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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神一看,原來安好的紅木檀桌子已經是支離破碎的落了一地,張展臉色陰黑,晶亮的眼中卻是閃著寒光,有些恨恨的瞪著地上的碎木,咬碎了一口銀牙。
江樹小心翼翼的開口:“爺……咱要不要在這裡再找上幾天?說不定……他們還沒有離開……”
要找的人一旦有了訊息,所有的怒火一衝而出,那個人竟這樣從自己眼前消失了整整半年之久,而今終於有了訊息,卻是空白了,發火了……張展正在氣頭上,忽聽窗外一陣喧譁,眉毛都擰在了一起。
江樹趕緊走上前兩步看看窗外道:“這是那太守的管家,說是太守得罪了殺手樓的人,正在招募壯丁自保。”
張展又瞧上一眼看到那個管家狗仗人勢,指使手下揮打旁邊的百姓,當下罵了一句,伸手一揮。
“爺——用毒怕是會暴漏我們形跡……”可是已經晚了,只見樓下的那個臃腫的管家已是徒勞的長大了嘴巴,驚訝的卻是再發不出一言了,江樹嘆口氣:也罷,反正毒谷在江湖也沒什麼仇人,況且這種貪官的狗,即使殺了也不足惜。
☆、19(回憶)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之間,歲月已是匆匆而過,回過頭時,只見樹上的葉子黃了有落了,如今又是一個繁華夏季。
紫墨手裡剛剛摘下一株藥草,嘴角的笑容還未消退,身後突然響起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聲。
“瞧瞧,這是誰……”
“趙公子?”紫墨挑了眉頭看著眼前這個戴著痞子笑容的趙天哲:“趙公子原來也在這裡。”
趙天哲抖抖身上的塵土,斜著眼睛對著身旁的兩個小廝使使眼色,然後看著紫墨的眼中透出猥瑣的淫光來:“你不會以為本公子在這個荒郊野外散步吧?”
趙天哲說著踱到紫墨的跟前,手中的摺扇挑起紫墨的臉:“美人,我可是在這裡侯你幾天了。”
紫墨眉頭緊鎖,腳下往後退了一步,聲音依舊溫和:“趙公子你什麼意思?”
趙天哲細眼一眯,身後的兩個小廝一左一右的圍住紫墨,主僕三個人連著發出一陣淫笑來,趙天哲另一隻手扶上紫墨的臉:“什麼意思?自從見了你這個美人以後,我可是茶飯不思,滿腦子都是你的媚樣。你說我在這裡侯你幾天是什麼意思?”
紫墨面上沒有什麼變化的連著退了幾步,可是身後立刻有人圍上來圈住了他:“大美人往哪裡跑?嘿嘿……你從了我家公子,少不了的好處……還不好好就範……嘿嘿……”
紫墨還沒有掙扎開,那邊的趙天哲忽然一個嘴巴子就扇了過來:“瞧你一臉的脫俗樣,少在本大爺面前擺什麼高傲!我呸,等會還不是像其他**一樣在我身下喘息,**?嘿嘿,本大爺耗了心思,就算是對的起你的,你不要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
紫墨脫俗的面容下立刻有些紅腫了起來,趙天哲本是沒有什麼分寸的人,剛剛的那一巴掌扇的力道卻是打了些,本身趙天哲只是為了嚇嚇紫墨,可不想當一片紅腫浮現時,紫墨嘴角掛著血漬的摸樣,竟是比平日裡更豔麗許多,帶著紫墨一管溫順的表情,那摸樣瞧在趙天哲的眼裡更是同媚藥一般。
趙天哲的心都有些飄飄然了,腿根子的東西更是一下就硬了,他眼中的淫光更是濃烈了,竟一巴掌又甩過去,接著就毛利毛躁的扯起紫墨的衣服來了。
旁邊的兩個小廝眼睛都直了,哪裡還管得住周圍有沒有人了,兩隻手制住紫墨的掙扎,眼睛貪婪的注視著被趙天哲正準備撕開的衣服下面。
趙天哲正是獸心難耐,突然手下一頓臉上冒出一頭的冷汗:“手下手下留情……留情……”
定睛一看,這趙天哲脖子裡不知何時竟多出了一把閃閃的銀劍,銀劍在趙天哲的喉結楚架著,像是隨時都能破皮而入。
剛剛春夢大起的兩個小廝哆哆嗦嗦的跪了下來:“徐爺徐爺……徐爺饒命……”
紫墨朝著徐陌生笑笑,然後若無其事的彎腰撿起散了一地的藥草,重新裝在揹簍裡。
趙天哲一聽是徐陌生,當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誰都知道徐陌生自從沒有得到毒谷的掌權以後,幾乎渺小的已經被人忘記了。趙天哲固然沒有將這人看在眼裡,當下就罵了句髒話。
徐陌生似乎知道這趙天哲心中所想的事情,只是冷笑一聲,手中的長劍微微一動,當下趙天哲的脖子裡便劃出了個口子,些順著便往下流了開來:“你以為老谷主這個義子是誰都可以當的?”沒有兩把刷子,又怎麼可以從那個絕情的選拔中存活下來?
趙天哲脖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