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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懷細反過來勸李澀兒:“當賊有什麼好,整天提心吊膽。俗話說‘做賊心虛’,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滋味肯定很痛苦,我感覺你這個人還是有心的,不如改邪歸正……”宋懷細閉住了嘴巴,因為某女臉上的神情已經變得相當可怕。
“說啊,接著說,姐姐等著你教育。”李澀兒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宋懷細,“你說你都淪落成奴隸了,還這麼有本事,把姐姐最討厭的詞都說了出來。你的腦子怎麼長的?說你是豬頭吧,也不是純種的,看來姐姐還要多瞭解你,繼續發現你身上的閃光點。”
宋懷細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
李澀兒突然提高語調,吼道:“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在姐姐面前不許自稱‘我’,要說‘小奴’,聽懂了沒?”
“是,小奴聽懂了。”
李澀兒雙臂抱胸,得意地冷笑著:“老話說得對:十年河東、十年河西。當初我是弱勢群體,現在呢?唉,報應啊。”
宋懷細在心裡握著拳頭,抖動著做自我催眠: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李澀兒指著桌上的綢布包,命令道:“宋豬頭,這是塊新豆腐,解開!”
宋懷細走到桌旁。他已經苦練了一個多時辰,個人技術得到了一定的提高。宋懷細的手指捏上去,才發現,綢緞打的死結,與繩子不同。繩子是粗糙的,粘連度並不高,而綢緞是光滑的,死結上沒有一點縫隙,就像一個整體。
宋懷細的腦門滲出了汗。指尖捏了半天,才找到一絲邊角,小心翼翼地向外解著,眼看邊角越抽越大,宋懷細有點兒著急,手一抖,感覺包裡的水豆腐晃了晃。
“住手!”李澀兒厲喝一聲。
“小奴再試試……”
“試個屁啊你試!”李澀兒雙手叉腰,“沒看見綢布包已經變形,裡面的豆腐壓壞了!”
宋懷細頹然坐在床板上,又失敗了。
李澀兒提著綢布包,摔門而去。
宋懷細打起精神,拿起那根爛繩子,苦練功夫。雖然繩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