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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冒著的濃郁靈氣可是她的精神食糧啊,食糧……
☆、9李氏懷孕
格格級以上的當然也包括格格級的女人按規矩,每日卯時三刻是要向福晉請安的,可張子清還‘病’著,所以‘賢惠’的福晉就免了張子清的請安,囑咐她安心養病,等身子大好了再去給她請安也不遲。
張子清從善如流的‘臥病不起’,她又不傻,沒道理放著逍遙自在的日子不過,每日一大早餓著肚子上杆子的去給別人卑躬屈膝作踐自個,她惜己的厲害,可不想自虐。
張子清想,那群上杆子去給人虐的女人腦袋裡肯定有病,可也不想想,在那群深閨寂寞的女人眼中,張子清那形同關禁閉的想法何嘗不怪異?一天之中唯一能定點能見到他們爺的機會,如狼似虎的她們豈會放過?僧多肉少,不見縫插針的去勾搭勾搭唐僧肉,難不成還等著唐僧肉紆尊降貴的去勾搭你?女人如花,可嘆花期短,不趁著鮮花怒放之期去博得一席之地,待到人老珠黃,誰還能記得你是誰?不想淒涼度殘生,就得爭啊。
暫不提張子清這邊正如何絞盡腦汁的垂涎那棵‘神奇的草’,福晉那方花枝招展的女人們早已匯聚一堂,開始了每日的爭奇鬥豔戲碼。
四爺坐上首,福晉挨著坐旁邊,武氏眼疾手快攬了伺候四爺用膳的活,溫柔小意的夾著四爺愛吃的菜,慢武氏一步的李氏只得咬牙退之福晉一旁,努力掛著甘之如飴的笑,殷切的給福晉布著飯菜,在四爺的眼神偶爾掃過的瞬間,李氏準確把握好時機揚眸一笑,李氏本來就生的好姿色,又處於女子最美年華,這一笑,宜嗔宜喜,當真靨笑春桃,唇綻櫻顆,配上她那楚楚纖腰之姿,看在四爺眼中那是深眸一暗。李氏心下一喜又尤為得意,她知道她的爺今晚肯定是歇腳在她房裡。當下將唇角的笑慢慢收斂,她知道有些事情過猶不及。
四爺和李氏的互動怎逃得過這些個時刻注意著四爺動靜的女人們?福晉心裡大恨,卻不得不拉著李氏的手勸她坐下用膳,作為福晉,她不能給四爺留下不賢惠的印象,哪怕丁點都不行。武氏畢竟修煉不到家,面色微微有些僵,看在李氏眼中,那叫一個大快人心。至於宋氏,本來被特許坐下用膳的她此刻也沒了先前的洋洋自得,隱晦的掃了眼李氏那張嬌媚動人的臉,破天荒的首次覺得這個李氏比那張子清可惡多了。長長的指甲颳著搭在膝上的帕子,暗道,若這是李氏的那張臉蛋該有多好!
且不管因這麼小插曲這些個女人都是什麼各異的心思,李氏識趣的配合著福晉表現賢惠的戲碼,從善如流的於下首入座,羊脂膏般的玉手剛剛執起瓷白的象牙筷,面前的一盤清蒸黃花魚散著魚腥子直衝李氏的鼻間,李氏明媚的臉蛋霎時一白,執筷的手也顫了顫,未等福晉詢問,就倉皇撂下筷子,捂著嘴急急側過臉難受的乾嘔。
李氏的舉動來的太過突然,其他人還尚有幾分怔忡,還是福晉反應過快,衝著李氏的丫頭呵斥:“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扶著你主子!”接著又急忙忙的令人請太醫,飯是吃不成的,福晉令人收拾了妥當,寬慰了李氏幾句,讓李氏安了心,也讓四爺放了心去上朝。
待四爺一走,剩下的女人,臉色可都異彩紛呈了。李氏被挪到了福晉這裡的耳房裡,剩下的女人誰也沒走,在福晉房裡那口西洋落地大鐘滴答的聲音裡靜待太醫的到來,每個人的心裡都莫名的焦躁,既盼著太醫早些到來,又恨不得太醫的步伐能慢些,若來不了那敢情最好……
當太醫確診了李氏懷孕一個多月時,後院平靜的表面再一次被打破。
福晉屋。
啪噼——!
上好的越窯盞又碎了一隻。
“先有宋氏,後來李氏,一個接一個,全都虎視眈眈的盯著本福晉的位子,都是不要臉的狐媚子!”福晉咬著牙紅著眼圈,平庸的五官此刻猙獰的緊,尖銳的指套狠狠撕扯著手裡的巾帕。
劉嬤嬤心疼的撫著福晉顫抖的背,她是福晉的奶嬤嬤,十多年相處下來她早已將福晉當成自個半個閨女,此刻見福晉連最在意的形象都無法維持,便知福晉內心痛苦達到極限,她焉有不心疼之理?
“福晉這是說的什麼傻話?她們是誰?福晉您又是誰?她們不過是奴才秧子,說白了,也就是些以色侍君的小寵罷了,爺們高興了也就逗上一逗,圖個樂子罷了,哪裡值得福晉如臨大敵著?而福晉您卻是滿八旗的正統貴女,內大臣費揚古大人的嫡親閨女,大清皇子阿哥上了玉碟入了宗祠的正室嫡妻,從上到下,福晉哪裡不高貴?就是福晉的一根頭髮絲也比那些奴才秧子們來的尊貴。所以即便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