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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騙你,要知道我跟吟風從小一起長大,從未見過他與哪位女子親近,真的不喜女色,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懷疑他……性取向……”
最後三個字雖低不可聞,但近在旁邊的安念雪還是一字不漏的聽了下來。她見莫然說得認真,不禁疑惑了起來道:“將軍他真……”
安念雪的聲音猝不及防的被楚吟風所打斷:“莫然,你小子又在我背後說壞話,嘀嘀咕說什麼,你不是說去射箭比賽嗎?走啊。”
兩個在人家背後說壞話的傢伙聽到那清冷的聲音,都同時回頭看去,楚吟風臉上的墨汁已清洗乾淨,身上的紫袍也換了,此刻換上的是閃著白光的厚重鎧甲,而他手中正持著弓箭。
他看似面無表情地回視著兩人,但那眸子中卻帶著一絲不悅跟責備,直直地射向莫然。
莫然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瞧楚吟風這身裝備,再看看自己還是一身的青衣,別說帶弓箭,就連鎧甲也沒換上。他們玩的射箭比賽,可是拿活人來做靶子,就是拿一個什麼小物品放置到士兵的頭上,然後再射箭。
因此,每個人都要換上厚重的鎧甲,只因為每個人都有機會當活人靶子。
莫然尋了這麼一個藉口,匆忙從楚吟風身邊跑過,尷尬的跑出去換衣服。
第6卷 第311節:夏翎的到訪
莫然一走,安念雪頓時舒了一口氣,楚吟風上前幾步,打量著剛才弄到案桌上與地毯上的狼藉,他神情微變,看著安念雪道:“你勿需跟來,將這裡都打掃乾淨。還在本將軍教你寫的那幾個字,你最好就老老實實待在這兒練習,等我回來,要檢查你的字跡。還有,將摺子交給小黑,讓他幫我抄一百份。”
丫的,你去瀟灑,就分配任務給我。明知道我不喜歡寫字,還搞得像個老夫子一樣,檢查個毛。所幸,不用她抄寫摺子,心裡稍微好受。安念雪低眉斂眼地點頭道:“是,將軍。”
楚吟風挑眉輕輕地察了她一眼,轉身往帳蓬外走去。快走出去時,他頭也不回道:“你別聽從莫然的胡說八道,本將軍是個很正常的男人,雖不近女色,但亦不愛男色。”
呃?這話是他特意跟她說的嗎?他是想告訴她,他對男色也不感興趣,是為了讓她打消顧慮麼?那照這麼說,剛才她與莫然的話說被他給聽到咯。
唉,不管了,這亂七八糟的事情想管也管不了。管楚吟風他媽的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都不關他的事情。再待上一段時間,等天熱起來的時候,就離開這兒吧。
安念雪一邊整理著地上跟案桌上的狼藉一邊想著心事,然後將摺子交到小黑的手中,因為無事可幹,她又折回了書房,練字。
只練習了幾個字,這時,看到楚吟風丟棄一旁的書籍,想著他剛才看得津津有味,心下好奇,不知是什麼書讓他這麼入迷。她翻起來一看,原來是一本詩集。
隨手翻了幾頁,就翻到了李商隱的《錦瑟》,瞧著那句經典的詩句時,一時感慨萬端。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那次與周楚旭同時寫下的詩句就是這句吧,那時兩人應該都是懷著同一種心情寫下。如今已過了大半年,那晚厚著臉皮向他表□□跡,可是卻依然沒有換來他的關注。得知她要離去,他也沒有說一句挽留的話。
周楚旭,你真狠啊!
安念雪忽然想起鄭愁予《賦別》,很有感觸,便在宣紙上寫下了這麼一句。字跡雖然還是那麼難看,但比起她的其他字而言,這一段話倒寫得工工整整。
'這次我離開你,是風,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擺一擺手,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
安念雪吹乾了宣紙上的墨汁,拈起來,看了看,笑了笑,然後就扔到一旁去,安心的練起了楚吟風佈置的作業。她一口氣寫了好幾張宣紙,累了才扔下毛筆,雙手疊到腦後仰望著帳蓬的頂蓋。
忽然,瞧見到一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龐時,她吃驚得尖叫出聲。夏翎,他怎麼尋到了這裡?
好在夏翎反應夠快,在她尖叫出聲的同時及時的捂住了安念雪的嘴巴,讓她的尖叫都湮於口中,他低聲埋怨道:“小姐,你是想害死我嗎?”
對於夏翎的出現,安念雪不得不感到震撼,在夏翎鬆開她嘴巴後,她亦低聲地看著夏翎道:“怎麼回事?你為何找到此處來?”
第6卷 第312節:暫時不能離開
“小姐,你可知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這一個月都在擔心你,我幾乎將不整個邊疆都翻遍,才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