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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得團團轉。
“鄭媱,本宮知道你還在顧慮什麼。不要為了他人的想法而活,會很累的;不要完全為了你姐姐而活,也不要完全為了你妹妹而活,更不要完全為了你死去的雙親的想法而活。你該為了自己而活,你只有活得好,才有能力庇護她們。從現在起,你必須重新審視自己。以後,不要再躲著他,也不要給他臉色看,他是你的男人,為你遮風擋雨、與你攜手的男人。。。。。。。。”
臉頰一熱,她理直氣壯地昂著脖子問長公主:“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
視線落在她潔白修長的脖頸上幾處淤莓,靜靜端詳著她嬌蕤的五官,忽然將那張臉看成她的母親興安郡主,長公主笑得像暮春的陽光,溫暖柔和,語氣極是鄭重:“女人太弱會拖累她的男人的,本宮可不是為你。”
鄭媱輕咬著唇,仍是對眼前的長公主充滿好奇。長公主,像一個謎。
“灝,是要做帝王的男人,你將來就是帝王臥榻之側的女人,要和他攜手並肩、母儀天下,心不夠狠,手段不夠硬,可怎麼站得穩?”
55、膂力
一身翡翠色綃紗輕薄飄逸,帶起瀰漫的蘇合香淡白若無的煙氣浮動,翠茵快步趨入室內的腳步聲打斷了二人之間的對話,長公主與鄭媱俱緘了口,不約而同地向她投去了目光。
翠茵理了理飛揚的絲絛,近了長公主跟前恭眉順目道:“貴主,右相府來了名婢女,要見玉鸞。。。。。。。”
長公主未作回答,卻起身先行,翠茵後腳跟上。
不一會兒,傳來嘎吱一聲響動,鄭媱移目一望,開出的門縫裡射來一個細長的影子,門被開了一扇,一雙蓮足先探入,鄭媱撐坐起身,來人已經進了屋,轉身掩了門後,四下張望著,小心翼翼地探著步伐。
鄭媱細細一看,來人竟是春溪。
望見了床榻,春溪只瞧見那人半個身子,臉卻被紗帳遮去了,一想覺得這樣闖過去唐突了人,春溪遂先隔著一重珠簾喊道:“玉鸞,我是右相府來的,貴主方才允了我入內,我就唐突地闖進來了,你方便讓我過去看看你麼?”
雖不知她的來意,但她的到來卻讓鄭媱有一種故人重逢的意外欣喜,鄭媱悶聲笑,想她此刻應暫不曉得玉鸞就是她,故意變了下嗓音:“你過來榻邊吧。”
春溪挑起珠簾,輕輕踱來榻邊,四目相對,怔忪了下,春溪心下疑惑:這玉鸞的眼神好生熟悉。終是沒認出鄭媱,她立在榻前,恭敬客氣地對她道:“玉鸞,是相爺派我來的,他讓我給你一樣東西。”說罷便從袖中去取。
“你叫|春溪是麼?”
春溪猛然僵住,抬眸去瞥她,她目中秋水流轉,接著又道:“今年多大了?”
春溪詫了半晌,睜圓了眼睛,喃喃道:“你,你的聲音好生熟悉,你這話,是。。。。。。。她。。。。。。。她說過的。”
“我和她不像麼?”
“難道你是,你是。。。。。。。。”
“我是鄭媱。”
她難以置信,盯了她半晌,這張臉分明不像了,不過細看,眼神還是與原來無異。“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說來話長。”
喜悅至極,她一頭扎進她懷中抱住她,興奮地高呼:“太好了,太好了,鄭娘子,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面。”
春溪捉住她的手,絮絮地與她講了很多。“相爺一開始讓我來長公主府把東西交給‘玉鸞’,我還在納悶,這個玉鸞究竟是什麼人呢?竟讓相爺如此放在心上,都及得上鄭娘子了。”她說罷低頭去袖中取物。
“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春溪拿著那隻拇指餘長的白玉瓶上上下下地打量。“相爺一開始是準備讓鍾桓送的,結果喚了鍾桓又臨時換了我。他把這東西交給我時,就說了一句:‘一日塗抹四次’,很快就好了。奴婢問他,他說玉鸞一聽就明白了。。。。。。。。”又拔開了剔子去嗅,嗅出一股子清涼的淡香,好奇轉向鄭媱:“鄭娘子,這是什麼東西?”
鄭媱臉頰熾熱,耳根發燙,快速奪來收入袖中:“我收下了,你趕快回去吧。”
“好。。。。。。。”春溪嘿嘿笑了兩聲,起身之前又道:“差點忘了,相爺還拖我務必叮囑‘玉鸞’好生用,他說等他處理了手下的事,會專程來查驗的,看看‘玉鸞’有沒有聽話。。。。。。”
鄭媱別過滾燙的臉去。
“那鄭娘子就好生歇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目送她的身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