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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害你,我怎麼可能害你?”無故心慌,他步步後退。
她雙膝一軟再次跪倒在他跟前,“可你是在逼我死……”
89、暗夜
西平郡王驚叫著坐起,額角汗漬涔涔如雨淌落。
“王爺可是做噩夢了?”顧琳琅也起了身,掏出絹子去了他額角輕輕擦拭。
一片漆黑之中,她的眼光明亮得如同流動的螢火。
她感到腕上一緊,掌中的絹子從指梢滑落,一隻手忽然就被他那樣扼住了。他正瞪著眼睛望著她,她感到他的異樣,庭院的芳華靜靜地凋零,露濃花瘦的暗夜裡,處處都是被皎潔的月魄襯得又清又長的跫音,就連屋角似乎都響徹著隱隱的哀鳴。
他漸漸地向她靠近,呼吸也一分一分地沉重起來。這個節骨眼,她偏偏道了一句不識好歹的話:“崔玉鸞就是鄭媱,對不對?”
他停下了,臉距她僅咫尺之遙。漆黑之中只見得些抽動的輪廓,那語氣似乎十分掃興:“你聽誰說的?不要相信那些捕風捉影。”
顧琳琅抱膝蜷縮在羅帳一隅,帳上映出她孤零零的側影,她說:“我昨天回顧府,聽見我父親說的……所以,你才……”
帳上暗影掠過,她身不由己地跌落在褥團錦繡中,只得暈眩得抱住身上的男人。
溫存突如其來,讓她覺得莫名,她喜悅又垂淚:“王爺,我不是鄭媱,我是顧琳琅。”
他是清醒的,他沒有停,繼續釋放著他長久以來的壓抑。
這樣貼體的親密,除了第一晚,再也沒有過了……
——
明月沿著枝杈西移。
紅燈喜燭漸將燃盡,最後籠罩著床帳的紅光也漸漸黯淡,帳內一團雪白被綃紗映得通紅。
“放鬆,媱媱。”
她遵循著那個聲音,順從地閉上眼睛,果然安安靜靜地放鬆了下來。 等待片刻後,竟像是一場欲罷不能的折磨,她彷彿化身為一隻蛹,在愛慾的海中作繭自縛,掙扎旋轉、永世輪迴,眼前閃過一世接一世的幻覺。
瀕臨窒息,她的臉火燎般燙,迷迷糊糊中,她只得昂起首來,斷斷續續地掙扎祈求:“放過……我……吧”
良久,那悶聲才斷了,她從難受中解脫,鼻翼佈滿細汗,渾身軟綿綿的,好像剛剛經歷長途跋涉,渾身疲憊不堪,她沉沉地喘息著,竭澤中的魚那樣張嘴呼吸著,難以區分夢境與現實,渴極欲飲,唇恰被堵住了,覺到口中正被渡入,她便如飢似渴地從那裡汲取著。
等清醒過來,她登時並住腿,臉愈發紅,睜開眼時,卻見曲伯堯擦了擦唇,正望著她訕訕地笑,粗壯有力的手臂快得叫她來不及逃遁,一把又將她的人給箍住了。
她一個激靈,忙推住他傾過來的身子道:“你先別來……”一溜煙翻下榻去了。
曲伯堯正詫異,卻見她跣足踱過去熄滅了所有的光源,又踱回來,卻不入帳了。
“過來,媱媱,”一片漆黑中,他衝她的輪廓招了招手,“地上涼,你這樣光著腳會著涼的。”
她遲疑著往前走了兩步。
他分開紗帳請她進來,不料她猛然屈膝,挺直了腰摟住他的雙腿,仰頭望定他,他嚇了一跳。俯身來拉她:“媱媱,你這是做什麼?”
她撲進他懷中,湊近他耳邊對他耳語了幾句。他一時僵住,伸手托起她的下顎,面上瞧不出是什麼神情,唇畔卻似帶了幾分微笑,輕輕喟嘆道:“我怕你不喜歡的,你可想好了……”
“喜歡……”她瞪著明亮的眼睛脈脈含情地凝著他,撒嬌道:“但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他寵溺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臉蛋,“不能先做完正經事明天再說麼?”
她眼珠一轉,又貼近他耳邊道:“一會兒……之後不能再……”
他的笑容掛住:“魚和熊掌不能都要麼?”
“那你自己選吧,要麼一,要麼二。”她把桃花般嬌俏的臉頰貼在他的袍子上摩挲,“灝,我今天累了,實在不想折騰了。”
“那如果今天不選一,以後是不是都難有機會了?”
她篤定地點頭。
“既然媱媱這麼想……那為夫就依你吧……”他順從地抽了玉帶,窸窸窣窣地解衣,安分地仰躺下去。
她清清嗓子,掏出帕子把他眼睛綁了才安心地蹲下去。
他低低地笑,順手扯了矇住眼睛的帕子悄悄去窺她,只見她一張小臉漲成豬肝色,一不小心對上她的眼神,她更加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