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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幹什麼?”
彷彿是一個晴天霹靂,鄭覺訥訥地盯著他:“你……在說笑?誆我的是嗎?”
“我騙你幹什麼,早朝之後你們兄妹見一面吧。”公孫灝說完,身體的重心突然不穩,踉踉蹌蹌地往一邊倒去,險些栽倒在地,站起身來擦擦唇角的血震驚地瞪著他:“你敢打朕?”
“你說讓我不生氣,可沒說過不能動手。你在鄭府的時候她才多大?我就知道你是個禽獸……”鄭覺瞟他一眼,往階下走。孩子都生了,他現在又是九五至尊,他這個兄長就是再氣憤他拐了他妹子他還能怎麼樣?鄭覺腦海裡想著剛剛見到的鄭媱的臉和她與自己說過的話,媱媱應該也是願意的,回頭催公孫灝:“快走——百官都等著你上早朝呢。”
原來大哥長那個樣子啊。鄭媱想著,她的腳不便,宮娥來攙扶她出浴,為她更衣,公孫灝離開的時候吩咐宮娥傳了早膳,她吃了一些。昨日崴了的腳現在火燎似的疼,起初還能一顛一顛地走路,現在疼得是路都走不了了,又被公孫灝折騰得渾身痠疼,一旁的宮娥有些眼色,瞧出她的不對勁,過來詢問,見她雙手緊緊捂著腳,掰開她的手一看,腳踝腫了,趕忙去傳了女醫。
女醫過來看了一眼,問:“是不是在熱水裡泡過了?”
鄭媱點頭。昨日到今日泡了好幾回了……
女醫溫聲細語道:“怨不得這淤血都積在一起化不去,傷了的足得立刻冷敷……看這樣子,泡在熱水裡的時辰是不短了……
鄭媱微微臉紅。
女醫開了藥讓宮娥為其塗抹上,寫了方子讓宮娥拿藥煎服,又見宮娥攙著她時她兩條腿直哆嗦,走的時候還給了她一盒玉露膏,說是那個用的。鄭媱攥在手裡,臉燙得厲害。
這下是真的無法去看女兒們了,鄭媱只有乖乖躺在龍床上等著公孫灝下了早朝帶女兒們過來,小宮娥們點了安神香,放下了紗帳,聽見她的呼吸聲漸漸平穩,悄悄退出去了。
“陛下不該急著在今日的早朝上就提出立後的,朝臣會說陛下偏袒我們鄭家兄妹的,”鄭覺疾步跟上他,勸他道,“立後之事得從長計議。”
公孫灝在朝殿上的氣還沒消,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手對著道旁的盆景指指點點:“他們根本是沒有把朕這個皇帝放在眼裡!朕想立誰為後關他們什麼事?淨把一國之母放在嘴邊!怎麼就知道媱媱做不好一國之母了?他們只知道把你們死去的父親拉出來,朕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能不能換個藉口了?還以立後就懸樑上吊威脅朕,朕偏不信,他敢上吊,朕就敢抄了他滿門!”
“萬萬不可!”鄭覺攔住他,喝道:“陛下怎麼偏偏在立後之事上就冷靜不下來了呢?”
公孫灝劇烈喘息了下,定定地望著他,眨了下眼睛,側過臉繼續往前走。
鄭覺站在原地,喊道:“我又沒逼你立刻給她名分。”
公孫灝也停下了,影子在地上動了動,“當初,朕把她留在了盛都,不知道她還懷著身孕……她自跟了朕就沒有過過一天的安穩日子,朕對不起她,現在,不想讓她在朕身邊還覺得不安穩……”公孫灝轉過臉道,“朕給你賜了府邸,你風塵僕僕地趕回來就直接入宮了,先回去脫了甲冑,梳洗一下換身衣裳再進宮來看她吧。”
“立她為後她就覺得安穩了嗎?”鄭覺道,“不管發生什麼,只要陛下一心一意待她,不辜負她,她就會覺得安穩的。”
立她為後,她就永遠跟他栓在一起逃不了了,生死都是他的了,公孫灝心裡想著。口上道:“朕知道了,你快些回去梳洗換裝入宮吧。”提步往前走去,快回到寢宮突然想起把女兒忘了,趕緊轉了方向去接女兒。
柔嘉和燕綏現在會講一些話。“父皇……”、“父皇……”發音比前兩日清晰多了,紛紛上前求抱,公孫灝便一手攬起一個,左親親右親親,開心得不得了。
春溪上前道:“陛下,公主們會學語了,你講一句,她們就會跟著學一句。”
公孫灝聽後更高興了,卻見燕綏的精神不大好,便問:“和宜怎麼精神不大好?是昨日沒睡好麼?”
“和宜公主昨天發熱,太醫過來看了吃了藥才好些的,奴婢派人去通知陛下了,可……當時有人正在侍寢……”春溪的聲音漸漸低下去。
公孫灝聽到女兒發熱的時候很生氣,怎麼自己都不知道,可聽到後面有人侍寢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朕現在要抱她們回自己的寢宮裡玩了,你也跟著一塊過來吧。”
春溪覺得有點奇怪,還以為陛下會惱怒呢,沒想到他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