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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媱媱,你真行啊。。。。。。。”
她惱羞成怒,身子猝不及防地被翻了過去,他板著一張鐵青色的面孔,揚手就是一個巴掌落下,啪啪打在她的臀上:“還敢不敢去侍寢?”
她悶哼一聲,掙扎著起身,又被他按了下來,他這回解了腰帶直接將她的雙手捆在了枕上,繼續揚手啪啪啪地打她的臀:“說!還敢不敢!”
她一個激靈,將頭埋在枕中,疼得面色煞白地嗯了一聲,張口咬住枕頭,身體微微顫動起來。
心頭一軟,他打她的手竟比她的身子抖得還要厲害,最後輕輕拍了兩下就停下了。
已見她白嫩的皮肉下青紅交錯的痕跡,抬起自己的右手,也是紅腫不堪了。
49、冰釋
她就是咬著牙,把頭埋在枕頭裡,疼得冷汗直落,張口咬住枕頭,始終跟個悶葫蘆一樣不吱聲。
似乎望見她雪白的脖頸處一行液體溜下,心下略略一酸,打了半晌他終於收了手,狠狠地望著她,喘息一聲一聲地急促起來。伸手輕輕去觸她紅腫的皮肉,她哼了一聲,身子往回一抽,賭氣躲避開他,只把臉死死地埋在枕中低聲啜泣著。
他的手在空中滯了一下,繼而伸向她細零零的腰,一把摟住後不由她抗拒地將人撥轉回懷裡,又動手去解綁住她手腕的腰帶,她又羞又屈又惱,只是也不再怎麼掙扎了,只把臉別過去不瞧他。
輕輕撫摸她腕上那兩道深深的紅痕,他忽而想起了從前那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她還是這樣瘦,渾身都是骨頭,手腕也還是像幼時那樣細零零的一束,他兩根指頭就能捏下,彷彿只要輕輕一用力便會被他捏碎了骨頭去。她初學行書的時候,每回寫出來的字軟綿綿的,他便會握著她的手腕說:“逸形是有了,卻沒有風骨,寫字的時候腕上要有力,那樣才能把力量都傾注到字形中去。”雖然握著她的手腕,他卻不敢用力,生怕捏碎了她細零零的手腕和脆生生的骨頭。。。。。。
她的視野已被薄薄的一層水汽模糊了去,只覺得紅腫的臀部升起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掙了掙手,欲抽走,他卻不肯鬆手,兩隻有力的手臂都環上來,緊緊從身後將她擁在懷中,靜謐促狹的空間裡陡然先起來的不知是誰的心跳,一聲一聲清晰、急促起來。她雪白的肌膚裡散發著一種醉人的香氣,像清冽的酒香,他彷彿是一個嗜酒的人,難耐地低頭就要去品嚐。溼熱的吻落在她的肩上,一路尋香。。。。。。。
“媱媱。。。。。。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他把手探下去,輕輕拖住剛剛被他狠狠抽打成一片紅腫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揉著。又咬著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喁喁說著無比動聽的情話,聽得她滿面羞紅,簌簌落下兩顆晶瑩的淚珠:“不要你揉——”尾音還卡在喉頭,柔唇已被堵得死死的,他驀然將她壓下,霸道地向她索吻,一路攻城略地,強硬地不欲給她呼吸的機會,手中的力道越來越重、越來越急,又捏又揉、連揉帶搓地弄得她有疼叫不出。
身體裡微微閃爍的火苗一下子就被點燃,被那具沉重的身軀壓在底下,推也推不動,疼得又叫不出,只能悶在喉嚨裡不斷嚶嚀,眼花在眶中直轉,揪著他手臂上的硬肌,拼命地咬他,把他施加的痛苦都還給他。
聞得外面有聲,只怕是有人過來了,她的心登時一緊,捶打著他的背連連催他。他弓起身來,拉過被子把他二人都罩在裡頭,繼續壓著她親吻。
腳步聲終是近了,鍾桓猶豫的聲音在外頭響起:“主子,船靠岸了,長公主府的高婉侍來了,說是,要接,要接玉鸞回長公主府去。”
他不予理會,悶熱黑暗的被子裡摸索著去脫自己的衣裳,才脫了一半又聽鍾桓在外道:“主子,要攔不住了。。。。。。。高婉侍她說,她說陛下既沒讓玉鸞侍寢,就還是長公主的人,主子若不即刻放了玉鸞,她就要帶著烏衣衛硬闖進來。。。。。。。”
“她敢!”他掃興地從被子裡滿頭大汗地鑽出來,急忙下床穿靴,整飭好衣襟闊步出去。。。。。。
外頭的雨下得小了,船也靠了岸,天色有些黯淡,距天明尚有幾個時辰。他由鍾桓指引,見到了長公主派來來要人的翠茵,翠茵望著他紅腫的唇得意地笑:“瞧相爺滿面春風的,莫不是好事將近了。”
他白了她一眼:“人是我救的,貴主說帶走就要帶走,豈不是太無禮了?”
“可解藥是貴主給的,玉鸞落水的訊息也是貴主告知相爺的,沒有貴主,相爺能及時趕到救了玉鸞?”翠茵道,“貴主只是為了相爺好,相爺若真心喜歡玉鸞,就不該把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