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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修長的身影如冰雕般站得筆直,整個人一動不動,唯有衣衫一角時不時被冷風吹得拂起。此時四處已少有人在,那人在寂靜中聽見腳步聲側臉看了過來,目光中是一片冰冷。
葉禾兩人站在街邊,燈火闌珊,那人站在湖邊的樹下,一片昏暗。
堤壩上沒有燈,柳樹又把月光遮了,葉禾看不清那人相貌,只能看見他僵住的身影,越看越覺得熟悉,正準備扶著秀少鑰走過去細看,卻見那人轉身便快步離去,轉眼便已走遠。
“禾禾你在看什麼?馬車就在前面,我們快走吧。”
秀少鑰的聲音忽然響起,葉禾收回目光,扶著他繼續向前走去。
葉禾回到夏府時已經很晚,剛一進門便有丫鬟迎上來,遞過一隻小小的信箋,說是她今天剛一出門便有個小廝送來的。葉禾皺了皺眉,開啟信箋一看,只見上書:戌時,碧波湖。
這字跡她見過,那次在託普魯克山上,收到的寫著“子時,西林”的字條上,也是這樣的字跡。
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不好意思啊,現在家裡的事忙過了,親戚也走得差不多了,可以保證更新……o(∩_∩)o
037章 回宮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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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呼嘯而過,捲起地上的落葉在半空中飛躍旋轉,即便是在室內也能隱隱聽見屋外蕭瑟的風聲,清晨時分,葉禾披著一件厚實的襖衫站在窗前,靜靜看著外面的院子,雖然穿上了棉襖,但迎著撲面而來的冷風仍感到寒意陣陣,似乎在預示世人,快要變天了……
祈緣節僅僅才過去數日,氣溫卻是在這短短的幾天裡驟然陡轉急下,風颳在臉上冰冷刺骨,葉禾整天足不出戶,對於外界資訊完全來自夏府的探子,秀少鑰許是因為砸傷了腳,這幾日沒有再露面,謙王亦沒有過多的訊息,據說前幾日不慎染上風寒,似乎病得不輕,祁帝焦急萬分,竟下令讓宮裡十幾名太醫全部搬到金麟殿暫住,直到謙王康復為止。對於這個擅長偽裝的主,葉禾也不能肯定他這次的病是真是假,但想到祈緣節那晚在碧波湖旁迎風而立的身影,卻又隱隱覺得,這次或許不是裝的。
葉禾本就不是嬌弱之人,這次雖然傷得較重,但經過半個多月的休息身體已好了七七八八,近幾日便該到宮裡去復職了。
正看著窗外被寒風吹得搖曳的樹枝愣神,一個丫鬟輕輕敲門後小心翼翼的走進屋,本以為是來送洗漱的熱水,卻見她輕聲細語開口說道:“小姐,剛才阿金回到府裡,說是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葉禾皺起眉頭,阿金是夏年德安插在宮裡的探子,莫非皇宮有變?
“奴婢也不清楚,老爺得到訊息就急匆匆的進宮去了。”
“去叫阿金來見我!”
“是,奴婢這就去。”
許是為了邀功,阿金一通長篇大論,將他所探聽到的訊息描述得極盡詳細,許久才將事情說完,葉禾耐著性子聽到最後,將他的話簡單總結下來便是:太子祁赫昨夜宴請司徒震,恭賀他即將升任為兩軍總督,醉酒後竟驚現十餘名蒙面刺客,欲意刺殺太子,司徒震拼盡全力救護太子,卻因不慎酒力喪命於刺客亂刀之下,幸得太子的親衛隊及時趕到,將所有刺客當場剿殺,才使得手臂受傷的太子保住性命。
葉禾聽罷一言不發的陷入了沉思,阿金等了半響也沒見她有打賞的意思,只得悻悻的退出了房間。
堂堂一國太子遇刺,眾人必將注意力放到太子身上,著重調查刺客的由來及幕後主使,司徒震的慘死反而成了次要。可刺客都已命赴黃泉,又該怎麼查那幕後主使?連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是有意還是無意?
祁帝對謙王的寵愛眾所周知,祁赫身為一個不甚受寵的太子,對這個皇弟的忌憚想必不是一天兩天了,但他如此患得患失沉不住氣,也難怪被那狐狸當刀來使。
之後的兩日葉禾照樣過得清閒,聽夏年德說太子遇刺一事已交予刑部處理,尚未查出結果,葉禾心中卻已有了答案,在太子的打壓下,此事必定就此不了了之,司徒震驟然身為受祁帝重用的禁軍統領,相較於太子來亦不過是個為皇家效命的奴才,手握兵權風光十年又如何,就這麼一夜之間便“護主犧牲”了。
隨著北耶的迎親隊伍浩浩蕩蕩抵達大祁都城,更轉移了眾人對太子遇刺一事的關注,北耶不愧為經濟強國,單單聘禮就裝了三十六車,喜娘僕婢兵衛隨從等共計七百二十人,竟是由北耶王唯一的皇妹明嘉長公主親自領隊,一行人騎馬而行延綿數百米,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