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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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了。
忍著不爽,把最後幾個乾屍解決完,我收拾好行囊,滿意的發現自己身上連一點血汙都沒有,最近的“乾屍”的屍體都在五六米開外。
心中也納悶,真是奇怪,我的槍法隔了五年竟然還長進了這麼多,難道是亂世造英雄?
呵呵……我自己莫名被這個念頭冷得乾笑了兩聲,把揹包甩到背上,正要離開的時候,忽然從餘光瞥見一團黑色的陰影幾不可查的蠕動了下,在洞穴分叉交織的地方。
黑色?
我低頭看了一眼前面蠟黃的“皮包骨”們,難道是溼屍?
我收回□□的姿態一卡,心裡覺得不詳,停頓半晌首先朝門外黑漆漆的走廊裡看了下,提高音量,“加爾?你還在嗎?”
悠長的過道里面早沒有了人聲回應。我嚥了下口水,突然口乾舌燥起來。
等我意識到自己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心情又緊張起來的時候,心底不由暗罵一聲,見鬼了,我居然因為那個禽獸的離去而覺得沒有安全感了,大概人都是有依賴性的吧。
可是戰場還沒有清理乾淨,如果留下隱患會不會有什麼影響?我也不是很懂,加爾沒跟我說過,但是也要求我清掃戰場了。
如果只有一個溼屍應該不會有多大的關係,我這麼安慰自己,把門關上。
門外的過道給我的感覺也並不是很安全,說不定在走廊某處,有出了意外的團隊把感染者放了進來。
這是極有可能,甚至應該有過先例的,不然為什麼在戰場大廳,一聽到門響大家都處於一種防備的姿態,我可不想被兩面夾擊。
貼著緊閉的牆,我端著槍在原地等了一會,準備守株待兔:一般感染者感知到人類都會像是嗅到肉的狗一樣奔過來,然而等了很久,我都沒再聽到什麼動靜。
站直身的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到縫隙處的陰影,我嘗試著換了幾個角度,才在貼著牆壁的位置看到了一雙黑色的鞋,很小,不超過十歲,是個女孩。
看到那雙鞋的瞬間,我整個人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