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讓爺的對頭拿來當筏子來對付咱爺!當時老奴耳提面命的說道,你權當耳邊風了?人手給你用,大權放給了你,可如今還是出了如此大的簍子,你何止辜負了福晉當初的信任!莫不是你對那事依舊耿耿於懷,懷恨福晉棄了你改選了柳兒,這才使了黑心陷福晉於不義?你說,你是與不是!”
劉嬤嬤聲聲俱厲,平兒哭著直喊冤,賭咒發誓自個絕無那作死的念頭,嘭嘭磕頭求福晉明鑑。
劉嬤嬤看著就來氣,本欲上前揪打一番,卻被福晉抬手阻止:“罷了,先讓她說,我這裡還有幾個問題等她來解釋。”
平兒感激涕零的磕頭謝恩,劉嬤嬤在旁警告:“福晉開恩,姑且留你一命,待會福晉問話,你一定要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回答福晉的回話,若敢隱瞞半個字,仔細著自個的皮!”
腦門磕的青一塊紫一塊,平兒顫著聲音忙道不敢,福晉問話,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敢隱瞞絲毫。
福晉撫了撫胸口緩了氣,往平兒的方向看了一眼:“你確定那張氏的身下見紅了?”
平兒忙道:“當時不少奴才在場,張格格身下的衣服的確有血跡,在場奴才很多都親眼看見,錯不了。”
福晉沉著臉沒有出聲,劉嬤嬤在旁小聲狐疑道:“那張氏懷孕咱也就前幾日方得知,旁人實在不可能得知的比咱還早……”
平兒愈發的把頭垂地。
福晉沉著臉半晌,冷笑:“在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這次終究是咱們大意了。平兒,那張氏是如何對外說道的?”對於張氏沒有當場去宮裡請御醫這點,福晉還是挺寬慰的,總算不是太傻,還知道點分寸,沒給她把簍子捅大。
“張氏遣了奴才隱晦的跟奴婢提了下,張氏不過是月事來了罷,連跟那李氏都是一樣說辭,還囑咐了李氏,莫讓底下奴才朝外亂說。”
福晉的臉色緩和了下來,就連身旁一直陰測測著臉的劉嬤嬤看著都和善了不少。
劉嬤嬤幫著開解福晉:“如今李氏沒什麼大礙,那張氏也沒讓福晉難做,雖這二人出了些意外,但總算有驚無險,這就算不得什麼大事,這點小簍子咱還補得了。至於下黑手之人,福晉可以慢慢查,不信作案之人留不下什麼蛛絲馬跡,到時候順藤摸瓜查下,福晉也可以向爺交差了。”
劉嬤嬤的話是不錯,這事鬧出的後果所幸不算太嚴重,於她來講受到的牽連應該不會太大,可不知怎的,她的心裡就在突突跳的不穩當,彷彿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是她忽略的。
“這事,你看這是哪個的手筆?”這手筆不小,若真是讓幕後人得逞,多少人得牽連進去啊。的確不容小覷,由不得她掉以輕心,這幕後人值得她如臨大敵的對待。
劉嬤嬤不由看向平兒:“出事那日,武氏可有什麼異常?”武氏和李氏宿仇已久,也怪不得別人第一時間將犯罪嫌疑人鎖定她。
彷彿正等上頭的人來此一問,平兒立馬倒豆子似的一股腦道出:“事發時,武氏屋裡的人在院外探頭探腦似打探什麼,被那李格格的人一把擰了住,說他鬼鬼祟祟的實在可疑。而那武格格從來不在外頭墨跡,往往都是先於李格格進院的,可出事那日,武氏卻反常的拐去了西苑宋侍妾那,一直待到太陽落山才急匆匆的趕回來,李格格當時可就在院門口堵著武氏,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是蛇蠍毒婦,是狼子野心……要不是各自奴才勸著拉著,二人差點就在門口扭打了起來。”
平兒說到這,福晉也就明白了,似乎目前所有線索都直指武氏。
劉嬤嬤擰著眉:“這破綻未免太過意,武氏向來謹小慎微,不像她的手筆。”
福晉也冷笑:“這手筆原來比我預料的還大。”沉著臉想了會,她忽的皺眉:“李氏怎的就和張氏走到一塊去?瞧著她們倆平日可並沒有什麼交集。”
“這點老奴也疑惑,這李氏自詡書香門第向來是看不上張氏的粗鄙的,沒道理兩人能說到一塊。”
“是李格格主動開口的,先前李格格本是想去張格格屋裡坐會,張格格以屋裡藥味衝推卻了,李格格又開口邀張格格與她走走,可能因著兩人順路,張格格這才沒有推辭。”
平兒一番對當時情況的解釋讓福晉和劉嬤嬤都有那麼一瞬的呼吸發緊,現在又出現了另外的一種可能,李氏的自編自演。
“福晉,這種可能雖不排除,但李氏的代價未免太大,拿孩子做賭……怎麼看都不像是她的作風。更何況,就算她有這一計,那張氏看起來就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壓根對她半絲威脅都夠不上,她有什麼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