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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你他媽的有病啊。
少爺顯然是漏掉了那三個字,他伸手在我頭上亂揉了一把,“呆子,本少爺能和你一樣?”
我想是啊,你怎麼能跟我一樣呢,我怎麼能和你比呢。
你比我欠抽多了。
一刻鐘後我拿著布擦乾淨了臉上最後一點墨跡,對著水面伸手拉了拉自己臉部的肌肉,試圖露出蒙娜麗莎的微笑。然後微微失落的發現,面癱的太久,我已經忘了怎麼樣才能露出正常的微笑了。悲劇,這真的是個慘無人道的悲劇。
窗外的清風吹進,撩起了我額前的髮絲,我端起臉盆準備去倒水,卻發現腳面上多了一張紙片。我自然是隨手撿起來看了看,很小的一張紙片,邊角有燃燒的痕跡,明顯是個“漏網之魚”。紙片上的字很常見,一個很普通的“好”字,或許是因為剛見過少爺的字,我不禁將兩個做起了比較。
如果說少爺的字是年少恣意,是鋒芒畢露的,那麼這個字就是深沉內斂,穩重大氣。每一筆下的都極其紮實,渾厚有力,顯然是年長之人的手筆,只不過寫這字的人是誰,寫的又是什麼內容的東西,還要少爺燒掉毀去?很明顯這裡面大有內容,只是,這並不關我的事。
我又隨手扔了紙片,剛抬起步子就聽到瑩露的聲音響起。
“哥哥哥哥,你叫我來幹嘛呢。”瑩露推開門走進,看到我的時候咧開嘴笑了起來,“怎麼的,阿藍,你研墨都研到身上去了?這手藝倒是高超。”
我還沒開口回答少爺就撩起簾子走了出來,身上已經換下了剛才的衣服,成了一件銀白色的綢制袍子。“怎麼還是這麼急的性子,沒進屋就聽見你的叫喊聲了。”
瑩露撇撇嘴,走到我身邊說道:“傻站在這裡做什麼,先去倒水。”
我“恩”了一聲,聽話的去倒了水,進門的時候正聽見少爺悠閒的說道:“裴玉閣裡新來了一批好玉,你待會兒和如絮一起去看看吧。”
瑩露聞言不依的叫了一聲,“哥哥,你怎麼老愛把我跟她扯一起,她是誰啊,叫你這麼費心!”
“費心?誰都比不上你讓我費心,多大的姑娘家了,還跟個野丫頭的似的。改明兒就把你許給別人,禍害別人去,省的我和小叔操心。”少爺手裡是那把慣用的紫玉扇,半玩笑半正經的說道。
瑩露的聲音有些憤然,“老說我不懂事,我到底哪裡不懂事了。非要我和柳如絮那樣天天頂著個棺材臉麼。”
我很不厚道的暗自樂了,棺材,又見棺材!柳如絮要是個棺材臉,那絕對是個“一蓋傾城”的棺材。
少爺也是升起了些笑意,“把你這不知分寸的說話給改改就成了,真是個急衝脾氣。”
瑩露伸手指著自己說道:“我,和柳如絮不是一路子的,以後少把我和她扯一塊兒。”
少爺俊美的臉上似笑非笑,“那你說,誰和你是一路子的?”
瑩露一手拍上桌子,利落的伸手指著我道:“她。”
少爺摸著下巴打量著我,不以為意的道:“想不到你喜歡這麼個呆子。”
瑩露得意的拽過我的手臂,“只此一家,絕無分號!我不管,下午你還得把人借給我,我和她一起去裴玉閣。”
少爺將紫玉扇往掌心輕輕一敲,薄唇輕啟,一錘定音,“好。”
自始至終身為主角的我沒有發表過任何意見,我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為什麼我覺得少爺的舉動好像就是為了讓瑩露帶我出去?莫非我也和某些人一樣都陰謀論了……
這真的是比悲劇更悲劇的慘劇。
我和瑩露一起出現在街上的時候我突然就覺得自己恍如隔世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熱鬧叫賣的小販,花枝招展的小妞,故作風流的少年人……我嘆了聲氣想道:“天空啊,你果然是外面的比較藍。人物啊,你果然還是外面的比較生動。”
“你們先去裴玉閣等著我,我待會兒再去。”瑩露吩咐了身後的幾名家丁,轉頭看著我道:“阿藍,我們去逛逛吧。”
我用行動表示我的意見,拉起她的手道:“好。”
瑩露皺皺小細眉,“該去那兒呢?”
我拽了拽她的手,“小姐,跟我走。”跟著我,有東西吃。
可是,沒一會兒以後我覺得自己很迷茫。
為什麼賣糖葫蘆的那個人換了?其實換了並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他長的怎麼那麼像大表哥身邊的牧一?
為什麼賣餃子的那個人也換了?其實他熱不熱情招待客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