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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馬上就能看到我還有些什麼本事。”
說著,他的手就往張鳳起的胸懷裡掏去,張鳳起臉色一變,他的手卻收了回來,手指裡叉出一枚火摺子。
文延樂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點燃了一根菸火。那煙火並無圖案,只是一竄而上,十分耀眼,明顯是用來通訊。
張鳳起收回目光,並不覺被羞辱,反而恢復了心平氣和的態度。
相比他其他的動作,這個動作倒更叫自己放心,本該如此,各憑手段。
那幾個黑衣人帶薛承義去的是一個一品堂的堂口,地處偏僻,到底是做那賣兇營生的。
月入中天,徐達並沒睡,正與幾個美人在院落裡捉迷藏。雖然遠遠聽到了腳步聲,他也不慌不忙,興致不錯的將一個碧裳女子撲了個滿懷。
“爹。”薛承義對這個字其實沒多大感覺,但他知道,徐達愛聽。
果然,徐達扯開了矇眼的紅色腰帶,擺手叫退了身邊的這群美人後,才道:“承義,你竟然想起要來找我?可是已經手刃了公主,給姚相交了差事?”
姚相買兇謀害公主的醜聞已經眾所周知,公主薨逝的訊息也愈傳愈真。不過此時,薛承義聽了這話,卻也不敢相信對方只是字面上的意思,然而也不深究,只道:“公主未死,現在被駙馬所擒。”
徐達聽聞此言,目光投向薛承義身後的幾個黑衣人,黑衣人慌忙跪稟:“大人,確實如此。王爺生擒公主,帶數百羽林衛與靖海侯水軍引發惡戰,王爺帶著公主爆船出逃。”
“他還帶著公主幹嘛?”徐達先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薛承義微揚起眉,面色不變:“爹,這駙馬明顯是顧念夫妻之情,不忍痛下殺手。在這麼個危急時候,他不順手殺了,還要帶了累贅,可見用情至深。”
徐達斜眉,略帶審視的看向他:“怎見得承義你不是因為心軟,才沒能手刃公主首級。我記得,當初你可是一往情深。”
薛承義垂下雙手,波瀾不驚的說道:“公主當年豔色無雙,我侍奉左右,難免把持不住。但今非昔比,我既然已有新爹,爹又有了新盤算,我如何不為自己打算?他日平步青雲,又何缺女人。”說著,他直視徐達,一字一句:“就看爹給不給兒子一個機會了。”
兩人對視了,都是面無表情。良久之後,還是被徐達痛快淋漓的大笑聲打斷,他一拍薛承義的肩膀,道:“不愧是我的兒子!女人嘛,等咱們有了從龍之功,封侯分爵,還算個什麼!”
薛承義猶豫了一下,又道:“其實之所以沒能手刃公主,是因為駙馬與姚相勾結,放了我們一品堂的暗箭。”
徐達臉色微變,卻也沒有動怒:“他並不知道我與一品堂的關係。而且,現在他居險地,等著我去接應,有了這一功……”
這時有侍從入內稟道:“大人,楊古鎮發現火煙。”
火煙是一品堂的通訊焰火,薛承義向準備動身的徐達看了一眼,道:“我與爹同去。”
夜裡幾次醒來,張鳳起都見到文延樂望著自己的方向,他雙目空洞,並沒有太多表情。
她手腳被縛住,也更換不了太多姿勢,於是別過頭,心裡已經是千般計量。但沒有一個計策是萬全無虞,不禁略生心煩意亂。
此時,低沉的雷聲忽然滾過天際,風愈急,竟是要下雨了。
文延樂起身,一把將張鳳起抱進了馬車,車簾子一放下,便聽得外頭雷聲更震,呼啦啦啦碎出一空雨水下來。
夏日的雨格外狂暴,摧林折枝的壓過來,生生壓低了氣溫,夜裡更添了寒冷。
文延樂解了外衣披到了張鳳起的身上,駕輕就熟的攏住了她的涼手。兩人間無話,就似剛剛的絕情之語只是夫妻間的氣話,此時又恢復了溫馨一般。
馬車外,幾點幽碧的螢火漂浮,忽而四散開來,文延樂一早警醒的提了劍奔出馬車。
“聽說王爺連公主都帶了走,想必只是順手,沒真留下公主的性命吧?”為首的駿馬上,徐達含笑,聲音卻無笑意。
這種語氣,叫文延樂有些不悅,卻不動聲色:“原本留著她還有用處。”
徐達聞言,挑眉看向身側的薛承義,兩人相視一眼,薛承義便從馬上一躍而下,道:“王爺覺得有用,我卻覺得沒用了,還留著性命作甚……”
文延樂暗叫不好,正提劍要迎戰,對方掠上來幾步,卻略斜了身子,揮劍的手閃過一陣光影。
文延樂還來不及多想,便聽得徐達的方向撲通一聲悶響,“大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