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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不敢,臣妾斗膽今晚能留下來伺候皇上,請皇上不要趕臣妾……”
祀隼疏崖冷眼看著低頭歪在自己懷裡雙霞羞紅矯揉造作的女人,諷刺無比,如今天都沒黑竟膽敢來修勤殿白日宣*,這就是國公府的好女兒……
鼻尖熟悉香甜的氣息傳來,祀隼疏崖眼神一僵恨意和諷刺閃過,身體越來越熱意識卻越來越清醒,極盡手段撩撥懷裡開始發軟*叫迷離醜陋的女人,半響猛地放開,啞聲道,“碧一”
應聲而現的玄衣人苦笑,“主上,這次這個可是皇妃!屬下消受不起!”
祀隼。疏崖不耐,“哼,這賤女人企圖用*藥玩弄朕重複當年的戲碼,朕豈能讓她如願,要不是還沒佈置好,她現在豈能還活著?就交給你了,動作快點,清乾淨後讓元清將她送回去,別留在這裡礙眼!”說完便坐到一邊閉目養神……
碧一覺得閉門首席實在是太難做,做皇帝的跟班不說還得出賣肉體……“皇上,你不是也中藥了麼?恰好——”
“費什麼話?還不快乾活……”
祀隼。疏崖坐在一邊閉目養神卻如何都沒辦法像以前一樣冷眼看著聽著,腦海裡浮現出的或是平和寧靜的睡顏,或是喜笑顏開彎彎的眉眼,或是哀傷沉寂發呆的模樣,又或是自己偷偷親吻過的粉潤紅唇,捏緊拳心,這個禍害……
瞪了一眼一臉饜足的屬下,“元清,進來!收拾乾淨別留下一絲痕跡!”
憐惜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見慣了沒覺得有絲毫害羞,這姑娘貴在執著,進宮後變著法想見主子,可惜用了主子最痛恨的法子……
壓抑體內洶湧噴薄的血液,祀隼。疏崖僵坐到椅子上道,“將張老帶來!”
中年男子狐疑看了看隱忍得痛苦的男子,“主子,忍忍兩個小時就過去了!不過皇上是不是看上哪家丫頭了?”
“什麼?”
“這種藥名為‘幻香,’若是主子心裡沒人能聞到氣味可是不會情動,您情動後散發的香味才能引發下藥之人的*望,霸道無比,這可是媚者的得意之作,不知她一屆宮妃是如何得到的……”
祀隼。疏崖臉色尷尬看向一臉好奇的三個屬下,有苦不能言,若她是平常女子,娶她進宮便是,可她來無蹤去無影琢磨不透,自己又能如何,動不得逼迫不得勉強不得……
碧一一旁悶笑,殿下見都沒見過人家就喜歡上了人家,如今佳人遠在天邊他國,這情路有夠離奇也有得苦吃。
回來見祀隼疏崖眼神如狼幽暗地坐在床沿,我一震,“呀?你怎麼了,這麼熱!”
“有人給朕下藥——”
我狐疑圍著他轉了轉,揶揄道,“該不會是*藥吧,看你的臉,跟煮熟的大蝦一樣紅!”
“就是*藥!過來!”
我好笑,現在他能拿我怎麼樣,說難聽點,我現在女人都不算,跟本無法滿足他……
“怕什麼!太醫說忍忍就過去了,朕看不上你自然不會碰你,只不過你身體冰涼,過來給朕降降溫!”
我挑眉站在不遠處幸災樂禍道,“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首先你要寵幸你的妃子,請換張床,當做我教瑾澈謹清的束脩,其次,以後你不能強迫瑾澈謹清娶自己不想娶的女孩兒,做什麼都先問過他們自己的意見,懂了麼?”
他低低啞啞笑出聲起身走到我面前,“呵呵呵,他們是你什麼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他麼的親孃……”
“混蛋,你該沖沖涼水!”
四肢交纏他像大貓一樣懶洋洋趴在我身上,健碩的身軀如烏蒙一樣隱含力量眼神卻一片清明,我納悶道,“想不到你還是個好丈夫,不願意讓你的妃子給你當解藥……”
祀隼。疏崖悶笑腦袋埋在清涼舒爽的頸間,歪頭蹭了蹭,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她一天都在想什麼,凝神聽了一會兒,果然,不論什麼時候只要一沾這種玉都能很快睡過去,憐惜的啄吻咫尺間的紅唇,伸手擁住纖細羸弱不盈一握的小腰,慾望翻滾叫囂,閉了閉眼平息了下氣息,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閉眼沉沉睡去……
☆、迴歸——緋月
天玄527年十月第十五天。
熟悉又陌生的院牆我站在緋月的醫館外,新區人聲鼎沸熱鬧非凡這裡卻一片冷清,隱有淡淡的藥香飄來,轉了幾圈都在踏入院門前收了回來,見了又能如何呢?相見真不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
心情鬱悶飄到街上,多少蓬萊事,都在夢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