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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黑風,誰知這一看,竟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銳利的目光冷得像結了冰的潭水,俊美的臉上泛著殘酷的笑意。
原來,他生性偏激,知道身世以後本就不能接受,已無心於世,但又終究放不下張潔,所以跟到了鄭州。誰知呂夫人他們尋上他復仇,又激起了他的殺心,想到自己莫名的身份,他恨極了命運,一怒之下便毫不留情將七人全數殺死。
如今這報仇的話又觸及了他心中之事,加上體內受傷陽火太重,所以他竟又起了殺心。
張潔既害怕、著急,又不敢叫出來,只得緊緊抓住他的手,企求地看著他。
或許是因為感受到那小手的顫抖,他終於移回目光,看著她。
漸漸,那唇邊的冷笑消失,俊美的臉上又恢復了鎮定與平靜。
這一會兒工夫,外面的人已經放馬走遠。
。
黃昏,馬車在一個小鎮的客棧門口停下。
掌櫃是個胖胖的中年人,面目和藹,身邊有個十來歲的小孩子,一雙機靈的大眼睛轉來轉去,讓人心生喜愛。
凌易卻已坐在了桌邊,原來他早到了。
客棧不大,前面賣茶水飯菜,後面的院子就是客房。張潔回房間梳洗了下,便與黑風到前面吃晚飯。
誰知,他們剛走了幾步,迎面就走來一人。
那人只顧垂著頭匆匆走路,眼看就要撞上張潔,張潔不由驚叫起來。
黑風輕輕一笑,迅速摟住她的腰往旁邊移開了一尺。
然而那人卻倒黴了,他走得很急,待聽到張潔的驚叫發覺前面有人時,已收不住腳步,情急之下,他只好改往右前方邁步想躲開,不想——
“咚”的一聲,聲音雖不大,卻也不小。
張潔閉上眼睛,已經可以想象那人腦袋的慘狀——和柱子做親密接觸,不起個大包才怪。
待睜開眼,果然見那人懊喪地揉著額頭。
“呀,是你!”
。
聽到張潔驚喜的呼聲,那人也把注意力從額頭轉到了他們二人身上。
立刻,嫵媚的桃花眼眯起,文靜的臉上露出靦腆的笑,他拱手施禮道:“正是在下,不想在這裡遇上二位。”
聲音依舊帶著磁性,十分悅耳。
黑風並不看他,倒是張潔忍不住笑出聲:“你腦袋沒事吧?”
“啊?”謝小玉摸了摸額頭,尷尬萬分,“這……”
見他不好意思,張潔忙停住笑,有些慚愧,若非他好意不想撞到自己,也不至於撞上柱子。
“謝大哥,呃,對不起,你沒事吧?”
“沒事,多謝。”他終於少了些慌張之態。
張潔想了想:“我們要去吃飯,你吃過了麼?”
他忙紅著臉點頭表示吃過,於是張潔便拉著黑風往前面走,他便自回房間去了。
二人緩緩走著,張潔想想剛才的情形,不由又笑起來。
見她發笑,黑風轉頭看著她。
“想不到他那麼容易害羞,”張潔停住腳步,終於忍不住笑得彎下腰,“我保證,他就算沒吃飯,也一定會說吃過了。”
看著那兩彎迷人的月牙,他不由也唇角一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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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飯吃到一半,黑風便皺眉說要回房間療傷,凌易便跟了進去。
見他要療傷,張潔心喜,待獨自吃完飯天色已黑,她便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
窗外,天已經完全黑了。
張潔躺在床上,睡不著。人一旦靜下來,便會想起很多事——人這一生中,思索與回憶是消磨時間的最好辦法。
果然,她陷入了回憶。想到現代的外婆與表哥,傷心了一會兒;又想到鄭少凡,自己不說一聲就走了,不知他是不是還在著急;還有沈憶風,江舞……最終,她還是停在了黑風身上。
想到他在療傷,她不由有些好奇。現在沒了寒玉簫,他用的什麼法子呢?
她爬起來想去看看,但走到門口,忽然又想起小說中說的,武林高手療傷時萬萬不能分心,不然就會“走火入魔”。於是,她又洩氣地躺回了床上。
大約再過了十幾分鍾,她終於忍不住起身來到黑風的房門外,卻見凌易抱著劍一動不動,守在門邊。
見她來,凌易面露奇怪之色,似在思索。
或許因為他行刺自己的事,張潔一直有些怕他,正在思考要不要問時,門忽然從裡面開了。
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