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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並不是這樣,只需殿下如此。。。。。。。這樣。。。。。。便可。”
夏淺的訊息沒有錯,半個月不到的時間,各地官府彙報上來的情況十分不理想,皇帝下旨派五殿下前去賑災濟民,並讓七殿下一起前往重災區。此番前去,李子修掛念吳欣悅,特意化作黑衣人送了一罈好酒給她,爾後匆匆離開。
如今京城陸陸續續有些難民湧進來,太子殿下不方便主持大局,幾位皇子年紀幼小,不合適,皇帝能想起來的也只有一位,李子濯。派一位病弱的皇子出去安排京城混亂的場面,真虧皇帝想出一個兩全其妙的辦法,稍有不慎,李子濯被城內的暴民傷了一二呢?為此,夏淺特意派了幾位武功不弱的高手的跟隨左右,護他周全。
不過情況比她想象中還要糟糕,其中有些暴民得了流感,一個傳一個,越來越多人被感染,傳染速度極快,很多人病倒在街上,無人敢上前扶起,家家戶戶開始緊閉大門,無事不敢出門,一向熱鬧的京城如同蒙上了死亡的陰影,每天都能聽到人的哀聲連連,哭泣不止。
“夏姑娘,現在京城一片混亂,盜匪更是猖狂,難道就沒有法子可以治一治嗎?”李子濯憤憤不平,看著越來越多人離去,心裡十分沮喪,即便知道要發生這樣的事情又如何,他早已讓手下的人安排賑災濟民,杯水車薪,遠水救不了近火。那些拿著朝廷的俸祿的大臣們居然死守糧倉,不肯開倉救人,那些都是活生生的命啊。
“殿下莫急,”夏淺有些頭疼的扶額,她何嘗不想解決這瘟疫呢?“後面補給的藥很快便到了,在此,我們需要徹底把那些生病的人和健康的人分開,還望殿下向陛下借點兵力才能解決這件事。”
“這點事,本王還是可以做得到的。”李子濯扔下一句便離開了。
待他離開後,齊白書從門外邊走進來,拱手作揖道:“主子,事情都安排妥當了。”
“恩,該去看看了,”夏淺應了一聲,想了想,道:“順便把十殿下引過來吧。”
“是。”
她這次去看的好戲是原主曾命運改變的那一刻,在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在場的人卻不一樣,將來也會不一樣。那一幕彷彿歷歷在目,原主為了吳欣悅四處奔波,勞心勞力的忙活了好幾天,人累得有些憔悴,回來的路上被人拖到一處,清白之身一夜之間毀了,原主很想就此離去,可那嶽少卿不依不饒,敲打鑼鼓吵著要娶她,如此“真心真意”的行為,吳欣悅最後也同意了,對於身子被人強佔了去的事情,原主不敢大聲說,暗示幾次小姐無果後,心灰意冷的嫁給了嶽少卿。
夏淺冷眼看著下面發生的事情,與原主不同的是,吳欣悅今夜喝了點酒,似乎還喝高了,走路一拐一拐的,不知道嘴裡嚷嚷著什麼,不像平日裡的意氣風發,女強人的氣勢,倒像是個女酒鬼。也是,最近壓力大,喝喝酒發洩一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關鍵是挑錯的地點和時間,迎面碰上同樣是喝醉酒的嶽少卿,接下來的事,想都不用想了。
“主子?”齊白書低低地喚了一聲,“他們。。。。。。。”他話到嘴邊留一半嚥了下去,他一個大男人在自家主子面前說他們正在做一些激烈的事情似乎不太好吧?瞅瞅主子,已經避開了視線,但這樣下去真的好嗎?
“差不多就好了,把他們兩個打昏過去,記得,不要留下蛛絲馬跡。”夏淺瞥了一眼,畫面太汙,實在無法直視,吩咐了一句便離開了。
“是。”齊白書嘆了一口氣,默默的準備後面的工作,手起手落,麻利的解決兩人,餘光看到轉角處恰巧經過的十殿下,立馬飛身上樹,隱藏起來。
“這,這不是姓岳家的少爺嗎?”
“好像真的是?”十殿下旁邊的奴才立馬上前看了看,又翻了翻嶽少卿的臉,再次確認道:“正是他。”
“那個女的呢?”
“額,回殿下,這個奴才沒看清。”
“廢物,過去看看!”十殿下喘了一腳。
沒過一會兒,那個奴才回來了,一時漲紅了臉,結巴道:“殿,殿下,那個吳家的嫡女,好像昏過去了,您看這。。。。。。”
“一對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做出爾等苟合之事,哼,不用管他們。”
十殿下很快地離開了這裡,齊白書這才從樹後走出來,剛才真是好險。
“咻——”一個暗器射出,擦臉而過,齊白書險險躲開,震驚之餘,回頭看到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定晴看去,竟然是容懷瑾。此人主子吩咐過,不可大意,必須儘快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