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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磕了一個頭。
“胡大人……”崔嬤嬤緩緩跪到地上,淚流滿面,“娘娘她……她……胡大人,你再想想,還有別的辦法嗎?當初,不先也說沒法子,後來不也一樣想到了嗎?”
“嬤嬤,若是有法子,我們還求你什麼啊!”阮太醫老淚縱橫。
“不,你們再想想,你們不是全國最後的大夫嗎?多少病人你們都治好了,沒道理現在就不行啊……”
“這本來麼,娘娘自小產之後一直也服食著老臣開的藥方調理著身體,照理不應該出現這種事情才對,可是……剛剛替娘娘把脈,分明是當年那些毒性復發了。這壓制了這麼多年的毒要是發作了,那已經是非人力所為了!”
“胡太醫,如果你們不能治,那總還有旁人吧!你們想想,還有誰能治!”
“這……”幾個太醫面面相覷,似是在互相詢問,試圖從對方的眼睛裡找到答案。
“這什麼,你們快想啊!既然娘娘是中毒,那有誰是最會解毒的?”
“解毒……若說上解毒的話,那便只有……北風國的幕王府,據說幕王府的流蘇郡主最擅長製毒、解毒。”
“是嗎?”崔嬤嬤嘴角扯出一抹笑,“那我馬上請皇上下旨,去請幕王府的郡主來。”
“沒用的。”緋雪一襲粉紅色的宮裝倚在門邊,面容冰冷。
“緋雪小主。”崔嬤嬤冷冷盯著緋雪。
“幕流蘇自十四歲拜了天機老人為師後,行蹤飄忽不定,一年也難得回幾次幕王府,去了也是白去。”緋雪冷冷道。
“那緋雪小主怎麼會知道了?”
“只是湊巧見過幕流蘇幾次而已,嬤嬤應該知道,緋雪祖上便是研製花粉的,幕流蘇曾經來我家找過幾種極其稀有的花草,說是要研究藥性。”
“那……緋雪小主可知道她在哪裡嗎?”
“不知道,這天底下出了幕流蘇自己怕是沒人知道她在哪。”
崔嬤嬤面容變得極僵,緋雪輕輕一笑,也不理會她,徑直走入了內室。隔著珠簾就瞧見軒令揚倚著欄杆將蘇清月抱在懷裡,晶瑩的淚水掛在眼角,竟比面前的珠簾還要晶瑩閃爍,緋雪只覺得心裡一陣刺痛,痛得她不敢去看那張輪廓分明的臉。
那是她所見到的帝王嗎?那個平日裡沉穩威嚴的帝王嗎?那個她只瞧一眼便覺得打心裡冰涼的帝王嗎?
他竟然哭了,為了她……
不知道為什麼,緋雪突然覺得很難過,她伸手捂著嘴,竟然發現自己臉上也有了淚水的痕跡,微微一愣。她怎麼會有淚了,從進宮後,再難,再苦她都沒有流過淚,竟然在看到他眼角的淚水時會陪著他一起流淚。
一面珠簾,他與她之間隔著一面珠簾,她看著他落淚,而他卻抱著她落淚。
僅僅……只是一面珠簾……
“咳咳……”簾後突然響起幾聲輕輕的咳嗽聲,蘇清月眉頭緊皺,嘴角突然溢位絲絲鮮紅,軒令揚迅速扯起衣角將她嘴角的血跡擦乾淨。
“月兒,你醒了?”
千萬個擔心,最後就化成這麼淡淡的一句。
緋雪心裡也是一震,右手輕輕放在系在腰帶上的荷包裡,那裡面有幕流蘇曾送她的一瓶清玉露,說是,可解百毒……
七夕節
軒令揚嘴角彎著寵溺的笑容,溫柔的注視著懷裡的女人,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靜靜地聽著她說話。
“令揚,如果我死了,你會哭嗎?”蘇清月揚起臉微笑的看著他。
“不會。”軒令揚眸子裡一片陰沉,薄唇緊抿成一條線。“蘇清月,如果你死了,朕一定不會哭的,一定不會。”
蘇清月眼眶微紅,緩緩轉過臉去,一滴淚水順著臉龐無聲的滑落。
軒令揚將臉緊緊的貼著蘇清月的臉,雙手用力的抱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永不分離。
不知打哪吹來的風,吹的珠簾如水一般浮動,發出清脆的響聲,面前的視線開始模糊起來。緋雪深吸一口氣,伸手撥開珠簾,望著那張堅毅的面容道,“我有辦法替她解毒。”
軒令揚一愣,也顧不上緋雪剛剛自稱‘我’,他放下蘇清月走到緋雪面前,握住她的肩焦急問道,“真的嗎?你真的有辦法?”
緋雪輕點了點頭,從袖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子放在軒令揚面前,“這是北風國幕流蘇送給我的清玉露,說是可以解百毒,就算解不了,也可以拖延毒性的發作。”
“慕流蘇……”軒令揚一笑,伸手接過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