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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不由也皺起眉,輕聲道:“老師,可是生了變化?”
姚元初揉著脹痛的眉頭,心中千頭萬緒交織,只將手裡的紙箋遞給簫崇伯。
簫崇伯微有些吃驚,但見姚元初神色無他,便接了過來,這紙箋上頭只有短短兩句話——“官船早有埋伏,公主不知所蹤。”
簫崇伯手微微一緊,他在姚元初門下多年,早非當年那麼赤誠,也知道姚元初看似剛正不阿,廉潔自律,實則對權對名對安定都有執念。排除異己用到刺殺的法子並不稀奇,但簫崇伯直面看到自己老師毫不掩飾,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哪怕他和姚元初同樣擁護二殿下,而非女子之身的奉賢公主。
姚元神色凝重,沒察覺簫崇伯隱隱的異狀,只微微沉吟:“你可曾聽過一品堂徐家?”
簫崇伯點點頭,雖然他走仕途,江湖中事所知不多,但一品堂淵源深厚,專司賣兇,博以重金。但是……簫崇伯露出一絲疑惑,問道:“一品堂甚少插手朝中事,此次豈會願意暗殺權勢熏天的輔國奉賢公主?”
姚元初眸望著他,道:“一品堂願意,只要求重金。起初我也猶疑,一品堂早有這個膽子,只怕也繼承不到現在了。探子幾經周折,總算探聽出一些密津,一品堂年初發生內鬥,局勢很是不穩,又受敵派趁虛而入,死傷頗重。一品堂的主業是賣兇,若門人不足,自然……一品堂名下數處產業已經易主。”
這樣一說似乎是解釋得通了……簫崇伯微微沉吟,但仍覺有些不妥,卻說不上來。
“罷了,若連一品堂的人都無法了結她,那咱們更是沒法子了。所幸一次不成,公主一日在外頭,就有的是機會。”姚元初喃喃,目色一沉,啜了一口茶,轉而問:“朝堂之上,公主一系雖然因公主南下,二殿下冊太子而有所收斂,但皇后那一系難免刻意為難,咱們不便多起衝突,皇后無子,擅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