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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
“什麼?”
秋展風嘴角壞壞的勾起,俯身到她耳邊輕語,“多年前我就想這樣對你了。”
林清波的眼睛慢慢睜大,然後罵了聲,“戀童癖。”
秋展風低聲笑起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不由伸手捶他。
“我只是想想罷了,還不是耐著性子等你長大了。”
林清波哼了一聲,“你就那麼肯定自己能夠等到?。”
秋展風抱著她翻了個身,變成女上男下,手一下一下地撫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眯著眼道:“在你身上花了那許多的水磨石工夫,怎麼還會讓你變成別人的。”
“自大狂。”林清波還是忍不住吐他的槽。
秋展風抱著她舒心的笑。
林清波伏在他胸口,忍不住道:“你就沒想過萬一我喜歡上別人怎麼辦?”
“想過,”秋展風老實承認,手卷了她一綹長髮,表情有些深沉,“被困在海島上的時候我經常在想,越想就越害怕,到最後我竟然害怕回來驗證結果。”
林清波抬頭看他,有些無法想象他會有這樣的時候。
秋展風的手指描過她的眉眼,聲音帶了些許的複雜,道:“阿波,你不會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讓你成為我的人,只有這樣我才會感覺安心。”
林清波伸手抱了抱他。
秋展風繼續道:“你知道嗎?當我出現在你面前時,你那雙盛滿了笑意的眼睛有多讓我滿足和驚喜,那一刻我便知道了我要的答案,你是我的,也一直會是我的。”
林清波在他胸前輕語,“我也希望自己一直是你的,而你也只是我的,我們就這樣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秋展風嘴角高高揚起,將她朝上抱了抱,扶住她的頸背,給了她一記深吻。
只是,這吻著吻著兩個人便又纏綿到了一起,紅羅帳內雪浪翻卷,垂在床頭的絲絡無風自動,極有韻律地搖曳著,搖曳著……
幾天後,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秋展風帶著新婚的妻子,一馬雙跨離開了薊州。
林清波這幾年已經學會了騎馬,但有人不許她自己騎,她便也沒有強求。
其實,舒服地橫坐在馬上,靠在某人寬闊而溫暖的胸膛上也是很愜意的。
至於秋展風為什麼堅持一馬雙跨,除了他對老泰山說的安全原因,也有他的私心作祟,這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秋展風伸手將妻子的兜帽掩好,又將她身上的大氅裹了裹,對她道:“再有半個時辰應該就能到前面的小鎮了,咱們今晚就在那裡打尖。”
“嗯。”
林清波一路在馬背上顛簸,後來便有些昏昏欲睡,這個時候其實是有些似睡非睡,似醒非醒,不見得真聽明白秋展風的話,但還是隨U應了一聲。
秋展風低頭寵溺地一笑,一扯韁繩,跨下駿馬再次疾馳起來。
在天邊最後一抹餘暉落盡的時候,他們終於進了一座名喚“清水集”的小鎮。
鎮子只是一般的小鎮,並不十分繁華,但飯莊客棧之類的還是一應倶全。
秋展風在一家名叫“雲來客棧”的客棧前拉住了馬韁,他先行跳下馬背,然後伸手將妻子抱了下來。
店門口的小二一見來客,手中搭巾往肩膀上一甩,笑著迎了過去。
“客戶,打尖還是用飯?”
“都要,把馬喂好,一間上房,再來一桌酒菜。”
“好咧,您裡面請。”
秋展風扶著妻子進了客棧,到了一處空桌處坐下,伸手替她摘掉了兜帽,“先喝杯茶潤潤喉。”
林清波點頭,接過他倒的一杯茶慢慢啜飲,順便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一遍客棧的大堂。
這個時候正是行人歸家旅人投宿的時候,因此客棧大堂裡的人不少,大多風塵僕僕,偶有幾個可能是短期住宿的,明顯看著就同其他人不一樣。
秋展風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沒事。
林清波溫婉地笑了笑。
兩人之間那種親暱默契的舉止落在旁人眼中只落得會心一笑,看模樣就像是新婚小夫妻,身上的穿戴佩飾都帶著新婚期的喜慶。
就是不知道這尚是新婚期的小夫妻怎麼好好的不在家裡蜜裡調油,反而在這春寒的二月天裡跑出來吹冷風。
等酒菜上來,秋展風邊喝酒,邊吃菜。
而林清波則是專注於桌上的那碗紅燒肉,這肉做得滑而不膩,軟而不爛,很