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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大著膽子問道:“不知少奶奶今日來找奴婢二人,是有什麼事。”
王檀看了蘭羅一眼,比起紫雲來,蘭羅要有城府的多。紫雲是那種空有美貌沒有腦子的人,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而蘭羅看著一臉樸實一臉與世無爭,心裡卻是永遠都在打著小九九。
王檀並不急著回到,在榻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後,接著才慢悠悠的開口道:“你們想成為二少爺的妾室?”
紫雲聽了,急忙的開口道:“我們本就是夫人賞給二少爺的。”
蘭羅卻要比紫雲沉穩得多,露出一個悲苦的表情來,自悲自憐了一會,才開口道:“我們本是下人之身,主子想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哪裡有反抗的理由。”
說得彷彿來給周世瑛做妾,根本非是自己之意,而不過是無奈之舉。
王 檀不想再跟她們拐彎抹角的說話,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們是夫人送來的人,二少爺跟夫人一向不和,夫人就是送只貓,二少爺都恨不能將它燉了好洩憤。你覺你們 能討好得了二少爺,能讓他不顧及你們的出身收用你們寵愛你們。別忘了,你們的賣身契可不在我們手上,二少爺可不一定會相信你們。”
蘭羅繼續是一副悲苦的模樣,開口道:“那也是奴婢們的命。”
王檀道:“我若是你們,便不會這麼容易認命,而會另尋出路。”說著頓了一會,繼續含笑的道:“這家中又不是隻有二少爺一個人選,比起二少爺來,更年輕更得侯爺寵愛的三少爺不是更好的人選。你們自己想想,二少爺和三少爺,是哪位少爺更容易掌控一些。”
對此,紫雲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蘭羅卻低著頭,露出了沉思。
王檀也不急迫的要她們的回應,只慢悠悠的玩著自己手中的一方帕子,任紫雲和蘭羅自己考慮。
過了一會,蘭羅突然開口道:“倘若奴婢們真的跟了三少爺,夫人必不會放過我們,誠如少奶奶說的,我們的賣身契可還在夫人手上捏著。可見二少奶奶給我們指的路子,也並不是什麼好出路。”
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便說明她心中已有所動。而現在則是想要王檀給一個保證,一個能在白氏面前保下她的保證。
但王檀卻並不想答應她,只是笑著開口道:“這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夫人再厲害,兒女也是她的軟肋子,倘若三少爺要保下你們,夫人難道還會為了個丫鬟,讓自己和兒子離心不成。”
說完便站起來,帶著蓮霧出去了。
等王檀走後,紫雲和蘭羅也跟著從凳子上站起來。紫雲看著王檀離去的背影,不屑的道:“拿我們當傻子哄呢,三少爺哪裡能跟二少爺比,二少爺以後是要繼承爵位的。”
蘭羅卻低著頭沉思不說話,亦沒聽到紫雲在說什麼。紫雲見了她沉思的模樣,不由輕輕推了推她,開口道:“喂,你該不會真的將她的話聽進去了吧。”
蘭羅不由敷衍的笑了一下,道:“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接著又道:“好了,我回自己房間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說完便從屋裡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回了房,蘭羅坐在椅子上,想起王檀的話來。她承認她對王檀的話動了心。
她知道自己的野心,上天給了她一副這樣的好容貌,讓她像其他的丫鬟那樣隨便配個小廝或管事,子子孫孫都做下人,她是不願意的。而以她的身份,卻不會有少爺主子娶她做正房奶奶,她最好的出路便是給人做妾。
當初夫人將她和紫雲從莊子上帶回來,讓人教她們服侍取悅男人的功夫,又說以後要抬舉她們給二少爺做妾,她還高興了好一陣子。只是在府裡住了一陣子,知道夫人和二少爺的關係之後,她便不覺得這是好去處了。
二少爺是好,是府裡承爵的世子,又是少年將軍,前程遠大。若是從透過其他方式仍是二少爺,她倒是還覺得能試一試能攀上二少爺。但她是夫人所賜,這對二少爺來說,便是一個洗刷不去的汙點。
二少爺這麼多年能在夫人的壓迫之下平安長大,還功成名就的回來,可見是一個心性堅韌之人,這樣的人不容易被美色所誘。她便是能成為二少爺的妾室,若一輩子得不了寵生不出孩子,那也是白搭。
後 面夫人將她們賞給二少爺之後,見事情已定。她原還指望著王氏不是什麼聰明的主母,她挑撥紫雲跟王氏對上,然後自己再去奉承王氏。若王氏要壓制紫雲又不想壞 了自己的名聲,必會抬舉另一個妾室來跟紫雲打擂臺。聽說二少爺十分寵愛王氏,若是王氏看在她效忠於她的份上,漏下一二分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