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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親了一口,道,“瑾澈乖,呵呵,姐姐身體冰涼你不怕喔!”
小男孩猶豫片刻還是摟著我的脖子輕輕親在我的臉頰上,脆脆的童音堅定道,“不怕,瑾澈身子暖和,給姐姐捂熱……”
我感動的不行,還是小孩子好,你對他好一分,他就對你好一份,哪裡像他們那個腹黑爹,儘想著壓榨我……
祀隼。疏崖看著眼前一幕內心複雜得很,有些嫉妒有些溫暖又有些失落,那樣溫馨開心幸福的笑著彷彿她和他們才是一家人,壓下心裡的不舒服感,硬聲道,“快睡覺!”
我有些不捨,才借來幾分鐘就要進入睡眠不是很不划算麼?
才想說讓他們先睡我出去玩會兒就聽祀隼。疏崖道,“今晚算送你玩,不計入那一天,快點把他們哄睡!”
我心裡一喜這個笑面虎也不是很難處嘛。
把瑾澈也抱上床給他們蓋好被子,我為難道,“我睡哪裡?”
祀隼。疏崖似笑非笑道,“那張床足夠你們三人睡,還是你想來本王這張床上睡,本王也不介意!”
“誰要來!”眼珠一轉有了這個玉佩,我估計能蓋被子,這樣也不算尷尬……
我魂體冰涼,只能離得遠遠的躺下,給謹清,給瑾澈蓋好被子,兩個小孩都眼晶亮晶亮看著我,我無奈道,“瑾澈謹清,今晚太晚了沒有床前故事,明天接著講吧?”
“那姐姐唱歌。”
我看了看床上沒出聲反對的人,這是不反對吧?
瑾澈彎起唇和弟弟對視一眼,縮到那個要哄別人睡覺自己卻先睡著了的人懷裡緊緊擁住,觸手冰涼卻讓兩個小孩兒心裡異常安心,和主床上的男子一樣,每一會兒便陷入黑甜的夢鄉……
翌日,晴。
天明祀隼。疏崖就小氣把玉佩收回去,謹清瑾澈纏著我,我只能跟他們一樣坐在搖搖晃晃的大馬車裡,半天才晃到皇宮,祀隼。疏崖不知是否是因為鹹魚翻身,反正心情好得很一直掛著笑,不過也不排除早上拿玉佩要挾我讓我給他們做早餐做午飯……有些人就是虐待人會很開心。
雕簷畫棟青磚碧瓦,看慣了地皇國皇宮到沒什麼稀奇,只不過這裡的主色調是青色碧色罷了。
曲觴流水聲瑟歌蕭,宮裝素娥來往不覺。
跟君孜漠的皇宮不一樣的就是這裡的美人特別多,也就是皇帝的妃子特別多,我看得如痴如醉應接不暇,入了正殿今天是壽宴十日最後一日,朝堂上下四品以上官員都要攜子攜女入宮參宴,可算是最為隆重的一日。
來時就給謹清瑾澈做過心理建設,倒沒什麼怯場之類的,看得祀隼。疏崖又多了些喜愛,我不知道的是眼前這兩個精緻娃娃見慣人情冷暖又受盡苦,此刻見到外人一個收起平日的跳脫,一個掛上和他父王如出一轍的淡笑,看得一路上人都誇是金童下凡,雖然不免很多是衝著拍馬屁來的,不過我還是很高興就像誇我自己一樣……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鄙視地看了眼使眼色讓我跪下的祀隼疏崖,切——
皇帝的年紀很大了,面白慈軟,可身居高位積壓積威,那種帝王不可侵犯的氣質還是讓我歎為觀止,這就是這個年代的文化……
“平身入座!”身邊空空如也,聽說皇后已經按律處死,皇家絕情淡漠,我可沒看出來這個皇帝哪裡有傷心之色……
群臣朝拜祝壽一番我眼尖見到兩個有些面熟的官員,想了半天轉到他面前看了好久才想起來,君孜漠登基大典加壽誕時出使地皇國的祀隼國使臣,由於沒帶公主,由西辭他們接見我接觸不多,只有幾面之緣,同桌吃過飯還能記得一些……
祀隼。疏崖坐在大殿上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漫不盡心答著上面皇帝的問話,心裡滿是不悅和不舒服,她做什麼一直盯著那個小官看,面目清秀只不過是普通而已,文采武功也只一般……
“皇兒?皇兒?”
“恩?父皇?”
“呵呵,皇兒若是看上哪家小姐,儘管說來,父皇等著你大婚!”
“呵呵,謝父皇恩典!”眼皮都不抬顯然是沒興趣。
皇帝嘆口氣道,當年由於自己失察導致韻兒慘死,這個兒子便戰戰兢兢活了二十年,自己對他的虧欠恐怕一生都無法挽回……
眼睛一轉旁邊兩個仙童一樣的小男孩兒,驚喜道,“這就是朕的皇孫?快上來給皇爺爺看看?”
“瑾澈謹清見過皇爺爺!”
暗自關注皇帝的眾人安靜下來,立馬就有人出列道,“恭喜皇上,兩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