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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小獸般嗚咽的聲音,她燥熱得開始胡亂地扯身上的睡衣,在床上無助地翻滾。
席遠對蘇皓軒說:“皓軒,你去休息吧,這裡有我照顧她就行。”
蘇皓軒摸摸鼻子,心裡雖然擔心,可這樣的情況他確實並不適合再繼續待在這裡。
“那這裡交給你,我去不夜天看看。”
蘇皓軒容不得任何人欺負到他妹妹的頭上,管他是針對誰的,都該死。
他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人和床邊筆挺的身影,無聲地帶上臥室的門。
“小遠,我難受——”蘇亦萱發現了床邊上默然看著她的席遠,興奮地爬起來扯住他的衣服,不停地又蹭又親。
“小遠,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
席遠攬著蘇亦萱,不言不語的任由她鬧騰。
許是蘇亦萱對席遠本來就親近,又或者是在她的臥室是她熟悉的環境裡,那在體內的躁動驅使她主動去摟住席遠的脖子按住就親。
這和平時享受席遠給她的親吻不同,她是又啃有舔的,一雙手也不安分地在席遠的脖子和後腦勺上來回移動。
席遠任由蘇亦萱折騰,想的是等她體力不支了或許就能夠停下來了。
不過他也不忘記把蘇亦萱扯下來的睡衣再給她穿回去,反反覆覆地玩著你脫我穿的遊戲。
直到某個蓬頭散發的女人嘴上發急地嘟囔:“這是什麼皮帶扣好難解……”時,席遠知道這個遊戲玩不下去了。
他意識到要等蘇亦萱體力不支停下來很有難度。
解下已經被蘇亦萱扯得鬆開的領帶,他用來扎住她的雙手:“對不起,我不想這麼做,可又不得不這麼做。”
蘇亦萱渾噩的腦袋這個時候是不會想明白席遠為什麼會這麼對她,搖晃著已經被汗溼成一縷一縷的頭髮,帶著血絲的眼睛痛苦地看著席遠。
“放開我——小遠——你這個壞人!”
席遠迴避蘇亦萱受傷的眼神,抱起她放進浴缸。
倚在洗漱間的門外,裡面傳出的每一聲痛苦喊聲對席遠來說都是一種酷刑。
他忍住想衝進去的想法,在心裡為蘇亦萱默默加油:堅持住,萱萱,你一定能行!
☆、何人指使
一個瘦弱的人影,鬼鬼祟祟地摸進了326包廂。
當手摸到了背景牆後,這個人就被猛然照著他的光束給嚇得貼著牆壁不敢動彈。
隨後電源被開啟,那人頃時在變得明晃晃亮堂的包廂內無所遁形。
佐尚辰懶洋洋地走了進來,他眼微微眯起,認得那個嚇得哆嗦的人是內部的服務生,果真還是內鬼難防啊。
服務生不知道算計了酒吧的客人也能讓老闆親自出面收拾他。
“撲通”一聲,他對著佐尚辰跪了下來哀求著:“老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吧。”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嗎?”佐尚辰對魏子揚了下手,走出了326包廂。
提著韌性的鞭子,魏子做出要打人的架勢。
沒事誰見過這個架勢,彷彿只要這樣提在手裡,就能讓人聽見抽在皮上發出的噼啪聲。
服務生自然是怕得連聲對魏子求饒:“求求你魏哥,行行好放過我,我就是貪點錢啊。我真的不明白老闆怎麼會發這麼大的火。魏哥,我保證以後一定好好的做事,做牛做馬地服侍魏哥您。”
魏子最不希望看到是店裡的人乾的,所以在進來前還想能看到個生面孔,這樣他的心裡多少能好過點。
沒想到是這個他平時瞧著手腳挺利落勤快的,甚至可以說還有幾分喜歡的陳家順。
“死小子,你就算貪錢也要看清楚貪的什麼錢?你以為什麼錢都是好拿的?在這種地方你小玩玩也不是什麼大事,可你知道那女的是誰嗎?”
“是誰?”
魏子停頓了片刻:“是老闆的嫂子。”
陳家順臉上留有的一絲希望破滅了。
他活該找死不是,怎麼算計到了老闆家里人身上了呢?
·
席遠用大浴巾把已經虛脫睡著的蘇亦萱從浴缸裡撈起來擦乾淨。
他極力地迴避眼前和手上摸到的誘惑。
四年的蛻變,她褪去了稚嫩的青澀,成熟的體態讓他陷入那段記憶,就像邪惡的魔鬼復甦。
席遠閉了閉眼,當再睜開眼時,他眼底的黯沉褪去,恢復了一貫的漆黑。
俯身給蘇亦萱掖好被子,席遠心疼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