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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上沾的水珠,從懷裡掏出張面具戴好,懶得聽賢庸再勸,抬腳就走了。皇帝冒雨在宮中行走是大事,換個身份就疏鬆多了。

這麼個天,四周暗沉,像潛伏著一頭巨獸遮蔽了日光。

寶琢很喜歡雨天,尤其是在靈感缺失的時候,穿著仿雨衣材質的透明外套,蹬一雙雨靴,一個電話call到趙宣那裡,就能把他拖出來陪自己散步。現在麼,情緒不佳,皇帝好一時歹一時,丁才人那裡又有諸多事端。都不是自己想惹的事,偏偏纏著丟不開,煩煩煩!

路過一間殿閣時,忽而看見一位熟悉的人,在玉階底下坐著。

她在對方跟前站定,不確定地問:“是阿敕嗎?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宗策聞聲倏爾抬頭,見果然是她,一時倒有些發怔。怎麼也沒想到才剛下決定要遠離的人,竟然會在面前出現。

雨下得濛濛,寶琢原是不想打傘,但見對方亦淋了一身,便把這紫竹傘撐起來,遮在對方頭頂。“現在雨小,一會兒就要下大了,你沒帶傘嗎?我這個給你吧。”

“你只有一把傘,自己用罷。”他微垂了眸,將傘柄推了回去,罩在她身上。

“那一起撐好了,你要去哪兒,我送你過去。”

她的態度理所應當,就像以前碰見雨天,她開著車,順路載同事一程,再自然不過。

宗策定了定神,注視她片刻,笑了,“你敢在後宮裡與別的男人同行,不怕陛下動怒,懷疑你與他人有染?”

寶琢微怔。

好像也是,小說裡總是寫著,如果宮妃和別的男子走近些,就會被人潑髒水。而這些事件的結果,通常是皇帝即使相信對方,也總會心裡存著一根刺……想著想著,她撲哧一笑,樂了。

什麼時候,她的境遇和小說一樣了?

她看見對面的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斜睨著他道:“所以,你是別的女人派來陷害我的,想害我失寵於陛下?”

宗策握住她拿著傘柄的手,微俯下身,湊近了說:“如果我說是呢?”

他的面具掩藏了太多情緒,寶琢只感受到他挨近的氣息,視線停留在他帶笑的唇,隱隱一點笑意,竟說不出的邪氣。靠得太近,她心跳有些加速,她想,可能是太久沒有和男人相處了,皇帝又是那副冷麵孔,時日久了,說不準她真的會出軌哦。

但想想被抓住之後的下場,她就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冰水,立刻冷靜下來,把傘往對方手裡一塞,後退了幾步。

“不和你同行,傘給你行了吧。”

他低笑一陣兒,倒沒有再推拒,不過是單手撐傘罩在她的頭頂。“我送你回去。”

寶琢側頭飛快地瞄了他一眼,“嗯”了聲。

有心想說她可以自己撐傘回去,但想想這塊地方偏僻,一起走還能幫對方多撐一會兒,等到了岔路再自己走。

他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側眸多看了看她,唇邊的笑意更真切了。

雨中漸生寒意,兩人慢慢行進,水汽自靴底縈繞而上,寶琢冷得搓了搓手,他看在眼裡,卻不能多做什麼,只能問她:“剛剛見你垂頭喪氣,是有什麼煩惱的事?”

“嗯……”

“和我說說?”他誘哄。

和他說?

寶琢覺得挺好,一來不熟識,不像小樓那樣對原主瞭解得透徹,胡編都編不出花來;二來有交情,他好賴救過她,人品是不錯的。

這樣不遠不近的關係,正好方便她傾訴煩惱。

她想了想道:“假如這世上有一個人欠了份債,偏可巧,鬼差犯了個錯,早早勾了魂讓他死了。閻王一看生死簿,不對,這人死得不是時候!這怎麼辦?她已喝了孟婆湯,前世盡忘,閻王雖放了她回去,可記憶還不回去呀。現在那債主上門討債來了,這債要還吧,她覺得憑什麼,又不是她欠下的,畢竟於她是新的一生了,她有獨屬於自己的經歷和性情。可這債不還,到底還是自己弄出來的,便就是聽了個故事,心裡也有點波動,怎麼說還是有愧疚。”

宗策聽了,若有所思。

卻見她還在嘆氣說:“這世上是不是有這麼一個人,你揹負著她的債,揹負著她的責任,她與你明明是不同的兩個人,可於世間真正存在的,只得是一個。別人也只認這一個。”

他微微一怔,一時竟分不清她在說自己,還在說他了。

從出生起,除了母后,他和阿政在別人眼裡就只是一個人。他的喜好就是他的喜好,他的責任就是他的責任。他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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