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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回憶)
太陽向上又爬上了一截,倒顯的有些昏昏沉沉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隱藏在一群烏雲之中,山上的一片蒼黃這中夾著幾顆風樹,火紅的葉子在陽光下輕輕閃著光,在昏黃中到增添些許溫暖的色調。但是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認為。
張展胯下一匹黑色高馬,健壯矯捷,黝黑的毛色形成一層層的波浪,忽的怒吼一聲,聲如獅吼虎嘯。張展濃眉一挑,卻是一言不發,威攝於人,美驚於心。
江樹站在前面,輕握手中的長劍,三谷主犟脾氣又湧了上來,騎來了黑旋子形成了現在的對峙局面。江樹回頭看看一旁的紫墨紫墨一身月白長裝,腰繫青白束帶,佩戴的仍然是那個清脆白玉,江樹還記得那玉上刻著紫墨兩個字,這便是他的名字的由來,白玉另面刻畫的是一笛一扇,笛子,江樹倒也見過,是紫墨來到毒谷時就帶著的,而扇子雖沒有看到原來的,後來也讓毒谷的師傅照著樣子做了一把,而此時那把笛子正在白玉旁邊彆著,青脆的露出半個外面,對著陽光,發出令人刺眼的青光。紫墨似笑非笑的一貫的表情,而此時騎在烈風背上卻散著一種邪魅,不知是不是江樹的錯覺,有一瞬間,他只覺得那個騎在烈風背上的人高高在上獨傲的讓人有些不寒而慄。江樹嘆了一口氣,恩,紫墨就像罌粟花,哪怕真的隱隱覺得危險,卻抗拒不了臣服於他,或者說,是不想違背那可看起來似有似無的笑容,那笑容雖不明顯,總是讓人覺得難得而珍貴。江樹想著想著不禁打了個冷戰。
隔了六七米得兩道上擠滿了黑壓壓的人影,這些看熱鬧的人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這些人總會在合適的時間裡突然鑽出來,似乎這些熱鬧的時間場合,他們的到來是理所當然一樣的。膽子大的幾個壯漢發出一聲聲驚歎,毒谷中共有三匹馬靈性同人,一個是老谷主留下的渾身如赤炎的烈風,另兩個分別是大谷主的飛鷹和三谷主的黑旋子,如今大谷主不在卻是見了三匹馬中的兩匹,烈風在那人的胯下竟溫柔如貓,讓人驚呼之際不免感嘆今天此景當真是難得一見的盛況。笛聲與烈風,種認知不免讓人們的視線停在紫墨腰間別著的笛子,勾起無數的猜疑。
也許,這支笛子是神物,能讓一切的浮躁的東西歸於平靜,所以再能讓烈風安逸如此。人們的視線往上移,只覺得那馬上的人的容貌也如同烈風一樣,神聖的不容褻瀆,絕美的致命吸引,這樣想著,心裡竟然升起一些敬畏。
人們還在自己的思維裡沉寂,突聽一聲低啞輕柔的聲音道:“三谷主,這又是何必?”紫墨的唇角不禁勾起。
張展迷了眼睛,似乎想要一眼看透那人似地,想要一眼看透這人的狐狸尾巴,想要一眼揭穿這人不可告人的秘密,嘴裡的銀牙要的咯咯響,心裡早把這個虛偽的東西罵上了千遍萬遍,張展朝地上啐了一口,馬鞭輕動,一黑一紅兩匹馬併到了一起,張展哼了一聲,道:“谷中早就傳言你能馴服烈風,你知道馴服這兩個字可不是僅僅是吹個笛子就可以代表的。”
“哦?不知道三谷主眼裡的‘馴服’二字該如何作解釋?”紫墨忍不住輕笑,馬傍邊站著的梨兒驚呼一聲,公子今天是怎麼了?
張展還要開口卻聽見人群中的江老高聲道:“小展,你不怕勝人不武啊你!”
“我說江——”張展濃眉一鎖,卻不想——
“沒關係,只是比比騎術而已,腦袋裡其他的一片空白,這點東西倒是還是有的。”紫墨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頭輕輕低了下來,依舊一副卑微的樣子,那邊的張展漲紅了一張臉,嘴巴張張合合硬生生的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該死的,打斷自己說話的人一副恍然不知彬彬有禮的樣子,被打斷的人發火不就顯得自己小氣?!他堂堂一個毒谷三谷主,難道已經到了能被人忽視的地步?!看看周圍的人們,一個個正專注的看著紫墨聽他說話似是沒有人意識到自己被中途打斷的嚴重威脅谷主威嚴的情況,張展黑了整張臉,悶氣憋到嗓子眼,哪裡聽得見紫墨又說了什麼,只把臉僵硬的斜著低下,自己無趣地哼了哼。
張展正在氣頭上,忽聽江樹喚自己,一句比一句高,一句比一句急似地。張展回過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看周圍,人群中已經是一片噪雜,七嘴八舌的,直吵的張展最後的耐心也消失殆盡:“他孃的怎麼回事!”
江樹往前走了兩步:“爺,紫公子說,說……”
“說什麼?別給我吞吞吐吐的!”張展馬鞭一揚,‘啪’的在空中炸開一聲響。
“他說,要在那從後山直到縫崖,跨過十餘尺寬的斷縫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