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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詭譎多狡的也是他,說她做事不動腦子的還是他……張子清很喪氣,四爺,請您大爺您要的是智慧多樣化機器人嗎?
張子清臉色晦暗,好一會方澀然的嘆道:“爺別問了,您就當妾自個蠢吧。”
這話這語調說的耐人尋味,四爺轉念之間就想起了一個人,一個讓張子清往日吃了不少暗虧的人。
四爺陡然就生出了種恨鐵不成鋼的情緒,話在嘴邊繞了又繞,最終敗在了面前那張黯然神傷的小臉上,沒捨得吐出重話,喚了蘇培盛進來搬走了厚厚的賬簿。
蘇培盛又伺候著兩人洗漱了一番,又悄然放下了一層層絞紗帷幄,一一熄了宮紗燈,僅留下壁角的一盞燭臺散發著微弱的燭光,這才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四爺手撫上了張子清滑膩如酥的細頸,暗啞的聲音帶著某種暗示:“安置吧。”
他這次似乎很急,話音一落就蠻橫按了她的肩放倒在床上,連衣服都尚未來得及脫,整個人就跨身而上將身下人牢牢禁錮住,如俯衝而下的鷹迅速伏低了身子,一口叼住她嫩滑的頸子,粗糲的掌心也迫不及待的由下襬探進一路飢渴的摩挲。
“替爺脫了衣服。”
四爺粗重喘息的話雖有些含糊,卻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張子清哆嗦著手去解他的扣子,想到四爺這是幾個月來第一次在後院留宿,憋了數月的慾望想必如那銳不可當的洪水,一旦噴薄而出,該是一個怎樣的狂風加驟雨……
細弱的悶哼,一雙光裸的手臂撐在了身上那被汗水濡溼的精悍軀膛上,張子清含著哭腔:“爺,妾真的受不住……”
四爺不爽的瞧著胸前攔道的兩根幼細的小胳膊,眯了眼:“爺才剛進去,你忍忍就好了。別再跟爺鬧么蛾子,爺今個晚沒耐心,別逼爺放開了力道收拾你。將你那兩根蘆柴棒環上爺的脖子。”
“爺……”
“快點。”
死心的不再做螳臂當車的動作,手上的力道一鬆,身上的男人頓時猶如出了鐵柵欄的兇獸,動作肆意而強勢。
張子清只能咬著牙摟緊了他的脖頸跟著他的節奏走,心下無不陰暗的想,若是當時她穿到女尊社會里,那麼此刻在上面耀武揚威的就是她了……
這一晚上四爺很盡興,連換了好幾個姿勢,直弄的張子清叫苦不迭。
四爺到底沒控制好力道,到翌日四爺起床時分,張子清連眼皮都抬不起來,四爺索性免了她的伺候,臨走前簡單囑咐句讓她好生休息,就帶著蘇培盛揚長而去。
一直到晌午時分她才多少緩過了勁,一經緩過了勁,她就開始想著打歪主意,因為四爺那樣的男人她實在是不想再伺候了,再這般讓他折騰個幾回,她人也報廢了。
可這頭念頭剛起,煉器爐就像她傳遞了訊息,負面影響的東西不能用於她自個身上,因為她也是在史冊留有筆墨的人。
筆墨?她張子清?笑話吧,一個區區格格也值得耗費筆墨留於歷史卷軸?
【張格格,生卒年不詳,奉安於泰陵妃園寢。】
張子清面無表情的消化著煉器爐傳遞來的這僅一句話的資料,心想著,自個果真是個無名小卒,到死都是個格格,看來還是個短命的。既然命如螻蟻,這記錄史實的史官果真是吃飽了撐的,何必浪費那點子墨將她一筆帶過呢?
二格格的洗三辦的不算太熱鬧,畢竟只是阿哥府裡一個格格生的孩子,而且還是個閨女,想來也引不起太多的關注。更重要一點是,四福晉如今懷著五個多月的身子,自是勞累不得,而四爺府上又沒立側福晉,那這洗三的事一準是交由底下某個上不得檯面的格格來撐場子了。各府的福晉最是自持身份,要她們自降身份去和個身份卑微的妾打交道,那可是丟臉面的事,如何做得?也就是遣了人送了禮物走個過場罷了。不過太子妃慣會做人的,特地遣了側妃李佳氏來了趟,並帶來了柄琥珀富貴如意鎖,聽說還是太子妃的陪嫁之物,倒是令李氏好生感動了一把。
二格格的洗三宴過後,張子清驚悚的發現,四大爺又來了!
像是食髓知味,四爺一如前次般定是要擺弄的盡興才肯罷手,可憐那不盈一握的孱弱腰肢,上次的指痕尚未消散,這次的青紫再次疊加,看在那始作俑者眼裡憐不憐惜倒是不知,只是那深幽的黑眸愈發暗的深不見底了。
最後一記重重頂弄,四爺汗水淋漓的精悍後背猝然賁起肌肉,剛硬的面容泛起淡淡迷離之色,雙掌死扣著那孱弱腰肢,渾身不可抑制的痛快抽搐。眯眼享受驟然席捲的歡愉,片刻後自喉嚨發出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