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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爹,更加為不會信他!你們,都曾出賣過本宮!”
崔嬤嬤跪在地上低聲抽泣,冰冷的刺痛從膝蓋奔湧而入,迅速將全身凍結,“小姐……請你……求你……不要絕望……”
“本宮絕望那也是因為你們的賜予,他要廢了我也好,罷了我爹也罷,本宮都不想去理會!”蘇清月回頭望了一眼崔嬤嬤,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疏離與冷漠,“本宮清楚他的反覆和疑慮,就像清楚你的籌謀與目的,崔嬤嬤,不要讓我怨恨你了!不要讓清月怨恨一手把我帶大的你!”
淡淡轉身,揚起一抹潔白的流蘇消失在廊角,漆黑的蒼穹如墨,那輪清冷的月牙也不知道何時躲進厚重的雲層裡面,天地間是無窮無盡的黑暗。
她的綢繆和目的……
崔嬤嬤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斜臥在冰冷的地板上,任憑淚水奔湧而出……
威武王府
婆娑的樹影下襬著一桌酒席,金盃玉盞,九菜十碟,極盡奢華。
軒令傑與柳少白相對而坐,廊角的宮燈發出淡淡的光暈,映著軒令傑笑容滿面的臉。
“少白兄,來,再滿飲此杯!”軒令傑執起酒杯,晃動的液體中是那抹怎麼也掩不住的喜意。
“王爺未免也高興得太早了!”柳少白起身而立,面無表情道。
“這是什麼意思?”
“軒令揚性格反覆無常,心思機敏,這次一句話便讓他懷疑蘇權,實在是有點……”
“少白兄你多慮了,軒令揚那傢伙除了自己誰也不信,而蘇權又與曾犯上作亂的攝政王有非一般的交情,如今他女兒掌管鳳印,而他又手握重兵,軒令揚怕是早就想著要怎麼對付他,再加上你我在相府中特意放給他看的龍袍,呵呵,正好給他一個斬草除根的理由!”軒令傑不以為然的道。
“王爺,你想得太簡單了。”柳少白開啟摺扇淺淺一笑,“幾月前,他曾加封蘇清月為敬敏皇后,如今也只是奪去封位,禁足中宮。蘇後向來很少在後宮走動,如今的懲罰也不過是回到最初而以!他似乎早就料到會有此事發生一樣!再加上,以他對王爺的猜忌,很有可能知道那龍袍是你故意讓他發現的!可是,他卻很輕易的相信是蘇權所為!”
“你的意思是……這是他設的局?”軒令揚劍眉一挑,一臉焦慮。
柳少白淺淺一笑,不再言語。
一齣戲
微昂著堅毅的下巴,軒令揚斜倚在暖榻之下,懶懶的目光落在面前低聲哭泣的秦姿身上,一縷極輕的嘆息聲從他的薄唇中溢了出來,伸手將她攬到懷裡,下巴抵著她的額頭,粗糙的大掌穿過她潤滑的青絲。
“朕膝下無子,這喪子之痛猶如五雷轟頂!只是,眼下還是殺她不得,只要蘇權一交出兵權,蘇府一門,朕絕不輕饒!”
“皇上……”秦姿仰起頭,淚水盈盈,“若是蘇相拒不交權,那……那皇兒的仇……”
“他敢!”軒令揚面容一沉,厲聲喝道,“他若是敢抗旨,正好給朕一個殺他的理由!”
“皇上……您……”秦姿欲言又止的望著軒令揚,“臣妾沒能保住皇兒,臣妾也有錯,還請皇上責罰臣妾!”秦姿跪到地上,悲痛道。
“愛妃你這是何意,那件事是皇后一手策劃,與愛妃無關,愛妃無須自責!”軒令揚起身扶起秦姿,轉身負手而立,“朕與她十年夫妻,總還有些感情,豈不知,她居然……”軒令揚頓了頓,回首看著秦姿,眼中有些愧疚,“原本朕是想不再追究,可愛妃你知道嗎?朕的人居然在相府中搜出龍袍!”軒令揚的眼神‘叟’的變得尖銳,“蘇權早就對朕有所不滿,更藉由其女蘇清月位居中宮,怕是有所圖謀吧!”
“皇上的意思……”
軒令揚抿嘴一笑,伸手扶了扶秦姿嬌豔的臉,漆黑如墨的眸子閃過一道神彩,迅速恢復平常,“愛妃,朕今日話有些多了!”
秦姿垂首不語。
軒令揚嘴角彎起一抹淡笑,“愛妃,很快便有一出好戲看了!”
“皇上,你很久沒來看臣妾了!”秦姿嬌笑一聲,順勢倒在軒令揚懷裡,纖細的柔荑在軒令揚的胸口畫著圈圈。
一抹邪魅的笑在軒令揚嘴角綻放開來,大掌迅速的攬住她的腰肢,冰冷的唇肆無忌憚落在那嬌嫩的臉上。
輕紗搖曳,被浪翻滾,一室的漣漪……
天空沒有翅膀的痕跡,但鳥兒已經飛過;心裡沒有被刀子割過,但疼痛卻那麼清晰。這些胸口裡最柔軟的地方,被愛人傷害過的傷口,遠比那些肢體所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