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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品”給包了?
蘇亦萱經寧芊芊這麼一說,立刻想到衣帽間的那些衣物。
“我哥為什麼這麼喜歡‘尚品’這個牌子?”
寧芊芊解釋:“還不是因為他的好兄弟席遠。”
這關席遠什麼事?蘇亦萱不明白這之間有什麼聯絡。
“公司是席遠開的啊,所以你哥決心這牌子終身不換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蘇亦萱聽懂了。
“太好了,我原來計劃就是等過完年去至善集團應聘設計師的,沒有想到席遠就是老闆,那我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蘇亦萱只顧著高興,沒有發現寧芊芊從床上爬起來一副古怪表情地進了衛生間。
“大嫂,我哥既然和席遠關係這麼好,那我出國前為什麼沒見他到家裡做過客呢,難道是我出國後他們才成為好朋友的?”
寧芊芊隔著衛生間的門在裡面含糊應了兩聲。
蘇亦萱雖然沒聽明白,但在心裡已經自動預設了猜測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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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遠出差回來也沒休息,按照行程上的安排,他去見中亞實業的傅子默。
傅子默已經到了,貴賓間裡就他一個人坐在那兒吞雲吐霧,看見席遠進來,那雙凌厲富有攻擊性的瞳孔微微收縮。
傅子默也不清楚是怎麼樣的一種情緒在作祟,他只要看見席遠那張不沾染溫度的臉就火大。
在他們的圈子裡,長相上最為出色的兩個男人,一是佐尚辰,他們從小就親近,一個就是席遠,他們從小就不合拍,以至於鬥到現在。
“席總明明知道我的女人是你們集團的法律顧問,按照行業的慣例,這次廣告壟斷的新合約案子是要回避換人的,怎麼席總卻反其道而行,難道就不擔心嗎?”
生意的競爭之外,傅子默還很不爽他的女人在競爭對手身邊。更何況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徹底馴服那隻時不時就會對他揮舞利爪的小野貓。
席遠面容嚴肅,傅子默的用心他怎麼會不知道,現在的合約談判正好到了關鍵的時期,如果在這時候臨時換人,倒是真正著了他的道了。
他說:“關於這個問題,傅總多慮了。這次出差前譚律師主動和我聯絡過,我相信譚律師的職業道德,應該能很好的處理公私兩者之間的關係。信任是一切的基礎,所以至善不會考慮換人。”
譚若言主動聯絡過席遠?知道這件事後,傅子默的心情更不爽了:“那既然如此,我也多說無益。”
這筆合約真正能盈利多少,傅子默倒不是有多在乎,也就多幾個零或者少幾個零的事情。
可席遠是什麼人,撇開相貌和家世他們或許還能算得上不相伯仲,可人家的人品卻是眾人有目共睹的,在這點上傅子默平心而論是自愧不如的。
如果不是聽說席遠一直在等蘇家的那個丫頭,傅子默都以為席遠是生活在都市紅塵中的修行者。
傅子默倒不擔心席遠會對譚若言有興趣,但譚若言對於如此優質的席遠會不會,他就吃不準了。
憋著一肚子不痛快的傅子默,自然也見不得席遠痛快。
他臉上故意堆起來的笑尤顯不善:“我前陣子聽說曙光國際蘇總的妹妹回國了,以為席總好事近了,不僅替席總高興,還一直在琢磨著該封個多大的紅包才能對得起我和席總多年的交情,可怎麼前兩天聽說人又回了美國去了?”
傅子默能知道這件事是他聽見了譚若言和蘇亦萱的電話,故意說出來無非是想刺激一下席遠,他想看看近乎面癱的席遠臉上能不能出現讓他難忘的表情。
席遠臉色依舊,藏匿於心底的驚濤駭浪傅子默是無緣看見了。
☆、南轅北撤
蘇皓軒轉動著手上的簽字筆,那張帥氣線條硬朗的臉上露出如狐狸般狡黠的笑。
他早料到席遠會打電話來質問他:“是的,她離開港城有一個星期了。”
那頭動靜全無,不過蘇皓軒也不急著結束通話,果然,一會兒後席遠才發聲:“皓軒,你該告訴我的。”
蘇皓軒反問:“告訴你做什麼?你又不是我妹夫。”
席遠的沉默讓蘇皓軒笑得更為得意了。
這人啊看來該逼迫的時候就要逼一逼,當自尊、自卑統統都沒有退路的時候,就變得最真實了。
席遠聽到蘇皓軒的笑聲突然頓悟,他悻悻地回道:“皓軒,幸好萱萱和你完全不同。”
蘇皓軒不滿地說:“能一樣嘛?我男的他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