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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舉沈予戴罪入仕。兜兜轉轉,今日又回到了自己手上。
思緒萬千之際,婚轎已被緩緩抬起,進而向前移行。出岫手執玉簫默默瞧了一會兒,才將它重新疊入狐裘之內,無言收好。
外頭的炮竹聲喧天鳴響,送親的儀仗隊鼓樂不停。然而不知怎得,出岫彷彿隱隱聽到了一段簫聲,那吹奏的一曲,正是《朱弦斷》。
大約是幻聽了罷!此時此刻,她已無心去追究那首曲子的來源,便似這段隱隱約約的知音之情,終於還是有了一個不完美的結局。
但有時,缺憾之美,才最是動人。
送親隊伍一路向北,朝著北城門行進。再也不會路過城南的誠王府,也再看不見那四座漢白玉牌坊了。
可出岫心中,卻是無比的圓滿。
這一世,與聶沛瀟的知音之意,與沈予的相守之情,與雲辭的刻骨之愛,已能夠讓她死而無憾了。
時光如沙,浮生若夢。流年依舊,心靜如初。
雲辭,我們相約來世。
番外7:宮門深重暗驚心
大凌天授二年,臘月二十,南北兩地皆沉浸在年關的喜慶氛圍之中。然就在此時,皇城京州的應元宮裡,卻接連傳來兩件大事,令人喜憂參半:
其一,皇后莊蕭然如期臨盆;
其二,皇后臨盆之際,恰逢淡妃唐心在側陪伴,她擔憂鳳駕不慎動了胎氣,有早產之危。
宮人們口中這寥寥兩句話,透露著幾分別樣的不尋常。皇后臨盆,何以淡妃會動了胎氣?明明曉得皇后該臨盆了,而她自己大著肚子,又為何要去湊這熱鬧?
總之,礙於天授帝的威嚴和一後一妃的恩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