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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一次的目光交匯便註定了彼此的一生。
突然,一道耀眼的光芒直衝雲霄,將整個大地點亮,那亮光刺的人眼睛不敢直視,在眾人還未來得及看清是什麼時,便消失不見。
“主上!那便是‘無塵水’嗎?”一白衣男子似喃喃自語般,看著那飛速而去的光芒,露出了驚訝之色。
白衣男子的旁邊是一身玄色長袍的男子,男子始終帶著著溫和的笑,淡淡的、似有若無的。
“原來‘無塵水’竟是她的眼淚!”玄色男子突然感慨道,似乎感覺自己不應該有情緒,遂蹙眉。
“要不要去搶?”白衣男子露出陰狠之色,加上他那嫵媚的臉孔更顯得魅惑。
“不用了,還有機會,玄穹,我們是該好好較量一番了!”玄色男子看了大火的方向,便乘風而去。
那無情的大火,燃燒了那座富麗的王宮,也燃燒了那痴男怨女的愛恨情仇,所有的一切成了灰燼,隨著那歷史的長風飄揚而去。
逝風
看著北虞送來的訊息,我暗自斟酌。父王早就有稱霸九州的雄心了,這次讓我完成這個計劃,我知道成功則已,不成功他就有廢掉我的理由了。這些年無論是他的想法還是酈姬的陰謀,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虢國和虞國接鄰,若是先攻打虞國的話,虢國定早已審勢、做好準備,虞國也會向虢國求援,兩國聯合勢必難以對付。最好是出其不意、逐一攻破。
“有意思!”這昌和公主只寫了個“義”字,而這北虞世子苒恆則是“龍陽”。
對於這個“義”字的昌和公主我有一絲好奇,也就是這一絲的好奇,讓我忍不住親自去了趟“平陽城”。
遠遠的,看著她,一身水綠色簡裝,只簡單束一馬尾,像個男孩子般大步走在街上,毫無女子的儀態,我便禁不住感到好笑。
一切都在計劃當中,她將華休救下,然後和華休一起逃跑。
馬車不在我的計劃當中,我甚至都沒來得及想,身體便自然而然的飛奔了去。
她很輕,也很柔軟,完全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她一直看著我,我看到了她眼中的自己,那樣清晰,她也在我的眼底那樣清晰。
跟著使團進宮完全不在我的計劃之內,可是心裡有個聲音讓我去,去看看她,所以我便去了,也果然看到了她。
“因為想你!”我原本以為是自己逗她玩的一句話,可話一出口,竟是那麼的自然,彷彿就該是這樣說的一般。她讓我不能自己。
自小,我便一個人,我渴望父王的疼愛,可是他沒有,甚至於幾度為了那個他所寵愛女人的兒子要廢掉我,我從一開始的心痛,到最後的麻木,我以為我已經習慣了孤獨、寂寞,甚至於爾虞我詐、刀光劍影的生活。
可是,每當與她在一起時,我都捨不得分開,分開會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她看向我的眼神總帶著心疼,我已經忘記了被心疼的感覺了。
當她的那句“以後我來保護你!我來愛你!一直愛你!”說出口時,感動溢於言表,我已經知道,這個女子,我是愛她的。當看著她昏迷不醒時,前所未有的恐懼更是一直充斥著我的身、我的心,我才知道她對我有多麼的重要。如果一個人比之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話,那還有什麼不可以為她放棄的呢。
可是我沒想到父王竟如此的狠絕,雖然早就知道他的心狠手辣,但,我不得不說,那時的自己還很小看他了。
二弟和三弟受我的連累遭到父王的追殺,父王也拿他們以及兩城的百姓要我繼續原本的計劃。
如果我的死真的能使這一切都結束的話,我完全的不在乎,可是二弟、三弟他們是和我一樣的人,他們和我一樣屬於那個家同時又不屬於那個家。他們是可憐的……
《左轉僖公四年》:及將立奚齊,既與中大夫成謀,姬謂大子曰:“君夢齊姜,必速祭之。”大子祭於曲沃,歸胙於公。公田,姬置諸宮六日。公至,毒而獻之。公祭之地,地墳。與犬,犬斃。與小臣,小臣亦斃。姬泣曰:“賊由大子。”大子奔新城…………十二月戊申,縊於新城。公元前656年(晉獻公二十一年),驪姬對太子申生說,晉獻公曾夢見他的母親齊姜,讓他速去曲沃祭祀一番,回來後把祭祀用的胙肉獻給晉獻公。太子申生於是到曲沃祭祀他母親齊姜,並將胙肉獻給晉獻公。恰好當時晉獻公外出打獵去了,於是將胙肉放在宮中。驪姬暗中派人在胙肉中放了毒藥。過了兩天,晉獻公打獵回來,廚師將胙肉奉給晉獻公,晉獻公要吃胙肉。驪姬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