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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各成一個系統網路,互相不知底細。這種時候在與各大基地皆有聯絡的聯盟基地處安插一個駭客,竊取其他基地的訊息的人再合適不過,只是楊嚴並不為任何人做事,誰買單誰得益。
他是駭客這件事還是斐易告訴我的,無論他為誰服務,他竊取第一手資料,我“看”著拿第二手也沒差。
自發走進注射室,將楊醫生給我的注射單地給他,護士從資料中抬頭看我一眼,說了句等等,便去後頭配藥了。
我坐在雪白帶著消毒水氣味的病床上等著,牆上掛鐘噠噠地響,我想起來問護士:“這些藥會抑制sr嗎?”
這裡隨便一個護士都是高學歷的存在,也參與了科研小組,所以回答起來並不困難:“一般藥物對於sr病毒都沒有太多的作用,所以試驗配方迄今為止沒什麼進展,這些藥物只是輔助你的身體抵抗來自sr的改造,避免或者減緩出現青白面板,豎瞳乃至吸引喪屍等等的症狀。”
我覺得奇怪:“楚寧體內的sr不是被他自己破壞了?”
“是休眠。”她搖搖頭,“大部分休眠,可是剩餘活性病毒的數量卻迅速繁衍得和你的一樣多。總體上數量是你的兩倍左右,造成了反彈。但是休眠體的病毒和活性病毒混雜,無法區分。現在又用藥物啟用了一部分,活性狀態各不一樣……光從試驗的角度而言,他這個實驗體已經沒辦法用了。”
“……”
話題到此,我沒什麼可說的了,趴在病床上準備等待注射。趴了一會沒見人來,又起身將床邊的簾子拉起來,才重新趴回去。
雖然最近各種治療已經成了習慣,但我對於肌肉注射(屁股針)有著生理性的排斥,倒不是怕疼,一來是自己看不見,二來是那針陷入面板那麼多,小時候總擔心它會戳到自己的骨頭,形成了陰影。
所以趴在枕頭上的等待時候,我已經竭盡全力的調整呼吸,放鬆了自己。作為一個成年人,打針的時候自然是面不改色的,然而等護士一針紮下去,我還是忍不住緊張哼了一聲。很輕的,卻讓護士側目,問我:“怎麼了?”
我心裡想她打著針怎麼能分神和我說話,臉上還是沒表現什麼,說沒事。
等護士抽針離開,我默默提上褲子,剛站起來拉開了床簾,卻意料之外的看見室內面朝配藥室端坐著的斐易,一愣:“什麼時候來的?”
斐易好似沒有聽到我說話,翻了兩頁手中的檔案。默了默,最終才轉頭看我,解釋道:“我以為是靜脈注射,所以直接進來了。”
配藥室另有一扇門,護士剛才就從那出去了,所以此時此刻室內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便沒再掩飾什麼,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跟前坐下,上下瞄了他一眼。斐易雖說神情淡然如常,耳根卻紅了。我心裡覺得好笑,其實就算是打針的時候被看到了,又能露多少?
原是打算說點別的緩解一下尷尬,哪想到話到嘴邊,我凝著斐易幽定若淵的眸以及那張高嶺之花般禁慾的臉,便不自覺換了一句:“看到了?”
僅僅只是一剎,斐易眸光微顫了下,轉瞬無痕。頭微低,纖長的睫毛垂掩住眸底的色澤,說沒。
這模樣簡直引人犯罪,我勉力才忍下情緒,雖然幾天不見很是想念,但上來就調戲他有點說不過去。改為問:“會議結束了?那個女孩要怎麼辦呢?”
斐易道:“聯盟拒絕提供更多的人手,楚寧的研究會被終止。”
我心裡咯噔一下:“那他要怎麼辦?”
“槍決。”斐易終於肯抬頭迎視我的眸光,“他體內sr被藥物刺激,逐步出現不穩定的狀況,很危險。”
我想起楚寧之前說過,他的結局已定的話語,心底隱隱鈍痛。
卻又不知為何,在斐易眸光猝不及防對上我的時候,只覺有一絲電流極快地劃過心頭,有種微妙的快感,無端升起一絲雀躍,同我此時此刻聽到楚寧判決下場後驟然沉重的心情截然相反的分裂開來,彷彿一瞬間同時擁有了兩種情緒。
就在我將將意識到這種不對的同時。我倏爾站起身,手不受控制的伸出,兩指捏住了斐易的下巴,迫使他抬頭仰望著我。
斐易眉間微挑,彷彿是一個詫異的表情,落在我的眼中,卻彷彿有什麼若羽毛般輕輕掃過了我的心尖。忍不住傾身低頭,越過並不算寬的辦公桌,在他唇上吻了吻。
極近的距離內,斐易的呼吸彷彿都凝滯,只那一雙眸,卻又彷彿無比冷靜地定定望著我。從起初的詫異過後,並沒有顯出多少欣喜,但也始終沒有推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