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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我摸著被撞疼的腦袋從地上爬起來,艱難地睜開眼睛,發現安適正坐在床上,怒氣衝衝地瞪著我。
“安適?”我奇怪地看著他,“你怎麼還不走?”
“走?”安適沉著俊臉衝我挑眉,“還沒跟你把賬算清楚,我怎麼可能走!”
“算賬?”我揉著腦袋,無所謂地朝他擺擺手,“不用了,我不收你酒錢。”
“砰!”一個枕頭砸過來,正中我可憐的腦袋瓜,緊接而來是安適夾雜著怒氣的陰沉語調,“不是你跟我算賬,是我跟你算賬。”
“我做了什麼你要拿枕頭砸我?”我被安適的無理取鬧惹火了,本來頭就痛得要死,還接二連三地被撞到,萬一影響到智商怎麼辦?
“你做了什麼?”安適陰沉沉地看我,突然一扯衣帶,露出胸前大片肌膚。
我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裡衣下安適的肌膚勝雪,一個個紅色印記錯落地印在上面,似雪地裡怒放的薔薇,曖昧妖冶。
只聽安適的語氣又冷了一度,“三宮六院,嬪妃無數,沒有人敢在我身上留下痕跡,柳兒你這是作死!”
我看著他說話時微微滾動的喉結,目光順著他好看的頸線下落,滑過他精緻的鎖骨,定在那些曖昧的痕跡上。
“咕咚!”我聽見自己吞口水的聲音。
無需他言之鑿鑿,我也不懷疑那些痕跡是我的作為。因為我現在就有撲過去狠咬幾口的衝動。
“你……想怎樣?”我收回心神,小聲詢問他的意圖。
“哼!”安適重重哼了聲,一臉傲嬌,“現在你有兩條路,一是答應跟我合作,拆散若辰和潘婧,我便既往不咎,原諒你昨晚對我做的事;二是,”他眯了眼看我,陰惻惻地說,“我治你冒犯皇帝的死罪。”
我不服,“安適你要講道理,我不過咬你幾口,憑什麼治我死罪?”
“憑什麼?”安適笑得狡詐,“就憑我大玄國法明文規定!”
“你……你……”我氣得直抖,“你卑鄙!”
安適也不生氣,只是舒服地靠著床沿,悠哉地看著我道,“給你一刻鐘的時間,不說話我就當你選了一。”
“我……”我急得在原地直轉,胸中怒氣難消,“你混蛋!居然用這個逼我!我怎麼會無緣無故佔你便宜?一定是你看我喝醉,故意脫了衣服勾引我對不對?”
面對我的質問,安適別過臉去抖了抖身子,而後轉回來嚴肅地倒計時,“十,九,八……”
我更加焦急,眼見他就要數到“一”了,一咬牙,“你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