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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跪在自己面前哭泣的齊賀好一會兒,咬牙說:“老師您教會我很多東西,我會一直感激您。如果是別的事情,我可以毫不猶豫地答應您。”他狠狠心轉身,說出最後一句話,“但是這件事不行,我不能讓家裡人為這件事蒙羞。”
霍彥大步走向門邊,手剛要碰到把手,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聲警告:“哥哥小心!”
霍彥一愣,身體先反應過來,敏捷地往旁邊一滾。在他閃避之際,雪白的刀光在他眼前晃過。一個警察破門而入,輕而易舉地奪下了齊賀手裡的刀。
霍彥和齊賀都錯愕不已。
齊賀臉色難看至極:“你是來套我話的?”
霍彥看著齊賀手裡的刀,握緊了拳頭:“老師……你想殺我……?”他的心微微發顫。出生十七年,他還是第一次遭遇這樣的危險,而這個危險卻是他最信任、最敬慕的齊賀帶給他的。齊賀要殺他、齊賀要殺了他……為什麼會這樣?拿了他的歌,還想拿了他的命?到底為了什麼?為了愛情?這就是所謂的愛情?
齊賀見機會已失,頹然地跌坐在地,任由警察把自己銬起來,嘴裡翻來覆去地說著一句話:“我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
梁奎上前一步,對年輕警察說:“看吧,我也是為了這小孩的安危才跟進來的,絕對不是小偷來踩點。”
年輕警察秉公辦事:“回局裡做筆錄時再說。”
霍彥渾渾噩噩地去了警察局。
霍彥一語不發,霍明珠和梁奎只能代為敘說事情經過。警察局的人聽完都震驚不已,發現霍彥和霍明珠都沒成年,年輕警察問:“你們監護人在家嗎?讓他們過來一趟。”他們說的東西太匪夷所思,還是得讓他們家裡人來一趟才行。
霍明珠說:“爸爸他們應該到了,我能打個電話回去嗎?”
年輕警察把霍明珠帶到電話前。
霍定國和許如梅剛到,聽到電話後立刻趕到警察局。
霍定國和許如梅才從車上下來,看起來風塵僕僕。霍定國身材挺拔,五官剛毅,站姿直挺挺如同軍人。霍彥本來只是有點難過,看到自己父親趕來後鼻頭卻驀然泛酸,十六七歲的人了,還是忍不住撲進霍定國懷裡哭了出來。
霍定國沒有罵他,伸手輕輕地拍撫他的背脊。等霍彥哭完後,霍定國拍拍他的肩膀,轉身給警察問好、向梁奎道謝。
霍定國正要進一步瞭解情況,突然瞧見一箇中年警察叼著根菸走進來。對方見到霍定國後目光一凝,抬手扯了扯衣領,捋了捋袖子,張口把菸頭往垃圾桶一吐。然後——
揚拳揍向霍定國!
霍定國反應很快,輕鬆無比地把中年警察打翻在地——霍明珠和霍彥都沒看出是怎麼辦到的!
中年警察也不覺得丟臉,爬起來照樣一臉橫相,朝霍定國罵罵咧咧地警告:“你這是襲警!襲警!”他看向熱熱鬧鬧的辦公處,大聲斥罵,“當這是澡堂子呢,這麼多人杵著做什麼?”
看熱鬧的警員們作鳥獸散。
霍明珠好奇地看著那中年警察。
中年警察看到霍明珠,說道:“這兩個就是你家娃兒?也沒好到哪裡去……”他親自拿過筆錄,一一看完,目瞪口呆地瞪了霍定國和霍彥幾眼。他朝著霍定國直罵,“我的娘勒,我家那瓜娃子最近特別喜歡的那幾首歌居然是你家娃兒寫的?太假了吧?你兒子幾歲?”
霍明珠不服氣:“這些都是有證據的!”
中年警察說:“喲,心疼哥哥啊。放心,我會秉公辦案,不會因為和你爸爸有點仇怨就偏袒誰。說起來這齊賀還有點耳熟,八幾年時進來過吧?我調回來時他正好快出獄,我一個呆在監獄的哥兒們還提起過他呢。”他給霍定國吃了顆定心丸,“放心好了,這種有案底的人一般都會從嚴處理。”
霍彥動了動唇,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霍定國說:“老楊你按正常程式辦就好,我相信你。”
老楊說:“屁,相信我做什麼?我才不會插手,和你沾邊都沒好事兒。”他朝那個發現這樁案子的年輕警察招招手,“交給你了,好好辦。”
梁奎錄完筆錄就恢復自由。
霍定國說:“可能要麻煩梁先生多留幾天。”
梁奎來到常嶺的這兩天真可謂跌宕起伏,這戲還沒看完呢,他哪裡捨得走?趕他他都不走!
梁奎坦白地說道:“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小霍遇到這樣的事誰看了都會覺得不平。我還想多跟進跟進——當然,如果方便的話,事情水落石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