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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吧。”
趙王也明白,欲把孩子交給乳孃,孩子的眼睛一直盯著西平郡王,在趙王懷裡亂抓亂撓,還不會說話,咿咿呀呀地亂叫著,拼了命地要掙脫下地。
“小侄子想走路是不?”趙王不得已彎腰將他放在地上,掮著他的小肩引導他走,一不留神,他竟溜了手,踉蹌著朝西平郡王走了兩步,走得很穩。
“啊!”乳孃臉上的神情高興得如白雲飛飄,“小世子會走路啦!王妃!”什麼禮數都顧不得了,興沖沖地跑去喊顧琳琅。
西平郡王轉過了臉來,那團影子已經移動到了腳下,抱住他的腿蹭了起來,目光渴求地看著他呵呵地笑。趙王走過來掐起昭兒的腰:“父子果然就是不一樣,昭兒知道誰跟他血脈最近,就不讓叔父抱,偏要讓父王抱是不是?”將人往西平郡王懷裡送去,西平郡王這才伸手將他接住。
昭兒嘴裡咿咿呀呀,吧唧一聲親在西平郡王臉上,西平郡王笑笑,伸手逗弄他笑。顧琳琅來時恰看到這一幕,高興壞了
西平郡王抬起頭來看見了她,將兒子遞過去,跟趙王沿著長廊行走:“聽說昨日嘉蘭關外突然冒出一支大軍,是增援曲伯堯的,今日天還沒亮,左相府就接到了宮中急召,現在盛都內外,街頭巷尾都在議論前太子遺腹子‘公孫灝’呢……”
…
樹木筆直而光禿地聳立著,銀色的盔甲在雪光下透出森冷的寒氣,他手握的長虹劍也熠熠泛著寒光,被西北的日光曬得褪了色的風氅迎著西北風獵獵響著。
公孫灝與他並肩行走在已經結了凍的湖面,一步步履著足下厚厚的冰,望著冰上的倒影,好像再加重一些就要踏碎了足下的冰掉下深湖一般,竟有些心虛地忐忑了。
雪還在連綿不斷地飄,他突然駐足,回首與他對視,鬍鬚和眉梢上滯了一層細碎的冰碴,冷峻的目光彷彿萃著微冽的冰晶:“聽說——你成親了……”
公孫灝靜靜地迎著他的打量,不管有多麼心虛,面上仍是不著一絲絲痕跡,他微微一笑,衝他的舅子淡定地點頭:“嗯……”
鄭覺神情肅穆:“哪家的娘子?”
公孫灝咳了咳,低頭拿劍柄往足下凍結的冰捅了幾下,冰面厚實得很,連一絲絲裂紋都沒有,他這樣回答鄭覺:“你很想知道?”
鄭覺沉默地看著他,期待著他的回答,又聽他說:“那你猜猜看吧……”
“呵——”鄭覺當即冷嗤了一聲:“我要猜得到還用問你!問鍾桓,鍾桓支支吾吾也不說!”
“哦?他竟敢不說?”公孫灝,“他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回頭我替你教訓他。這裡真冷,咱們還是回去吧,回去好好商議下一仗該怎麼打,早日入盛都,入了盛都你親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怎麼好像不願意告訴我?”鄭覺遂跟他一起往回走。
“沒有,”公孫灝解釋說,“你不跟我提起她還好,一提起她讓我夜裡又睡不著了。你是沒親眼見過她,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她生得像個仙女兒,怎麼看怎麼好,比公孫戾的皇后要好看,哦,忘了跟你說,皇后其實是你妹妹,鄭姝,你知道麼?”
關外的訊息閉塞,鄭覺當然不知,當年鄭姝嫁給了太子勳,他也不曾回來,後來只聽說鄭姝隨太子殉節了,公孫灝曾傳信給他,但信中只說他的幾個妹妹都還活著,鄭媱和鄭媛被自己救了,在長公主府。
聽到皇后就是鄭姝的訊息,鄭覺倍感震驚,她現在是公孫戾的皇后,那將來,豈不是要面臨兄妹敵對的境況?公孫灝就知道這訊息對他來說會是一個巨大的衝擊,於是在他沉默的時候也保持了緘默。
鄭覺又問:“那我另外兩個妹妹呢?她們在長公主府過得怎麼樣?”
他點頭:“你母親生前與長公主交情不淺,因而長公主對她們視如己出。”他想了想,又說:“鄭媱……鄭媱……”
“她怎麼了?”
他僵硬地扯著嘴角:“她長大了……”
鄭覺目光一黯:“你這神情,我還以為她遭遇什麼不測了。”
公孫灝低頭笑,目光不躲不閃,話說得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是在你家中看著她一天天長大的,她現在可出落成一個活脫脫的美人了……鄭覺,回去之後,讓她跟了我好不好?”
鄭覺詫異得險些掉了手中的劍:“想都不要想!我不會讓她跟了你的。”
果然跟他料得差不多,他追上他的腳步:“鄭覺,你是不是還怨我?”
鄭覺不理會他,越走越快:“你別想打我妹妹的主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