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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打死奴婢這個大逆不道的倒是件小事,關鍵是若害的主子被咱爺誤會是恃寵而驕,害的主子被其他的女主子擠兌嘲笑,那奴婢真真是萬死不抵其過了。”
對此,張子清不發表任何官方言論,畢竟她是後來寄宿者,而並非原主。
兀自感傷了不足一秒,跳脫性子的翠枝又歡天喜地的開始數起她的家藏:“三十年,三十一年主子也賞了奴婢不少好東西,有鏤空掐金絲圓錐釵,有掐金絲蝴蝶簪,鎏金鐲子,金步搖,銀髮鈿,還有小件的銀扳指鍍銀扳指……”
張子清按了按額頭喊停,道:“你算個總數,就實打實的金銀,包括你平日攢的金錠子銀錠子,小曲子你也算算自個手頭上能有多少,你二人加在一起,最終統計個幾斤幾兩告之於我。”
於是兩個黑黢黢的腦袋就如小老鼠般湊在了一起,嘀嘀咕咕的開始盤算開來。
末了,小曲子大約報了個數,也就三斤出頭,張子清一聽,這量還挺可觀。
掏出了一疊子銀票分給了他們二人,張子清看了眼翠枝:“待會瞅著沒人的時候你們將手頭上的金銀送到我這,我有急用,至於翠枝你這幾年攢的好東西,你放心,待過了這些時日的艱難期,你主子保證再送你一些更好的更難得一見的珍貴物,沒有最好卻只有更好。至於這些銀票一部分你們拿著分了,另一部分你們私下幫我籌措差不多同等量的金銀,一定要注意此事要做的隱蔽,儘量避免與人發生衝突,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銀票給你們去用,不要吝嗇也不要給我省,這銀票能給我帶來利益時它就是個寶,若是失了作用那對我來說不過一張張廢紙。”
一聽她主子有急用,翠枝立馬撇下心頭那微微不捨的小情緒,微揚了聲音道:“主子這話可說的外道了,奴婢永遠都是主子忠心的奴婢,誓死效忠主子跟隨主子是奴婢畢生的心願,主子有急,奴婢豈會袖手旁觀?更何況,奴婢的一切不都是主子賞的?主子過得好,奴婢才能過得穩妥。主子放心,此事就交給奴婢和小曲子,一定會給主子辦的妥妥當當。”
酉時,即將開飯的點,小曲子他們剛擺好了飯菜碗筷,卻驚見府裡的大太監蘇培盛,正滿臉堆笑的執著拂塵進來。還未等小曲子上前打招呼,蘇培盛就先看了他一眼,雖是一眼,卻把小曲子美得差點瘋掉,這位是誰?是四爺跟前心腹大太監,府裡奴才馬首是瞻的大人物,平日裡就連那些主子都巴結的很,就算是後院第一人的福晉待這蘇公公可都是三分禮遇,這位大人物向來被人捧慣了,何曾拿過正眼瞧人?今個這個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卻第一次拿正眼瞧他小曲子這個低低在下的小奴才,能不讓他美瘋了,喜壞了,樂呆了?
蘇培盛給張子清行了禮,揚聲道了聲賀,同時帶來四爺的旨意:從明個起,府裡的一干大小事務暫交由張格格代為管理,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去問福晉屋裡的劉嬤嬤。
如今張子清所在的院裡也就住了張子清這麼一戶,這麼大的一個驚喜兜天砸下來,足以沸騰了整個院落的上上下下,裡裡外外。
小曲子笑的跟朵花似的送走了他的偶像蘇培盛公公,翠枝激動的熱淚盈眶,死掰著門框口裡唸唸有詞似陷入了無人之境,一干子奴才奴婢們也都與有榮焉,歡天喜地想來張子清屋裡磕頭道賀,被翠枝一個冷眼瞪回去後,也不氣餒,轉而歡欣鼓舞的奔走相告(當然只限於他們這小小的院落內)。至於張子清則是盤腿在炕上一如既往的繡小蜜蜂,掌管府務什麼的,最煩人捏,再說了,不是還有那劉嬤嬤在?
後院對於張子清暫代福晉掌管府務的訊息倒也沒有多大的反應,畢竟張子清做隱形人做慣了,不過一個病歪歪的剛由侍妾提拔上來的格格罷了,根基不穩又討不得爺喜,要不是這當口她們各自都忙得抽不開身,這檔子好事會輪的上張子清這個又蠢又笨又病的貨?更何況還有個劉嬤嬤在旁看著,說白了,張氏不過是檯面上的擺設,即便是名義上的暫代,真正的權柄還不是牢牢的攢在福晉的手心裡?
身為福晉跟前的心腹第一人,劉嬤嬤倒也沒拿腔,一大清早的就捧著一疊子賬本候在張子清屋外,張子清這個時辰還未吃完早膳,倒是小曲子和翠枝二人為他們主子感到受寵若驚。
“劉嬤嬤您老快進屋,這大清早上的寒氣重,這摞子東西您遣奴婢過去拿便是,怎敢由您代勞?要知道,您可是福晉身邊德高望重的老人,若是凍著累著您老的身子骨,主子她可饒不了奴婢。”
翠枝嗔怪的上前拿帕子給劉嬤嬤撲打著身上的露珠,小曲子也不敢懈怠,眉開眼笑的快手快腳的上前去給劉嬤嬤幫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