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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大家都逼著他娶婁沁的話,他一定很痛苦。說實話,之前咱們一起欺騙他,撇下鄭將軍的妹妹挺不厚道的,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其實……其實……”徐令簡吞吞吐吐道,“她被公孫戾囚在宮裡作人質了。”
“什麼?”鍾桓十分驚訝,“那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那狗皇帝肯定會派人來威脅他的吧。”
“是,公孫戾的確派了不少人來,每次來時都帶著鄭媱的東西,要呈給他看,是我和婁沁派人,給,給截下來了。”
“你!”鍾桓渾身一癱,“完了……主子以後一定恨死我了,你現在趕緊想想以後怎麼應對吧,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咱們別想活了!”
徐令簡道:“那也沒辦法,總不能告訴……”
“唉唉唉,別說了。”鍾桓趕緊提醒徐令簡,整飭了下儀容:“鄭將軍。”
鄭覺衝他們點點頭:“看見元帥了嗎?帳中沒人。”
鍾桓和徐令簡眨巴著眼睛,一致搖頭。
107、臨盆
鄭覺便轉身往回走,心想:這兩人,鬼鬼祟祟地,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僵持了好幾日了……鄭覺,有些時候我真的等不下去了,什麼時候才能入盛都呢?一年半載之內呢,能不能回去?”想到了他昨日跟他說的話,他此刻應該回來了吧,鄭覺決定去找他把自己的想法都告訴他,出帳時,外面已經漆黑一片,天空中的星辰稀稀疏疏,像撒下的一把銀釘,快要接近他的主帳時又停下了腳步,因為他看見婁沁端著宵夜進去了,帳裡亮著,他應該在裡面。鄭覺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去打擾,轉身回去了。
公孫灝抬起頭來,微微皺眉:“你怎麼來了?”又低下頭去研究輿圖。
婁沁笑說:“我聽鍾桓說,你剛剛回來,什麼也沒吃,這夜裡呀肯定會餓的,就做了些宵夜送過來,你趁熱吃。”
鍾桓皮又癢了,他想。道:“放下吧,我現在不餓。”
婁沁走過去輕輕放在一邊,卻沒有出去,繞過桌案站在他身邊跟他一起打量輿圖。“我覺得接下來,軍餉可能會不足。”
“嗯……”他點頭,嘆氣道:“是個嚴峻的問題。”鼻端忽然嗅到一陣熟悉的香氣,他移目一看,驚訝道:“羹蓮子羹?”
婁沁意料之中,走過去端起那好看的蓮花瓷碗回來:“是啊。我爹心煩意燥的時候,我就會給他煮蓮子羹喝,讓他清火。”
公孫灝淡然一笑,接過來舀了一勺喂進嘴裡,品了品,吞嚥下去後擰著眉哭笑不得:“為什麼你煮出來的也是這麼苦?”
“苦嗎?我嚐嚐,”婁沁奪過來,抱著碗喝了一口:“的確,還是不要喝了……我回去重新煮……”
“不用了。”
婁沁回過頭來,見他神色,低頭看看手中的碗,想著他一定是因為她喝了他喝過的同一碗而尷尬了,不禁臉紅起來,笑道:“對不起,我剛才太急了就喝了……對了,你說,‘也’……是不是她煮出來的也是苦的?”
他不說話,躲避起她熾熱的目光。
——
春溪歸來說,那兩名宮娥曾經是阮貴嬪宮中的,後來犯了錯,被貶去做掃地宮娥了。春溪問她:“會不會,是阮貴嬪故意讓那兩名宮娥將這些流言說給你聽的?”
阮繡芸?鄭媱呆呆地愣了片刻,“不會是她,她雖然跟衛韻一起設計過我,但她沒有害我之心,我被內官帶去見西平郡王途中遇見她時,我故意譏諷她,她對我流露了愧疚之色,轉而將我的事告訴了姐姐,想讓姐姐幫我。”
“那會是誰?”春溪絞盡了腦汁,“娘子會不會是想多了,宮娥們平日裡也無聊,就喜歡嚼舌根了。”
鄭媱再仔細一想,便知道是誰了,低頭撫摸肚子,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會不會已經對肚子裡的孩子下手了?如此一想,眼前發黑,額頭不禁滲出許多冷汗來。
“怎麼了?”春溪忙上前攙住她,“娘子怎麼了?”
“扶我去床上。”鄭媱的臉色一陣蒼白,嚇壞了春溪,春溪道:“我去給你倒杯水來。”
水倒來的時候,急匆匆往床邊奔去,卻見鄭媱已經躺在床上,口裡呻|吟著,四肢動彈著,似乎很不舒服,口中有氣無力地喊著她的名字。
“我在這裡。”春溪手一抖,顫巍巍地墮下茶杯,奔去床前,拉住她的手,“娘子哪裡不舒服?是肚子疼嗎?”
鄭媱點頭,脖頸間已經滲出黏糊糊的一片汗水,那痛苦陣陣加劇,疼得鄭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