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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他是擔心她與繼母和異母姐妹的關係不好會受到欺負,便笑了下道:“我知道了,縉哥哥不用擔心我。”
唐縉有些聽不明白她說的話,擔心,他擔心什麼了嗎?或者說不希望她與繼母和妹妹的關係不好,這也算是擔心的一種吧。
兩人就這樣站著,一個在微笑,一個卻有些身不自在。唐縉一時找不到話來說,便對王楨道:“快開席了,我回外院了。”
王楨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道:“縉哥哥慢走。”
等王楹回來花廳時,花廳里正好開席。
襄姐兒拉著她的手坐下來,問道:“怎麼樣,你的手沒事吧?”
王楹笑道:“擦了藥,已經沒事了。”
襄 姐兒道:“沒事就好,這秦家小姐的心思真壞了,小小年紀就想著傷人。”說著又看向隔壁桌,見秦家小姐正舉著手對其她人炫耀自己手腕上的一個手釧道:“…… 這個手釧漂亮吧,這可是我大嫂福安公主賞給我的。我跟你們說,我在家中跟公主最要好了,家中這麼多姐妹,公主最疼的就是我了……”
襄姐兒又不由撇了撇嘴,放輕了聲音道:“這秦家人行事真是令人看不慣,以前落敗的時候就到處去舔人臉,現在不過尚個公主而已,就真以為能抖起來了,到哪裡都高傲得像公雞一眼。”
旁邊的嫘姐兒也跟著小聲附和道:“聽說福安公主的脾氣可不怎麼好,不知道他們家受不受得住。”
正說著,王楨從花廳外面走了進來,俐姐兒見了,連忙拉了拉嫘姐兒的袖子,然後使了使眼色。等桌子上其他人抬起頭看到了王楨,不由都有些尷尬的靜默了聲音。背後說人閒話畢竟不是君子所為,若再不小心讓人聽見了,那就更令人尷尬了。
王楨只是頓了下腳看了王楹一眼,接著又對其他人點頭致意,然後便走了過去。她並沒有聽到她們剛才說了什麼,停下腳步來看王楹是自然之下的動作。
桌上的尷尬也只是維持了一小會,很快大家又恢復了平常,一邊吃飯一邊說話,桌上氣氛熱烈起來。襄姐兒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奇道:“咦,這酒好甜,喝起來甜甜淳淳的,又不像果酒,是什麼酒?”
王楹道:“這是桃花釀。採的是去年三月三前後初開的桃花,然後我讓人按照一個古方釀出來的。因為釀的時候讓加了點蜜糖,所以喝起來比其他的酒甜些。這酒不醉人,且有除百病益顏色之效,你們可以多喝些。”
襄姐兒道:“原來你還會自己釀酒,說到這個你跟嫘姐兒倒是能說一塊去,嫘姐兒也喜歡搗鼓這些東西。”
嫘姐兒道:“正好,我可算找到一個跟我志同道合的事了,她們幾人愛的是制香粉弄花茶這樣風雅的事,跟她們一塊,總是顯得我沒話說。”說到這裡,嫘姐兒想起了什麼,又道:“對了,我去年釀的一些青梅酒還沒開封,什麼時候我開個賞酒會,請你們過來嘗酒。”
襄姐兒道:“好啊,到時候你給我們下帖子。”說著又對王楹道:“楹姐兒,你的桃花釀還有嗎,到時候也帶幾壇過來。”
王楹笑道:“這酒是去年在金陵的時候釀的,上京的時候因為不好帶,所以只帶了幾壇。如今喝了不少,不過一兩壇的話應該還是有的。”
嫘姐兒道:“我們又不像那些男人,喝酒都是海吞的。我們不過是嚐個新鮮,帶一罈就足夠了。”
因為來的賓客大多是各個府中的當家主母,家中亦有家務需要打理,因此等用過了午飯,大家陸陸續續的就告辭了。
蔣氏和裴氏領著丫鬟收拾花廳,將碗碟桌椅收歸庫房。再之後三妯娌便坐在英華院的花廳裡對禮單。
賓客送禮,有些是送給王家的,這些禮要歸入公中,以後回禮自然也由公中回。但有些卻是送給各房的,以後回禮要走各房的私賬,因此收來的禮也自然要給各房。
三房的人脈廣,收的禮最多,大房次之,二房是最少的。
原氏看著自己面前少得可憐的禮單,再看看蔣氏和裴氏面前的禮單卻厚成山一樣,心裡多少有些不平衡。原氏有些鬱鬱不樂了一會,然後突然道:“要我說,這是王家在辦喜事,送的禮自然是給王家的,這些禮自然也該歸入公中,何必還分來分去的。”
蔣氏懶得理她,裴氏則抬起頭開看了她一眼,道:“好哇,那以後的回禮也讓公中出。”
然後原氏便不吭聲了。
裴氏在心裡哼了一聲,真把別人都當傻子了。
原氏心中暗恨,大房以後要承家業;三房王清當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