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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訴我你這把徐氏匕首是怎麼來的?”
夢華有些悵惘地搖頭:“我也不知道。養父說,把我撿回來的時候,這把匕首就藏在我的襁褓裡,大概是我親生父母留給我的遺物吧。”
“哦。。。。。。。”衛韻輕聲應和著,目光落在匕首上的“女”字,點了點頭。
“夢華這幾日心情不暢?”
“是。。。。。。。”衛韻點頭說,“她說她最近總是夢魘,還清晰地記得姚靖死時的神情,她似有了悔意。”
他逐漸放下手中的弓|弩,側首凝視她道:“這段日子,勞你好生安撫她。”
對上他專注的眼神,她臉頰一燙,略垂螓首:“相爺放心,奴家會的。”將視線投至他手中的弓|弩,好奇詢問:“為何挽起弓|弩了?瞧你,弄出了滿頭的汗。”說罷踮腳,欲引袖去拭。
他突然背過身去,舉起了弓,緩緩拉滿弓弦,“嗖——”一箭射中靶心。“閒來無事,練練臂力。”
這一閃避的舉動似在她的意料之中,衛韻輕輕一笑,收回懸在空中的衣袖,道:“相爺練完怕是要弄出一身汗了,奴家先去吩咐下人準備熱湯,再讓廚房早些備下解暑的冰羹。”
他點了點頭,她才走遠,他一轉身竟又看見了黎一鳴,恭敬上前招呼:“亞父。”黎一鳴神色一如既往地峻如危山。他對他而言,既是嚴師,又是慈父,見他這麼盯著自己,竟有些侷促,兩個人都有一瞬間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