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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喝醉的人怎麼還有那麼大的力氣,鍾桓無奈,低頭對準他的手背咬了一口,他啊得一聲倒下去了,鍾桓趁機跌跌撞撞地往外跑,跑到庭院才擂著胸脯長舒一口氣,急匆匆奔向茅廁了。
想想鍾桓剛才驚慌失措的從他屋子裡奔出來的模樣,婁沁覺得奇怪,見房門大開,便提步往裡走,才進門一股沖天的酒氣便撲鼻而來,他喝醉了,口裡喃喃不清地吐著醉語。
婁沁往外看了一眼,想著就讓門敞開好了,一會兒鍾桓興許還會回來。走到榻前坐下,辨出他口中喊的是那女人的名字,伸手去觸他的臉,火一般,順著下顎滑到胸前,也燙得厲害。隔著衣服能感到那顆心正有力地搏擊著,婁沁的臉也跟著燙起來,手又溜到他腰腹間,顫顫地解開了他的腰帶。
他口中的喃語停了,婁沁忙抬起頭來,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見他眼睛閉著,撥他衣裳的舉動愈發小心翼翼,觸及到了肌膚,她的呼吸愈來愈沉重,輕輕俯下身子去親他的下巴上堅硬了的胡茬兒。
後腦勺突然被他按住,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唇回應。她的心跳得愈來愉快,指尖躍過腹肌,往那腿間溜移。
巨大的力道突如其來,婁沁眼一花,猝不及防地被搡在了地上。
“出去!”那眼神比閻王羅剎可怕許多,看得天地不懼的她心驚膽寒,愣愣地坐在地上與他對視。
“出去!”他又說了一句,說完便又倒了下去。
那已經迸到嗓子眼兒的心才沉下去,婁沁從地上爬起來,撣去身上的灰塵,挪動了兩步。
“雲麾將軍?”
婁沁從容轉身,向鍾桓微微一笑道:“啊,他醉得太厲害了,我去煮一碗醒酒湯端來。”
“哦……”鍾桓打量著她,抽抽嘴角:“有勞雲麾將軍了。”
目送她出門後,鍾桓狐疑地走到床邊,他衣裳半敞,胸腹袒露著,還醉的不省人事。
想想自己先前差點被撥掉的衣裳,鍾桓思慮著自言自語:“要是他願意的話,先被撥掉的不應該是她的衣裳麼?”“呸呸呸——”又連抽自己的嘴,“即使他先撥了她的衣裳,他也不是願意的。因為他撥我的衣裳時,哪裡是心甘情願的,分明是稀裡糊塗之下……”
想想自己剛才“虎口脫險”,鍾桓一邊幫他掩著衣裳,一邊嘟囔著數落他道:“醉得不分男女了都。被佔便宜了吧,活該!”
他詐屍一樣睜開眼:“去給我提桶冰塊進來。”
瞪直了眼的鐘桓嘴巴張得渾圓:“啊?哦哦哦,馬上去。”
鍾桓以兔子亡命的速度取來了冰塊:“主子主子,冰塊我給你弄來了,你要幹什麼?”
“你出去。”
“啊?”鍾桓道,“我還有話跟你說呢,雲——”
“我要脫衣服了你還不出去!”他喝了一句。
“哦……”鍾桓悻悻地往外走,“不領情就算了。”走到門外,仍是不大放心,“她說她去煮醒酒湯去了,一會兒豈不是還要回來?他脫衣服,要幹嘛?她回來了萬一就進去了……啊!他肯定要大發雷霆,遷怒於我的話還不把我給閹了?不行……”鍾桓遂跑到階前抱著劍坐了下來:“我在這兒守著,她來了我就接過來端進去……”沒一會兒就打起了盹兒,守了很久,她還不來,鍾桓又內急了,匆匆站起來……
婁沁端著醒酒湯進屋的時候,床上已經沒了人影。“喝醉了能去哪兒了?”一側身,發現他正浸在桶中泡澡。
“鍾桓,我讓你進來了嗎?還不出去?”他背對著她,身子一動不動。
“鍾桓,怎麼還不出去?”
……
……
……
……
手一晃,湯灑了一些出來,她抬頭去看他,他肩背的疤痕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浴桶中沒有一絲蒸騰起來的霧汽,可漸漸地,眼前便有霧汽了,是她的眼眶溼了,拔腿推門往外沒有方向地狂奔。
鍾桓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奔跑出來的模樣,納悶道:“原來已經進去了……什麼時候進去的?”鍾桓匆匆爬起來趴在門縫裡往內望,床上沒有人,又斜了眼睛,只見他渾身浸在浴桶中。心想:難怪她紅著臉又難過地哭著跑出來,原來是撞上他沐浴了。她可是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女將軍,哭得這樣狼狽,估計是捱了罵,被狠狠地羞辱了。
“把衣服給我!”
鍾桓心想:他在跟我說話麼?沒有反應。
公孫灝轉過頭來,鐵著臉,視線射向門縫:“聽見沒有,鍾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