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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他站起身拿起放在石桌上的青色寶劍,踏著悠悠的步子也出了門。
☆、下凡忘帶法力
哎,地上有坨異物,遠離數米躲開,小神吁了一口氣,還好它眼尖。
小神看著地面緩慢地行走著,歲憧則是東張西望著,他每走一步都要告訴自己,這不是害怕,只有沒有法力後容易慌張罷了。
白小葵搖頭,畏畏縮縮的樣子,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她重重拍打著歲憧的背部:“抬頭挺胸!你看你現在什麼德行?彎腰駝背東張西望,跟竊者有何區別?”
一陣痠麻傳遍全身,歲憧直起腰連聲喊疼。
二月的冷風吹來,單薄的白袍被風吹起,歲憧不禁抖了抖身子。
郊外山野間的花草樹木早已凋謝,偶看見有幾棵豔紅的茶花樹,白小葵都會停下來欣賞一番,走到茶花樹前,她伸手溫柔地觸碰枝葉,然後彎著嘴角微笑道:“多數茶花都是沒有香味的,可它們卻開得這麼美。”
歲憧走過去與白小葵並肩而立:“姑娘很懂花?”
“也不算很懂。”白小葵深吸一口氣:“我原先也住在像這樣的郊外,但沒有這裡這麼大啦,人煙稀少,但那裡種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每個季節,你都能聞到不一樣的花香。”
“那你的家裡人呢?”
白小葵顫了顫眸子將視線挪回前方沒有說話。
路在前方,風吹來,有一瞬眼睛是迷糊的,白小葵酸酸的鼻子嗅了嗅,即便身旁的歲憧沒有再說話,她卻自言自語開始了一堆無意義的廢話。
她今年十七歲,在這個年紀,別人都是花季花季的,可她卻是孤獨的。父母在她未記事的時候就離了婚並各自組建了新的家庭,而她從小跟著奶奶一起生活。奶奶住在鄉下,有屋有田,還有一大片花地,那裡的每個季節都開著不同的花,只要站在花地前,閉上眼睛,就能聞到百種花香。
那時,白小葵總開玩笑說:“你就是這裡的土財主,良田數畝。”而奶奶總是笑著回應她:“那你可是良田數畝的繼承者哦。”
這種玩笑一開就是十多年,直到高一時奶奶去世,那段時間她幾乎一蹶不振,不是因為從此沒了依賴,而是因為奶奶對她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人。
然後,她開始害怕一個人生活,害怕一個人吃飯,害怕一個人面對所有事情,甚至當父母在為了撫養權打官司時,她還在害怕自己會變成一個多餘的人。
除了學習,她的空餘時間幾乎全部窩在了家裡,她努力面對空蕩蕩的屋子,可觸景傷情的氣味總能控制著她的淚腺。
她還不夠強大,所以才要學著強大,就算只剩一個人,她也可以過得很好。
不是嗎?
她先下喋喋不休,可歲憧卻和她恰好相反,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眼睛直直看著不遠處正微微翻動著的雜草堆,他乾嚥口水用手拽了拽白小葵的袖子,小聲道:“不如還是回去吧?”
“為什麼?我講了這麼多大道理,你沒聽進去就算了,還想著要退卻?”白小葵悶悶地看向這個不爭氣的傢伙:“都到這裡了,你現在說回去?你忘了嗎?愛拼才會贏?”
“不是。”歲憧摸了把冷汗:“愛拼才會贏的前提好歹也要活著吧?死了還怎麼贏,你說對不對呀?”
“嗯。。。。。。對。”
“那趕緊的,溜。”
“什麼?”
看到雜草堆裡閃爍著的綠色眼睛,歲憧屏住呼吸,抓起白小葵的手就往回走,邊走還邊催促始終看著地面行走的小神:“你在那看什麼呀,還不快點跑呀!”
“等等我呀。”小神哭了:“地上好髒,走快了會有失誤的。”他走一步臉就扭曲,走一步臉就扭曲,在第三次扭曲的時候,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從它身邊擦身而過,隨之而來的還有血腥味和惡臭味,小神定眼一看,頓時有種要嘔吐的感覺。
一個髒兮兮臭烘烘的妖物,咧著嘴,呲著牙,張著血盆大口向歲憧襲去。
白小葵一個回頭慌了:“我去,這是個什麼玩意?”
歲憧一看就是在天庭養尊處優的童子,這才沒跑多遠,已經開始喘息:“妖,妖,妖吧,是那個專吃。。。。。。人心的妖怪吧?”他就說別來吧,城門口都貼了衙門的告示,進來準是死路一條。
“妖怎麼這麼醜?它為什麼不變好看一點,這樣死的人好歹閉眼前還能賞心悅目。”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