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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戾擰著濃眉,面色鐵青,像是碰著了一鼻子灰。阮繡芸便上前溫軟相迎,攬住他體幾地絮話,公孫戾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扛起入了內室按倒在床上,扒光了她的衣裳,這一粗魯的舉動將她弄得生疼,她吃痛地呼了一聲。公孫戾翻身倒在了一邊,停下來不要她了,她側身將他攬住,溫軟地在他身側撒嬌,想盡了辦法取悅他。
公孫戾忽然道了一句:“前些日子,你跟朕提起你父,希望朕能赦免他的罪。如今貴人有孕,朕決意三日後大赦天下,免你父死罪,讓他告老還鄉去。。。。。。”突如其來的喜事讓阮繡芸有些懵,大喜地下床跪謝。公孫戾也沒理會她,翻了個身徑自睡去了。
此後,永淑宮中冷落,芳謝宮則獲盛寵。李叢鶴見機跟公孫戾提議:“馮貴人有孕,無法侍寢,宮中的妃嬪不多,應繼續採納一些入宮,以綿延皇嗣。”公孫戾應了道:“此番採選,不必看重出身了,選些身家清白、姿色上佳的入宮即可。”
李叢鶴又道:“長公主喜四處物色美人,府中多絕色美人,像玉鸞那樣姿色的,比比皆是,陛下看,先從長公主府覓來一些。。。。。。。”
“玉鸞?”李叢鶴一句話又提醒了公孫戾,公孫戾沉思了下,打斷他道,“召那玉鸞入宮為女官。”
“宮中女官似乎暫無缺職,陛下想給玉鸞委以何種官職?”李叢鶴一詫,也不知公孫戾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又腆了膽子道:“可玉鸞是長公主的心頭兒好,端陽節長公主將玉鸞進獻給陛下,陛下沒有納入宮中,長公主將玉鸞接回去後,日日,招幸。。。。。。。陛下若下旨,長公主自然會忍痛割愛,送那玉鸞入宮,只是陛下還是先與長公主知會一聲的好,免得陛下與長公主姑侄間無端生了嫌隙。。。。。。
公孫戾道:“那就先去問問長公主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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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長公主又歇在水榭上。目視鄭媱路過,長公主揮退兩旁為之案杌的婢娥,喚鄭媱上來水榭:“終於能下床走動了?身子完全好了?”
鄭媱點了點頭:“多謝貴主掛記。”
長公主衝她招了招手,鄭媱走上前去,忽而被長公主一把攬在懷裡,長公主在她耳畔輕笑道:“做戲要做足,神情自然些。”
鄭媱雖尷尬無比,猜到了長公主說的做戲是何意思,於是面無異色地依偎在長公主懷中,面露笑意,模樣嬌俏無比。
長公主低聲在她耳畔道:“知不知道,現在外頭的人怎麼說本宮和你?”
鄭媱環顧了下四周,含著笑意,輕輕搖頭。
“說玉鸞是本宮的人,本宮每晚讓玉鸞侍寢,還說府中的下人那晚聽到了夜晚玉鸞房中傳出的靡靡之音,種種杜撰。。。。。。。不堪入耳。。。。。。”
58、美人
鄭媱一個側首,竟對上了長公主寒凜而嚴厲的雙眼。
長公主鳳眉微微豎起,笑容僵下,瞳中一爍,鄭媱只覺後背驀然一痛,纖腰已被長公主狠狠擰了一把。
鄭媱吃痛,抬眸卻見長公主漸漸揚起的唇弧,長公主低下頭漸漸湊近她耳畔,水榭之外的人看來彷彿是在寵溺地親吻她:“丫頭,有沒有想過,風流過後,你會懷上他的孩子?”
心頭一跳,她似還沒來得及考慮這個東西,畢竟與他只有過一次肌膚之親。
長公主溫熱的鼻息又撩撥在她耳畔:“你有用麝香麼丫頭?”
鄭媱沒有回答,心突突地跳,亮著雙目,全神貫注地凝視眼前這老婦人的神情,凝在長公主面上的笑容漸漸僵硬冰冷至毫無溫度可尋。
水榭外忽然傳來翠茵的聲音:“貴主,李大人求見。”
“讓他過來。”
鄭媱欲起身,忽被長公主緊緊攬在懷中。
李叢鶴跟隨在翠茵身後,眼角餘光東張西望著,不停流連在長公主府雲蒸霞蔚的池苑芳菲,至了水榭,李叢鶴眼前豁然一亮,雖然對長公主“磨鏡”之名早有耳聞,可耳聞終歸是沒有親眼所見衝擊心目,長公主正把頭埋在玉鸞的脖頸親吻玉鸞的耳珠。。。。。。。
李叢鶴只覺得耳根一紅。
光天化日,長公主竟然在水榭上擁著那玉鸞同榻而眠。。。。。。。
長公主果然如傳言說得那樣放蕩不羈。。。。。。。
“臣李叢鶴參見貴主,”清了清嗓子,等待那水榭裡頭的人發話。這間隙,李叢鶴像見了什麼罕見的寶貝一般,轉著眼珠朝那榭中二人偷瞥了好幾眼。
但見那玉鸞衣襟凌亂,慵懶地起身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