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報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說:“別怕,我知道你說的那個老妖精。她要是知道是我替你擦乾淨的,也不敢把你怎麼樣的,你放心吧。”
蘭小伊聽了,才停止了掙扎,任賈朗給她擦洗。
賈朗開始輕輕地,怕擦痛了她。可是蘭小伊的臉也不知道糊了多少層,擦來擦去都是白的。賈朗手下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
蘭小伊被他擦得嗷嗷直叫:“哎呦,你輕點兒。這是我的臉啊我的臉,不是門板子。”
賈朗喘了口氣,白了她一眼說:“你到底糊了多少粉在臉上?”
蘭小伊想了想說:“也沒多少,大半盒子吧。”
賈朗嗤笑了一聲,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你便用點心好好學吧。看你這樣子,以後哪裡嫁的出去?”
蘭小伊瞪了他一眼:“要你管?反正賴也賴不到你身上。”
賈朗手下停了停,認真的望著蘭小伊問:“為什麼?你家給你定親了?”
蘭小伊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切,我才多大,就定的什麼親?你不是太監嗎?太監能娶老婆嗎?所以說,怎麼也賴不到你頭上。”
賈朗臉不由得一沉。
蘭小伊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愣了愣,忙說:“不是,我是說,你是太監的兒子。不是,我……。”她平日那伶牙俐齒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結結巴巴的越說越錯。
賈朗沉著臉站起來,冷笑了一聲說:“你都知道了?!原來你也和他們一樣。既然這樣,真是委屈呂小姐了。”說完奪過她懷裡的東西,轉身便要走。
蘭小伊急了,想也沒想便伸手攥住他的衣袖,說:“我錯了。我不該胡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賈朗停下了步子,頭也不回地說:“呂小姐請回吧。以後也不用來了。”
蘭小伊死攥著他的袖子不放,說:“對我來說,你和趙武沒有什麼區別。你們都是我的朋友。若真要說起身份來,最卑賤的不正是我這個商人的女兒嗎?”
賈朗僵直了身子一動不動。
兩個人的身影在月光下靜靜的立著。
蘭小伊認真地說:“其實我覺得令尊和家父都沒有錯。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飯,不偷不搶,不傷天害理,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別人沒有資格看不起他們。”
賈朗回過頭來,嫌惡地瞟了她一眼說:“嘖嘖,你手上的油,都蹭到我袖子上了,髒死了。”
蘭小伊知道他不生氣了,鬆了手,靠近了一步小聲的問:“這麼說,你沒有被那個?所以你還有那個啥了?”
賈朗的臉又黑了,他氣急敗壞地說:“蘭小伊,你才大多,怎麼知道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你到底是不是個女孩子啊!!”
蘭小伊早上上學時正好遇見趙武。這些日子他們下午都是各上各的,遇不上,所以有好幾日不見了。
趙武見到蘭小伊就大笑著說:“聽說那一日你把嬤嬤釘了個滿臉花?”
蘭小伊臉紅了紅,裝作沒有聽見。趙武知道她這算是認了。趙武又問:“聽說你昨日畫了個女鬼妝。”
蘭小伊惱羞成怒了,昂著頭打算快步離開。
趙武忙攔住她說:“好了,我不問了。”
和平日一樣,昨夜賈朗又是匆匆忙忙地走了。蘭小伊看著賈朗在月色下遠去的身影,想起賈朗說的那句:“太子這會兒用晚膳,我才有空出來一下,等下還要回去。”的話。在回去的路上,蘭小伊一直思考著一個問題:難道孟玄珏連睡覺都要賈朗陪著?
後來回到家。她一晚上都睡不沉,總是夢見孟玄珏和賈朗那個啥。說起來。這兩個人一個儒雅高傲一個陽光溫柔,還真是像一對。
想起昨夜的夢,蘭小伊打了個寒戰,忽然問了趙武一句說:“你說太子每天晚上要賈朗陪著他睡覺嗎?”
見蘭小伊一直沉默,趙武以為她生氣了,正撓著頭想著要怎麼逗她,冷不防蘭小伊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趙武嗤笑了一聲,伸手戳了一下蘭小伊的頭說:“你整天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當然不是啊。太子身邊有奶孃有宮女還有太監,哪裡會要賈朗陪著他睡?再說了,賈朗雖然還小,但是畢竟是個男子,不能在內廷過夜。”
蘭小伊疑惑的問:“那他在哪裡過夜?”
趙武慢條斯理地說:“他身份特殊,所以被安排在他老爹那邊。在太監的處所單獨給他闢了一個小院子。這樣既方便他們父子相見,又方便太子傳喚他。”
蘭小伊恍然大悟。可是她又疑惑起來:既然這樣,賈朗每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