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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反應。現在看來,我倒有個疑惑了,阿伯到底是他什麼人呢?竟會如此關心他?阿伯看上去可不像一般人,卻要披著麻衣在這偌大的右相府內做一個毫不惹人注目的掃地人,用意何在?”
話落,接上黎一鳴警惕打量的目光。鄭媱又道:“阿伯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猜阿伯,現在又對我動了殺心吧!”
“你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聰明瞭一些。”
鄭媱鎮定道:“陛下懷疑我還活著且被藏匿於右相府,派徐令簡前來搜捕,巧合的是,徐令簡和阿伯一樣,一心忠於曲伯堯。阿伯知道來人是徐令簡,就想方設法與他取得了聯絡,先把我藏在馬廄,然後讓徐令簡來搜捕時一劍刺入幹茅中,殺了我。再對陛下說,什麼也沒搜到。”
黎一鳴變了臉色。
“曲伯堯是不想我死的,可是阿伯卻想要我死,但是阿伯顧慮:若殺了我必會造成你二人之間的嫌隙,所以阿伯故意給徐令簡留下了一點蛛絲馬跡好讓他自己找到我,然後讓徐令簡在搜捕的時候也裝作無心、錯手殺掉我。但是阿伯沒有想到,徐令簡晚了一步,被他制止了,不過徐令簡要是決意殺我,他也是攔不住的,徐令簡之所以放我一馬,是因為徐令簡與阿伯有同樣的顧慮。。。。。。”
“是又如何?”黎一鳴威脅她道:“你若敢在他跟前恣意挑唆,講出半句危言聳聽的話,我必不會放過你!”
“ 阿伯放心,阿伯一心效忠的主人曲伯堯是什麼身份我不想知道,他在盤算什麼我也沒有興趣知道。”鄭媱道,“不過我既看得出來,曲伯堯又豈會看不出來?阿伯想殺我,不過是怕我連累曲伯堯罷了,阿伯放心,我不會在相國府久留,倘若阿伯願意告知我妹媛媛現在哪裡,我立即離開。”
黎一鳴沉思:若告訴她,她一介韶齡弱女有什麼能耐,屆時若衝動去尋她妹妹,惹出什麼簍子來,灝必會出面來收拾。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都不告訴她,讓她繼續住在府中,日後再找個機會下手讓她死於“意外”,那才是上上之策。遂道:“令妹身在何處,老夫還當真不知,不過老夫奉勸你一句:識相的話就離他遠一些,否則,你以後如何死的,怕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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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娘子回來了,”春溪端來一碟杏花糕,吟吟衝她笑道:“廚房新做的杏花糕,鄭娘子快嚐嚐。”說罷伸手遞了一塊給鄭媱。
鄭媱接過拿在眼前打量,並不食,突然掰得粉碎。
“鄭娘子?”春溪詫異,“你在幹什麼?”
鄭媱緩緩抬眸:“若有一日,你被人逼急了,沒有退路可選了,會不擇一切手段對我下毒手嗎?或者在一塊糕點中,或者趁寂靜無人時將我推下池,又或者,在我熟睡時悄悄溜進來一刀插在我心上。。。。。。”
“娘子在說什麼胡話?”春溪一驚,“難道是怕奴婢下毒?奴婢,奴婢怎麼可能?”來不及放下玉碟,她忙跪地道,“鄭娘子是不是那日受到了驚嚇?奴婢早就說過,奴婢就是死也不會出賣相爺和鄭娘子的。”
“你是不會出賣曲伯堯,但你卻要找機會殺了我,即便你本意不想!”
春溪眼睛瞪大:“娘子何出此言?前些日子裡奴婢一直盡心盡力侍奉娘子,若有意謀害娘子,在娘子生命垂危時,經手的湯藥裡便可以做手腳。”
“你當然不敢在湯藥裡做手腳,”鄭媱笑,“我若是喝了湯藥死的,經手的人豈不是難辭其咎?”
“難辭其咎?看來,娘子倒是很自信,”春溪忽然笑了,打翻手中的玉碟:“語氣如此篤定,看來鄭娘子心裡倒是對相爺的心意明白得很!”
鄭媱別過頭去不答。
春溪悄悄拾起一碎玉瓷片握在手中,質問鄭媱:“你何時懷疑我的?為什麼會懷疑我?我自認為做得夠小心謹慎了,相爺似乎從來都沒懷疑過我會對你不利呢。”
15、借刀(已修)
“之前你盡心盡力地照顧我,我本來沒有對你起任何疑心,可那日,衛夫人與我談話時,你明明是在外候著的,卻故意引來呂夢華,讓她聽見衝進來,你是想借刀殺人;還有那日,你放錫奴入被為我取暖,錫奴裡盛的都是木炭,一個屋子裡通常就放兩隻錫奴,且不能閉窗,否則會出現胸悶、乏力之症、甚至會窒息死亡。你卻閉了窗,又拿了兩隻過來,你過來為我掖被,實則是想封住我的穴位,讓我無法動彈。待我窒息死亡後,你再悄悄取走錫奴,那死因可查不出來。當然,你也是受了他人的指使,他讓你找機會殺了我,你很聰明,心知你若殺了我你自己也要死,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