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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鸞沒有情,怎麼會如此緊張?又怎麼會想方設法地掩飾呢?他必然會冷漠待之,甚至厭惡崔玉鸞的舉動,立即推開她,可是他並沒有……”
“馮卿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右相大人,你作何解釋?”
曲伯堯答:“回陛下,臣以為,崔玉鸞是長公主府的人,長公主府對下人的嚴苛眾所周知,而在長公主跟前侍奉的崔玉鸞,一言一行應是懂得把握分寸的,即便,情不自禁,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行什麼惹人悖議的大膽之舉……臣當時之所以沒有立即推開她,只是在想她是不是受到了什麼驚嚇,或者像雲麾將軍說的那樣,因為意外跌倒……臣發現她面色蒼白,覺得奇怪,才有了幾分遲疑。”
“右相的話也有道理,”公孫戾笑著望向鄭媱,“既然崔玉鸞真的愛慕右相,那崔玉鸞你可有意願去他身邊侍奉他?”
曲伯堯一驚,忙道:“陛下,臣已經有妻妾,何況,臣不喜歡崔玉鸞,崔玉鸞一廂情願罷了。”
“朕只是隨口問問,且問的是崔玉鸞,你著什麼急?”公孫戾追問鄭媱:“崔玉鸞,你意下如何?”
鄭媱答:“就如右相大人說的,奴婢只是一廂情願,不敢奢求……”
公孫戾繼續笑。
心裡忐忑,他不由抿緊薄唇。
不料,馮薦之在此時又道:“也許陛下和在場的諸位都會以為臣方才所言空口無憑,現在,臣能找出一位證人,以證實臣之前說過的話並非誣陷,右相和崔玉鸞之間確有私情。”
眾人倒有幾分期待。
公孫戾眉梢一動:“哦?什麼證人,朕倒想見見了。傳——”
一片期待的目光中,那人低著頭走到了御前,戰戰兢兢地跪拜。
曲伯堯一眼認出那是趙王來時所攜的軍醫,剛為他處理過傷口的軍醫,心中突感不妙。
軍醫道出的話讓眾人唏噓不已。他一五一十地把他親眼所見的都和盤托出:
“微臣此前在營帳中為右相大人施針,中途來了個模樣清秀的人,他一進來就拉住了右相的手……之後,還幫忙寬衣,寬衣的舉動頗為細緻熟稔……微臣為右相大人包紮傷口的過程中,發現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不太尋常,就起了疑心……”
“如何不尋常?”公孫戾問。
軍醫猶猶豫豫、遮遮掩掩地回:“似、似頻頻眉目傳情……”
一言引起聽眾譁然。
軍醫繼續道:“微臣就多留意了那人幾眼,發現她是個女的,微臣當時就以為她是右相大人扮成男裝的妻妾,並不知道她是長公主府的崔婉侍……”
曲伯堯將辯解,哪知人群中又跳出一副生面孔,那人自稱是馮薦之手下的人,狩獵伊始受馮薦之之命跟在崔玉鸞身後暗中保護她的安危。
那人更是語出驚人:“崔婉侍說她追趕一隻野兔離了馮大人的獵場不假,但她根本沒有迷路,臣一路尾隨她,發現她離開後徑直往右相所在的獵場馳去,兩人碰了面後又一同去了一處僻靜無人之地,之後情難自禁,光天化日,竟幕天席地,野合雲雨……”
聽者又目瞪口呆。
胡編亂造地誣陷?她不解馮薦之為何死咬著他二人有私情不放。但她又不能一五一十地把她去找西平郡王的事講出來。只能堅持咬定自己是迷了路。
“哼——”曲伯堯笑道,“子虛烏有的事,本相與你無怨無仇,你竟要如此汙衊本相?”
“是不是汙衊,陛下自有聖斷,”那人又道,“卑職撞破之後並沒有將此事告知馮大人……方才見西平郡王也跟二人一道圓謊欺騙陛下,實在是膽大妄為……卑職覺得應該告知陛下實情,撞見二人私情的可不只卑職一人,還有西平郡王,西平郡王方才冒死欺君也要為兩位圓了謊言……西平殿下,何不講出來成人之美?”
“你胡說!”鄭媱道:“奴婢就是追趕野兔迷了路,根本沒有去找右相!”
西平郡王立刻跪地道:“陛下,臣方才確實欺君!”
鄭媱驚愕地瞪向西平郡王。
西平郡王目不斜視,只低頭盯著地面,口氣沉穩地道出“實情”:“臣之前偶然撞見的,並不是右相大人被人刺殺,卻是亂蒿叢中衣衫不整的兩人,臣當即離開去找趙王,並不知道後續,之後,崔婉侍驚慌失措地跑來求救,說右相遭遇刺殺……臣才跟著趙王一道去營救,陛下,臣欺瞞陛下您的大概就是這些了……請陛下責罰……”
曲伯堯微哂,怕是百口莫辯了。
公孫戾腮邊肌肉微微跳動,望著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