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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不能常用的,幾年用一次就好,用多了,面板會毀了的。”隨著毒素的排除,雖只排了一半,卻也令她的面板好了不少。雖仍舊蠟黃,卻不再是那種幾近黑的暗黃,蝴蝶斑也淡了不少,最最令她欣慰的是小產坐月子期間掉了幾近三分之一的頭髮也開始迅速發芽長苗了,枯燥的發也柔潤了不少,倒也是意外之喜,雖說她對食物和武力的渴望勝過一切,可畢竟那個姑娘家不愛俏呢?
啃著點心正要熬過難熬的午後時,蘇公公來了,帶來四爺的旨意,擢升侍妾張子清為四阿哥府格格。
南苑一驚後炸了鍋了,張子清為格格?那個徐娘半老還能升位當格格?!
張子清的臉更木了,她十九歲就已經是徐娘半老了?
翠枝滿臉喜意,小曲子更是鞍前馬後的伺候著,連聲仄仄,還是自個有眼光,跟對了主子有肉吃啊!
收拾舊東西,搬到新家去,真是苦盡甘來啊!咱們今個算是揚眉吐氣了!
“奴才小喜子!”
“奴才小六子!”
“奴婢翠紅!”
“奴婢蓮玉!”
“見過張格格,張格格吉祥!”
新屋裡,秋香色金錢蟒的褥墊尚未坐熱,一溜的奴才前腳跟後腳的來到張子清跟前,整齊的跪成一排,規矩不錯分毫的給張子清請著安。
不用說,這是她身為格格的福利。
張子清木然慣了,這樣激動人心的場合(當然,這是小曲子翠枝他們自定義的),於她來講尚不及一碗白花花的米飯所帶來的情緒波動,雷打不動的木著張臉,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房裡的裝飾擺設,梅花式洋漆小几,文王鼎,匙箸香盒,汝窯美人觚……還有兩邊的一對高几上,茗碗瓶花具備,無一不精巧,無一不珍貴,比之先前為侍妾時候的待遇,不可同日而語。掌心在垂落的藕荷色花賬邊緣無意識的摩挲著,精於算數的她腦海中飛快的計算著這些物件的價值,繼而換算成米麵糧油,最後計算出來的總和匯總於心,木然的臉終於有了盪漾的神情。
面對這樣的場合,他們的主子可以淡定,身為心腹‘大’太監‘大’宮女的小曲子和翠枝可是激動的心肝狂跳!翠枝咬著後槽牙想,跟著主子六年多了,被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們欺辱慣了,打罵慣了,誰能想到時隔六年,她翠枝還能時來運轉,竟也有指使奴才讓奴才看她臉色的一天?小曲子的內心活動和她大同小異,他是七歲入宮,如今也有十來個年頭了,他不是生來就有這麼張能說討喜的嘴和察言觀色的眼,只是艱難的宮中生涯教會了他怎麼說話,教會了他怎麼能活下來。能平安在宮裡活了十來個年頭的他,忍的是無數的屈辱,受的是數不清的打罵,可偏偏還得笑著讓人打讓人罵,連半個抱怨的話都不敢吐諸於口。這樣豬狗不如的日子還能活著,只不過是還有個信念支撐著,這信念幾乎也是宮裡所有奴才活著的信念——終有一日要高高的爬在那些奴才的頭上,讓曾經看不起你羞辱你的奴才趴在你的腳下,仰你鼻息供你驅使!小曲子狠掐著大腿暗暗告誡自己要淡定,可陰慘慘的小眼光忍不住往那跪地的兩個太監那瞅,他小曲子也有了能供他頤指氣使的奴才了!雖然只有兩個,但也算萬里長征的第一步,有了第一步就會有第二步,第三步!知道嗎,府裡的蘇培盛就是他小曲子奮鬥的目標!要說為什麼不是李德全?咳咳,小曲子沒長未來眼,看不到他府裡四爺周身冒著的王八之氣。
兩個太監是小曲子的囊中之物了,剩下兩個宮女自然就是翠枝的盤裡肉。這一切當然是在暗下交易,小曲子和翠枝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新來的一溜杆奴才不是察覺不到頭頂那幾道磨刀霍霍的眼神,心裡打突之際也迅速轉開了,這兩奴才在張格格這再怎麼得勢也只是個奴才,還能越了過主子對他們耀威揚威?早聽聞這個張主子是個蠢的,耳根子又軟,是個好拿捏的,只要他們新來的能連成一條心,還怕打壓不過那兩個老人?那以後張主子這,還不是他們幾個說的算?
人吶,有點美好的理想總是好的,只是可惜了他們錯誤了估計了他們的新主子的德性,直接導致了他們的理想變泡沫。而他們不安分的眼神的卻恰如其分的被那早已磨刀霍霍的兩人捕捉到,這也間接導致了他們日後水深火熱的生活。
“主子,可是倦怠了?”見張子清上眼皮往下磕巴了好幾下,翠枝體貼的上前拿起銀紅色金錢蟒引枕墊在張子清腰後靠著,伺候著她上了炕,熟練的放下藕荷色花賬,行動中隱晦的向那幾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