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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下床,脫了自己的外衣在活邊烤了,過了一會嘴角終究是不可抑制的彎了起來。
一堆星火,四面牆壁,除了偶爾的馬的嘶鳴和火焰跳動的聲音,兩個人沉默著各想心事,張展偶爾站起來罵罵咧咧的踢踢火堆,要不然就是摸摸自己還是溼透的衣角,看一眼黑透的窗外加上一句惡狠狠的咒罵聲。
紫墨看著火苗一竄一竄的,這突來的寂靜,彷彿讓他隔絕了世界,這與在易先生的住處不太一樣,那裡的儘管沒有人在身邊依舊感覺嘈雜,而這裡,只有他,只有火苗,突突的跳著,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伸著火燙的舌尖舔著這無邊無際的黑暗。
這是怎麼了,這份孤獨,這份與黑暗並存的孤寂,似乎與心裡的那個人一體,可是這皮囊是誰呢?這個叫紫墨的皮囊怎麼,這樣陌生?
張展翻翻手中正在烤著的野兔,一邊撕扯了一半遞給身邊的人,一邊把另一半往嘴裡胡亂的一塞,嚼了一大口。
“操奶奶的,不是人吃的!”到嘴的肉全數被吐了出來,張展皺著眉頭側臉看看那個不見動靜的人。
“啪——”
手指粗的樹幹竟硬生生的被纖細的手摺斷了,張展順著那人發白的指尖往上,紫墨的臉即使在火堆旁邊竟是蒼白一片,額上的薄汗在跳動的火光下一閃一閃的。
怎麼回事?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張展一把把手中的烤肉扔了,一手扶住紫墨的後背,一手抓住紫墨的肩膀,紫墨體內的一股巨大熱流竟是不受控制的在他體內亂竄,張展不懂醫術,只得先把自己微不足道的內力注入一些,雖然起不了作用但是也暫時的控制了一些。
紫墨蒼白的唇角被咬的滲出血來了,他微微看著自己頭頂那雙皺著濃眉帶著淺淺怒意與淡淡焦急的眼睛,嘴角竟是止不住的劃開一道弧度:“……疼……”
“你他孃的別像個娘們!疼就疼,老子有什麼辦法!真是該死的易劍天!這個什麼醫神!呸!你他孃的還笑!疼死你格老子的,也活該……”嘴上這樣說著,手上卻是粗魯的扯過床上的被褥子往那人身後胡亂的堆起個山包,本來還是半抱著那人的手用力的抽了回來:“你要長長不自量力的結果!活該。”
紫墨只覺得後背一軟,不覺便在火堆旁邊躺了下來,而身邊的張展似是躲什麼瘟疫一樣整個身子都往另個方向移了移,手裡拿著木棒百無聊賴的胡亂戳著火堆。
紫墨這才回頭看看剛剛被人扔掉的烤肉,嘴角扯了扯:“怎麼吃不慣這種野味?”
也許是因為剛剛劇烈的頭疼消耗了他大部分的力量,這個時候說出的話更是虛弱無力,在啪啪的火焰跳動聲中竟是帶著呻吟般的曖昧,話出口連紫墨本人也是怔了下。
張展挑著火堆的手沒有停下來,兩個眼睛直直的盯著橙黃的火舌,似乎陷入深思般,愣愣的樣子好一會,才低低的哼了一聲:“老子沒有那麼嬌貴!”在火焰烤著的臉有些暗暗發紅。
紫墨有些納悶,再仔細看那被扔掉的兔子竟是……烤糊了!嘴角忍不住彎了起來。
窗外的雨又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著,這秋雨直到第二日的清晨才停了下來。
虎眼一睜第一個反應竟是濃眉先折了起來,起身往那紫墨的方向瞧了一眼,那邊溫和的笑容裡立刻遞過來油亮的烤魚:“三谷主先墊墊肚子。”
張展往嘴裡拽了一口,正是魚香滿腹,唇齒留香,他眉一挑。
紫墨翻著手中的魚,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張展:“三谷主,味道如何?”
張展被他這麼一說,虎眼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人,臉倒是有些紅了:“還可……”
話未說完,那邊的溫和的人突然淺淺的笑道:“不知道三谷主昨夜做了什麼夢,竟是拉著我的手一直喊‘娘’,怕三谷主是思親心切……”
“滾!”一聲怒吼,手上的東西下一秒被跺的粉碎,虎眼精光,惡狠狠的瞪笑的無辜的人一會,終究罵了句,蹬馬揚長而去。
紫墨看著那個怒氣衝衝的背影,嘴角的弧度卻是越來越大了。
紫墨在回去的途中遇到了江老派遣尋他的人,紫墨報了平安,剛將烈風歸了馬廄,那邊一身鵝黃裙的梨兒就已經跑了過來。
“公子,您沒有怎麼樣吧?瞧那個三谷主惡狠狠兇巴巴的樣子,我還真是擔心您。”
紫墨一時想到張展怒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搖搖頭:“我倒是沒什麼,只是頭疼範了。”
“公子頭又疼了哎,我就說,這個三谷主根本和公子八字不合,公子幾經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