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道。差一點就是差很多,左右是不比皇后的出身顯赫的。”
她已經對他暗示了她的出身:比鄭媱差一點。
公孫灝還是沒有猜出來。抬頭看看天色,距離天亮沒有幾個時辰了,道:“到此為止吧,朕明日還要上早朝,這局殘棋,等朕有閒暇了再接著下。”衛韻欣然起身相送,“臣已把棋局記下了。”
……
第二日,春溪歸來對鄭媱道:“娘娘,奴婢去尚儀局問了,劉尚宮說的確是您要的,還找了張紙單出來給奴婢看,說是您差人送去的。”
“單子在哪裡?”
春溪拿了出來,鄭媱接過一看,字跡竟和自己的一模一樣,有些慌了:“這不是本宮寫的,不是本宮寫的,誰冒充了本宮的字跡?是衛韻,一定是衛韻!”
“娘娘別急,”春溪道,“反正現在陛下還不曉得此事,單子又在咱們手裡,咱們把單子毀了,趕快那把琴藏起來別讓陛下看見了!”
鄭媱點頭,不妨手中一鬆,紙單被人抽了去。春溪驚懼地跪到地上:“參見陛下……”心想:這下完了,剛剛那樣說肯定要讓陛下誤會了。
公孫灝拿著看了一眼,遞給春溪,笑道:“拿去燒了吧,把琴也一併燒了。”
春溪戰戰兢兢地伸手去接。
鄭媱忙抓住他的衣袖解釋道:“那不是我寫的,是有人冒充我的字跡,琴也不是我要的,你相信我。”
“急著解釋什麼?”公孫灝把她攬到懷裡吻了下額頭,“朕又沒說那是你寫的,你的字朕認不出來嗎?”
望著公孫灝擁著鄭媱進了內殿,春溪暗暗鬆下一口氣,趕忙起身去毀琴。
“你為什麼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鄭媱絞住他衣服的手指有些發白,公孫灝低頭看了一眼,從軟榻上坐起身,貼近他的肚子一邊聆聽一邊撫摸:“媱媱,你心裡,除了朕,還有其他人麼?朕要你一句實話。”
“沒有!”鄭媱說罷有些怨怒地拿開他的手。“你分明是不相信我!”
公孫灝又來攬她:“朕不是不相信你,朕只是怕……”
“怕什麼?怕我背叛了你?如果對我深信不疑,你還會怕麼?”鄭媱再次推開了他的手。
公孫灝端凝著她倔強的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便走。
“你去哪裡?”鄭媱捧著肚子往前追了兩步,“我反問一句你就忍受不了了?”
“朕還有國事要處理。”說罷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接下來的幾日都是冷著彼此。
公孫灝來的時候她一句話都不說,公孫灝起初哄她,她還是不理,公孫灝後來就只陪著女兒們玩,她不說話他看看她也不說什麼話了。隨侍的宮娥們都覺出異樣了。鴛兒、春溪、鄭媛等人都看出他們兩人之間的矛盾了,就連幼小的女兒都看出來了,燕綏湊到公孫灝跟前問他:“父皇跟母后也講句話,我想聽父皇跟母后講話……”
鄭媱聽著眼睛酸得都快冒出淚花了,公孫灝卻道:“母后不想聽父皇講話……”氣得鄭媱起身撅著肚子走了。
春溪大著膽子勸公孫灝:“陛下別和娘娘慪氣了,她還懷著龍胎呢,陛下不理她她心裡難過著呢,動了胎氣可就不好了。”
公孫灝道:“是皇后不想理會朕,朕哄過她了,她卻無視朕……”
女人鬧起彆扭的時候,當然是希望愛人先哄著她、多哄她幾回的嘛。春溪只敢在心裡想想,不敢說。公孫灝走之後,春溪勸鄭媱:“陛下對您也算是容忍了,那天您在水榭上對著江……落淚,奴婢見了,都……都覺得您對他有情……”
鄭媱一驚。
“可陛下也沒有怪您,古琴的事,陛下也相信您了,您還跟陛下慪著氣就有些是您的不是了。”
“他並不信我,”鄭媱哭道,“他嘴上沒有怪我,他心裡卻是質疑我的。”
“尋常夫妻都會有些磕磕絆絆,更何況你們是帝后呢,”春溪勸她,“過去了都過去了,別總放在心上,他是帝王,總比一般人要更難拉下臉面,不如您就先拉下臉面去跟陛下示好。奴婢聽吳順說,最近各地上來的摺子半日都能堆成山,陛下最近都批閱到深夜呢,您仔細想想,陛下都那麼累了,抽空過來看的卻是您一張冷臉,他能高興麼?”
鄭媱無言。
傍晚,公孫灝沒有來昭頤宮,春溪派人過去詢問,吳順回話說陛下忙著批閱各郡上來的摺子,忙得晚膳都沒有吃呢。春溪遂慫恿鄭媱送晚膳過去。
鄭媱猶豫了下,被春溪拉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