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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他覺得奇怪,腦中想的,和行動怎麼不一致?他也變得不知何謂了,這時,有燈光往他們這邊照過來,狗吠聲戛然而止,一個人牽著兩條山狗出現在兩人面前。
“是許隊長和週記者嗎?”來人問道。
許亮回答是,然後那人並自稱是陳支書,熱情地和他們寒暄了一下。
等他們要跟陳支書走的時候,許亮怔了一會,雪亮的眼睛瞪著雅麗,雅麗下意識地低下頭,立即拉開了與許亮的距離,她的心砰砰直跳,為什麼這麼劇烈?她望著前面的背影,失神地笑了笑。
陳支書把他們帶到了家裡,和他們說了一下情況,並說清江日報社的主任早打電話通知了他,請他協助採訪。雅麗和許亮在陳支書的家裡吃完晚飯,又逗留了一會,陳支書便領著兩人往何秀平的家裡走。
三人走在蜿蜒不平的山間小路上,經過了一家又一家的院子,其中有一棟隱藏在一棵大槐樹後的房子引起了雅麗的注意,陳支書用手電掃了一下,青灰色的磚,高拱的大門一下闖入了雅麗的眼。
“陳支書,這是誰家的房子,看起來好像有些歷史了。”
陳支書探頭望了一望,笑眯眯地說,“週記者眼力老好啥!這棟小洋樓有年代了,以前給城裡來的幹部做招待所用,現在因為外部圍牆維修,暫時空著。”
“哦。”他們三人已經走過了那壁壘一般的圍牆,雅麗還忍不住回頭看了幾眼。
因許亮提前說過,陳支書快到的時候,就提示許亮可以先在四周檢視,他們兩人就遠遠站著,也不去敲何秀平的門。
等許亮示意ok的時候,他們才敲了門,陳支書大叫何秀平的名字。
一個女人出來開了門,只見她神情憔悴,當聽到陳支書介紹兩人的時候,暗淡的兩眼突然發了光亮。
雅麗在採訪何秀平的時候,才知道何秀平明年才三十,可從外表上看,足有四十了,雅麗有點吃驚。何秀平和雅麗說話的時候,不時會掃幾眼站著不動的許亮,她的眼神中有敬畏,還有另一種東西。
就連許亮也說不清,那是什麼。
但唯一讓他肯定的是,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她既然敢直接打電話到報社,還要求警察一起來,她的心中必定藏著什麼秘密,或許,她還有更大膽的計劃。
許亮心中思忖了這起案件,又暗暗琢磨何秀平剛剛的陳述。何秀平說她丈夫梁書民長年不在家,在沿海城市的工廠打工,被害人劉二東是個泥水匠,對她很照顧,日久生情,兩人到了分不開的地步,她就提出和梁書民離婚,梁書民堅決反對,因此找上了劉二東,雙方鬧得很厲害,何秀平夾在中間很受氣,就要離開寧古村,劉二東知道了之後,死活不讓她走,並告訴了她一個秘密:就是他手裡搞到了一個古董。
他曾拿給何秀平看了,是兩個翡翠作的西瓜,還可以掰開,裡面還有黑色的瓜子,當何秀平見了之後,無不驚訝,因為這兩個寶物還會發出霞光。
劉二東不知道這是什麼寶物,但直覺上,他認為能拿到城裡的古玩街去換一筆錢來,這樣,他和何秀平就決定逃走,因為何秀平再也不能忍受梁書民的羞辱了。
誰知道,風高月清的那天晚上,他們正準備帶著古董逃走,被梁書民堵在半路上,搶奪古董時,錯手殺了劉二東,何秀平被經過的村民救了,否則也必遭難。照何秀平的闡述,她遭了冤枉,梁書民殺人逃逸,再沒回過家,劉二東家就只找她,每天在她家鬧,她孃家鬧,不是堵門要她賠償,就是砸窗戶砸傢俱,最過分的就是,擰著她到村委會去進行羞辱。
當何秀平哭哭啼啼把事情原委說完之後,雅麗把錄音筆按了停。她和站著的人對視了一會,事情來龍去脈並沒有什麼秘密啊,當時何秀平錄口供時,也是這麼說的。
她又看了看何秀平,“何小姐,你和主任說有什麼秘密一定要親口告訴我們?”
何秀平不知何故,頻頻看向一言不發的許亮。當許亮看向她的時候,她又立刻把目光挪開,雅麗由此看出她忌憚許亮。可不是按她的要求,來一位記者,和一位警察嗎?
正納悶間,何秀平開口了,她吸了吸鼻子,手指握得很緊,“二東講的,那個古董是在神仙洞的那棟洋樓地裡挖的。他講,搞不好,那裡地下還埋了好多寶貝……”
這就是所謂的秘密?雅麗和許亮面面相覷。
何秀平剛說完,陳支書從門外走了進來,剛剛是應雅麗的要求,陳支書到外面等著。這會,他進來,何秀平明顯不願意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