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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份例能夠飽,如今五人份例才勉強果腹,更詭異的是她光吃還不長肉,要不是腹中還有塊肉在,她幾乎要懷疑她的消化器官異於常人。
見主子海量般的飯量,翠枝也發了愁:“主子,您多少控制下,太醫也說過了,您這是初胎,未免將來胎兒過大造成主子您生的辛苦,是不能這麼無節制的吃下去的。”
張子清也愁,不讓她吃個飽,她餓啊。
翠枝也明白餓的滋味不好受,也不忍看她主子生生的受著,遂提議:“不如每次飯前奴婢去給主子先把個門,主子就拿那些個瓜果吃些罷,好歹有東西填充著點,過會用膳也不會用那麼多。不過主子可得好生記著,那西瓜性涼,主子如今懷著阿哥,可丁點不能沾。”
張子清只能勉強點了頭同意,除了妥協還能怎著?畢竟女人生孩子是個坎,她有是頭胎,萬一肚子裡這娃營養過剩長成巨嬰,遭罪遭難的還不是她自個?
張子清沉浸在即將吃不飽飯的糾結中,隱約聽小曲子和翠枝低聲貌似在嘀咕四爺什麼,遂好奇的詢問:“你們倆在瞎嘀咕什麼呢?”
“回主子的話,咱府上爺已經將近半月都宿在了書房,聽說常忙公務通宵達旦,奴才們就尋思著,主子是不是該讓膳房做點什麼補身的湯水,給咱爺送去?”
小曲子笑眯眯的看著他主子道,話裡的意思也很明瞭,如今主子的胎也坐穩了,是時候該去討好府裡的最高掌權者四大爺了。
這話張子清很明顯不愛聽,才過了幾天清淨日子呢?好不容易擺脫了夜夜鬼壓身的陰影,她怎會去上杆子找虐?
見她主子毫不掩飾的排斥之意,小曲子知道多勸無益,只是意有所指的道:“主子,您總得為小阿哥著想啊,他人縱然能將小阿哥照顧好,可到底哪能比得過自個親生額娘照顧的精細?”
張子清看向他,帶著些不明所以。
小曲子詫異:“主子難道不知,府裡頭只有福晉和側福晉,才有資格親手撫養小主子的啊。”
張子清驚震無比,難以相信:“那宋氏,不也當初養了大格格?還有那李氏,不也養了二格格?”
翠枝接過了茬:“雖說是規矩,但更多的是看爺和福晉的意思,若主子生了格格倒也還好,求求福晉也能鬆口讓主子養著,可若主子生了阿哥呢?福晉她怎會放任主子您豐滿了羽翼威脅到她的低位?到時候小阿哥一離了您的身,將來是替誰養的誰又能說得準?所以主子,當務之急是趕緊得爺的寵,升了位分才是正經啊。”
張子清此刻魂遊天外的想著,怪不得後世人大都巴不得生閨女,這兒子就是天生來討債的,女兒才是孃親貼身小棉襖。
正當張子清胡思亂想之際,外頭小喜子急急忙忙跑進來,見了張子清連禮都行的不完全,就哆嗦著唇顫聲道:“主子,福晉……福晉出事了……”
☆、43、v章
張子清的面色陡然冷凝起來:“說清楚。”
小喜子牙齒都在打顫:“剛才奴才領月例回來的路上;見李格格和武格格前腳接後腳的匆匆往北邊趕去,奴才隱約察覺不太對勁;就趕緊打聽了下,這才知道福晉;福晉從椅子上跌了下來,眼看就不成了!福晉她……”
“瞎嚷嚷什麼!”不等他說完,小曲子就上前給了他一個耳刮子,尤不解氣的踹了他一腳;這才咬牙切齒的壓低聲音斥責:“跟著咱家這麼久;什麼話該說,什麼話忌諱不能說,你還弄不清?你可知剛這話要是傳出去;你能囫圇的死都難。”
小喜子後怕的噗通跪下;抬手連扇了自個好幾個巴掌,此刻混沌的腦袋也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個剛才口不擇言的話犯了宮裡忌諱,再想想眼下的情況,不由得又是一陣後怕。
張子清多少也知道些宮裡犯忌諱的幾個字眼,遂道:“宮裡頭規矩多,你以後切莫大意,若讓人逮著了把柄,就算你主子我也難保得住你。你接著說,福晉怎麼了?”
小喜子穩了穩神,這才有條理的將整件事情敘述完,原來福晉午後小憩之後,簡單梳洗一番罷就照常由著劉嬤嬤攙到了窗前的貴妃椅上。因著福晉窗前種了一棵桂花樹,如今九月正是桂花開得正旺的季節,對於葉密千重綠,花開萬點黃的景緻她向來是情有獨鍾,所以近來總是在午間小憩後到窗前貴妃椅上坐會,欣賞那風吹清香雨的場景。今日也不例外。意外也就是在那一剎間發生,任誰也沒想到,就在劉嬤嬤甫一鬆手,剛轉身回去欲去給福晉拿薄毯瞬間,才落座的福晉驟然一聲尖叫,待劉嬤嬤聞聲急忙看去,卻驚恐的看見福晉從椅子上摔下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