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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標記,是師姐的!我會成為師姐的皇后!
關於創世女神,年幼的我對這個詞語並沒有太多的概念。我只從師父口中得知,是女神一手建立的優曇帝國,我們都是女神的子民。不過像這種虛無縹緲的話我不以為意,我寧願說,我是女皇的子民。
當聽說我與師姐的生來牽絆後,我說不清自己心裡是個怎樣的心情,有點意外,有點甜蜜。我想到師姐對我的好,我想到師姐是那樣靚麗的女子,我的心湖就莫名的泛起波瀾。
也正是那一日,我一個人獨自坐在雪地裡,在漫天飄雪中,梳理著自己的思緒。雪地吱呀,一把傘遮在我的上方,“軒兒,下這麼大的雪,你一個人坐在雪地裡發什麼呆呢?你身子這麼單薄,若是受了寒可怎麼辦呀?”
那是一把亮麗清脆的嗓音,說出的話是明顯小大人的語氣。我的心裡沒來由一陣溫暖。抬起頭,那抹明媚的紅色晃了我的眼,“來,起來。”師姐笑著向我伸出一隻手,示意要拉我起來。
我沒有言語,伸出手拉上了她的。師姐本就比我大五歲,她的個頭比我高出許多,我抬頭仰望著她……師姐很美,我看得痴了。已往,我對師姐是敬愛,就算是我想與師姐師弟在一起,單純的心思裡也無雜念。只是今天聽了師父一番話,一顆種子似乎在我的心裡已埋下了根,稍一培土,便會發芽兒。
我與師姐親近的站著,我一顆心怦怦直跳。大地萬物都被大雪籠上了潔白,師姐絕麗的身姿矗立在雪中,更被襯托得嬌豔無比,貌可羞花。這一刻,我只覺得我站在這裡是多餘的,似是畫卷裡的一點濃墨,打破了紅與白的和諧。
自那以後,我在心裡決定,我此生只穿白色,我要做一片雪花,襯托師姐的美。
我正這樣想著,忽然一顆黑乎乎的腦袋擠進了我與師姐之間,是師弟。只見他笑嘻嘻的卻對師姐嘟起了嘴,“師姐,你偏心,那邊也在下雪,我也有被雪淋,你為何只為師兄撐傘。師姐偏心,婧兒不依。”
面對軒婧小孩子脾氣的撒嬌,師姐無奈的笑了。從那天起,軒婧也只穿一身白衣,我當時只道他是跟我一樣的原因,想要將自己的色彩淡化,襯托師姐的美。多年後我才得知,原來,他竟一直只是為了和我……比。
哎,我只知師弟天真爛漫,卻不知在他心裡早已不再如兒時那般純粹。他有一顆好勝的心,我們越是親近,他就越是要比我好。
十二歲那年,花都裡已流傳了一個說法,那就是,肖翰軒,也就是我,是花都第一美人。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流傳出這樣的話來,不過我也不甚在意,只是一笑置之。因為在我心裡,師姐才是最美的,我永遠只願做師姐的襯托。
事實是這些年來我確實也如願的跟著師姐,做一個乖巧的師弟。師姐一定也知道我的花記吧,她該知道我將與她發展出何等的關係。師姐從不跟我提那件事,但也從不反對我在她身邊。她是否……預設了?這許多年,我早已情根深種。
我現在每天都很幸福,只等著長大,只等著師姐娶我。然後,我會替她孕育子嗣……我覺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子。
不知從何時起,我與軒婧之間的關係出現了狀況。他不再與我嘻嘻哈哈,他不再想著法子逗我開心,而且從他看著我的眸子裡,我時常能讀到一種叫作厭惡的資訊。軒婧他厭惡我,為什麼?
當然這個“為什麼”也一直在我心裡只有個模糊的感知,直到多年以後我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厭惡我。他恨我身上的花記,註定了我必然會擁有的東西。他一直覺得他喜歡師姐,是我搶了他的東西。只是他一直都不明白,他只是好勝,只是虛榮,只是想跟我攀比。
換言之,他根本就不喜歡師姐。
師姐十六歲加冠那年,她做了太子,我以師姐準王妃的身份被明美女皇接進了花宮。花宮是優曇帝國的皇宮,那天進宮我只有兩個感受,第一,花宮真的很大很氣派。第二,明美女皇真的很美,也很有威嚴。
那天夜裡,女皇單獨接見我與師姐二人,並將帝國的傳代之物交給了我們。開啟盒子,只見其內躺著一塊渾圓的翠玉,其上還雕著些雜亂的花紋。這就是傳說中的那塊琨玉麼?!在優曇帝國,這塊琨玉被傳得神乎其神。傳說,這是把開啟返回優曇帝國大門的鑰匙。為什麼是返回呢?因為,想要出去不難,只要在特定的時間即可。
不過傳世女神有禁忌,帝國之人永世不得外出。這點全憑自覺,何況普通人出去了也回不來,沒人會出去。那把鑰匙也只是為了防止外人入侵。
琨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