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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沁冥思苦想:“會不會是——咦,父親,你在看什麼?”婁沁順著婁父的目光去看,最後一個留在裡面的黎一鳴這才鐵青著臉從公孫灝的帳篷裡走出來。“黎伯好像不高興,又和元帥起爭執了麼?”
“沁兒先回去,”婁孝道,“為父去和黎伯說幾句話。”遂迎上前去,黎一鳴趕緊緩和了些顏色,招呼道:“婁將軍。”
“唉,一把年紀了,你就不要和元帥計較了,”婁孝陪著黎一鳴一道往前走,“元帥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你的想法不一定就是他的想法,有時候,也不一定比他們年輕人的主意好。”
“哼……”黎一鳴長嘆一聲道,“是啊,元帥可是越來越有自己的想法了,另可相信一個外人不願相信一手把他帶大的亞父,等以後那人功高蓋主的時候恐怕就追悔莫及嘍……”
“外人?”婁孝呵呵笑道,“怎麼說是外人呢?我聽沁兒說,鄭將軍的二妹不是跟了元帥麼?這往後還不都是一家人?只是,”婁孝挑了挑眉梢,“不知為何,鄭將軍好像還不知道親妹妹跟了元帥,而元帥似乎也不想告訴他,這我就不懂了,這是為什麼呢?以後回去了,兄妹見面,早晚不都是要知道的麼?”
“為什麼?”黎一鳴口氣十分篤定,“因為鄭崇樞的女兒不配!灝以後是不會給她任何名分的。”
婁孝尋思著這句話,又笑:“怎麼可能?我聽沁兒說元帥很喜歡她,而兄長又立了功,她怎麼也不會被虧待的,說不定,說不定……”婁孝頓了下,“說不定,立她為後都有可能。”
“總有人會不答應的,我就是第一個。她若是男兒,可以像她兄長那樣為灝鞠躬盡瘁,能得到爵位嘉賞,但她偏是女兒,如果以身侍君,誕育子嗣,只會玷汙了皇室的血脈。灝要立她為後就是讓祖先蒙羞!”黎一鳴義正詞嚴地說。
……
婁沁一直在一旁留意著那兩人,待黎一鳴走後,忙迎上去問婁孝:“父親,你跟黎伯都聊了些什麼?”
婁孝摸摸她的頭:“在說立後呢。”
“立後?”婁沁睜大了眼,“說這些,未免早了些。”
“不早了,一旦回到盛都,新帝登基,那就要著手準備立後的事宜吧,短短的時日,上哪找一位德才兼備又讓眾人都心服口服的皇后呢?太子妃生前跟你母親交情不淺,你跟元帥本來就是有婚約的,又與他出生入死……應該不會有人有異義的。”婁孝望著她的眼睛鄭重叮囑道,“往後,多去元帥帳中走動走動,夜裡可以送些薑湯過去。”
婁沁低眉:“可他心儀的是鄭將軍的妹妹,鄭將軍又與他情同手足。”
“那個女人在盛都為人質,性命和清白都難保,即便他們日後相見了,你覺得元帥不會心有芥蒂?再說,她是鄭崇樞的女兒,即便元帥一意孤行,也總會有人反對的。”
……
“我說老徐,你那邊挖好了沒啊?”鍾桓擦擦臉上的沙泥,對著黑暗的渠道里面喝了一聲,“怎麼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見你人啊?”
水聲潺潺地響,鍾桓往前探了兩步,沒料到那邊突然探出個頭來,那眼睛賊亮賊亮的,就像是沙漠裡的狼,猝不及防的鐘桓一屁股癱坐下去。
“就這點兒膽,”徐令簡伸出手示意要拉他,同時嘲道:“我說你到底是怎麼在元帥身邊混了這麼久還不被元帥嫌棄的啊?”
“我才不是怕,只是沒反應過來,”鍾桓把頭別去一邊,自己爬了起來:“你難道就沒發現元帥看我的眼神裡都是嫌棄麼?”
“沒,”徐令簡喃喃自語,“我對他又不感興趣,幹嘛要盯著他的眼睛看。”徐令簡回頭對身後渠道里計程車兵大喊了一聲,“諸位再努一把力,必須在天黑之前完工嘍!”
鍾桓沒聽見徐令簡口中咬得很輕的那個字,以異樣的眼光打量著徐令簡:“擼一把?……上癮了……”
“什麼上癮?”
鍾桓已經爬了出去,沒聽見。
公孫灝和鄭覺正站在一邊說話。
“元帥,我那邊的兄弟們已經挖好了,你過去看看?”鍾桓走過去講道,“徐令簡那邊還剩好多——”
“你怎麼搞的自己都溼了?”
“溼了?”只見公孫灝怪異地打量著他,鍾桓莫名紅了臉。
“他尿褲子了!”身後跟來的徐令簡開玩笑說。“元帥,我那邊遇到了一點障礙,所以要在天黑之前才能——”
鍾桓立馬反駁:“你才喜歡尿褲子,你就算因為喜歡擼才!”
驚得徐令簡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